“欢少息怒,欢少息怒,”嘴里还一直讨饶:“我是个下人,不懂事,请你多多原谅!”
“滚!”
牧何欢怒不可遏的将他一推,“以后不准出现在牧家!滚到外面,记得管好自己的嘴!”
闻言,那男人如获大赦,赶紧爬起来想溜。
恰在此时,牧何欢眼角的余光又扫到了慕采馨。
“等等,站住!”
那男人又被叫住了。
他的脚步虽停,却迟迟没有转过身,只是嘴里恭敬的问着:“请问欢少还有什么吩咐?”
“我问你,”他看了一眼浑身发抖的慕采馨,“你说的我爹地妈咪的事qíng,跟我和馨小姐有什么关系?”
闻言,男人心中一沉。
他能这样问,看来听到的内容也不少。
可能因为距离的原因,听得不够真切而已!
但可以肯定的是,他已经起疑心了!
如果现在一味敷衍,只会引起他更大的好奇,不如……
反正慕采馨根本不听话,gān脆一不做二不休!
“欢少啊!”
想到这里,他似害怕得浑身发抖,噗通跪倒在地:“欢少饶了我吧,我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往你的解酒汤里下药啊!”
牧何欢默不作声,只有紧捏的拳头显示他正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怒气。
是的,他刚才是听到了什么解酒汤和一些不堪入耳的词语,这个园丁没有撒谎!
“这一切,一切都是有人指使我做的呀!”
他哭喊着,好不可怜。
慕采馨却不解的摇摇头,不明白他为什么是这样的一种反应!
他不是痛恨着牧家的人,痛恨着牧家的一切吗?
为什么被看出端倪后,他没有拿出一点儿男人的表现?
反而,当牧何欢问他:“是谁指使你做的?”
他居然抬头,伸手指着她:“是馨小姐让我做的!”
“你说什么!”
闻言,牧何欢的怒气陡然爆发,冲上前便踢了男人一脚。
他虽然不像乐乐那般好武,但毕竟身qiáng力壮,又怒火中烧,这一脚将那男人踢出了一米多远。
只听“砰”的一声,那男人几乎爬不起来。
可他还是不解恨,追上去想要继续施bào。
“欢哥哥……”
纤细的胳膊从后面紧紧抱住了他,“别踢了,你会踢死他的!”
牧何欢缓缓转头,瞪着她的双眼布满血丝。
蓦地,他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几乎捏碎:“慕采馨!”
他低吼着,听似愤怒,实则泣血:“你的仁慈,可曾用过一点在我这里?可曾一点?”
说完,他狠狠的甩开她。
她知道他这就要走,或许永不会回头。
忍住剧痛,她半爬半跑着追上去,总算扯住了他的胳膊:“欢哥哥……”
泪水凝结在眼角,因为焦急而来不及滚落。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她想要解释。
张开嘴才明白,她根本无从解释。
她跟那个男人的关系,是无法解释出口的。
“那是怎样?”
偏偏,在她无法解释的时候,他愿意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
她呆呆的愣了一愣,绝望的心底剩下最后一丝祈求:“你相信吗?相信……他说的吗?”
他痛苦的闭上眼,咬牙睁开:“那天晚上我确实喝了解酒汤,除了汤有问题,我找不到自己兴奋的原因!”
说得多残忍!
她摇头,“难道……难道你就从来没有爱过我吗?”
难道那一晚,在他们之间,真的没有一点是因为爱?
218.她不要这个孩子
“爱?”
他良久的注视着她,双手缓缓抚上她脸,似有一丝qíng意未绝,又似一丝回心转意,。
但接下来这句,却让她所有的幻想湮灭:“从今以后,我要如何爱你?”
她一愣,他已抽身而去。
她低低的泣嚎一声,摔趴在地的不只她的身体,还有一颗心。
那边,男人半爬起来,抹过唇边的血丝:“慕采馨,现在你满意了吗?”
他的眸子闪过阵阵恨意:“事qíng被你搞砸了!你得了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