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浅浅在摸宝鄙视的眼神下,悻悻的点头。
欧子铭一如既往的忙碌,两个人的相处时间并不多,有的时候是一起吃个晚饭,或者夜宵,有的时候尤浅浅只能在半睡半醒中说一句,“你回来了。”
周末,如果没有应酬,有人群恐惧症的欧子铭更喜欢腻在家里,看看财经新闻,对着他的电脑一顿敲打,时不时口气欠揍的打几个电话指挥一下别人。
尤浅浅觉得自己已经宅到极限了,宅出了一身霉味,再待下去就要长毛了。
于是提议,“欧子铭,我们去后海划船吧。”
“幼稚。”
“那去酒吧喝酒吧。”
欧子铭眼风淡淡地扫过尤浅浅,“成熟点。”
“那你请我吃法国菜吧。”
欧子铭嘴角微扬,扯出一个坏笑,“你说鹅肝吗?”
尤浅浅一阵反胃,挫败的说:“那在家看电视吧。”
“好,去把电视打开。”
“……”
于是遛狗成了尤浅浅胁迫欧子铭迈出家门的唯一方式。
摸宝虽然继承了欧子铭高贵的怪脾气,但是在好色方面显然青出于蓝。欧子铭是对谁都爱答不理的,对美女也好不到哪去。而摸宝不一样,小区方圆百里之内,谁家有母狗,几点出门遛狗,谁家的母狗什么时候发qíng,摸宝了如指掌,并且发展到了定时定点蹲坑的地位。
尤浅浅好笑地看着摸宝晃悠着小屁股,奔向一只臃肿的八哥。“摸宝这是什么审美?”
欧子铭而是一脸的笑意,“真给我丢人。”
“摸宝这万花丛中过的招式,是不是得你真传呀。”
欧子铭搂着尤浅浅的肩膀,侧头看着她,微微挑眉,“你看我像吗?”
他温热的呼吸在尤浅浅脸上轻轻而过,有烟糙的味道,也有香水尾调的香气,尤浅浅觉得夕阳的光芒晃得她眼晕,只傻傻的笑。
欧子铭捏了她腰一下,“傻笑什么?说话。”
尤浅浅扯他的格子衬衫,“像不像有什么用呢,要看是不是。”
欧子铭也跟着她闹,无赖一般的去扯尤浅浅的衣服,“我也得看看你。”
尤浅浅打掉他的手,“大庭广众,先生请自重。”
欧子铭无奈的看看四周饭后出来遛弯的人,又看看远处的摸宝,它正围着那只八哥后屁股开展攻势,他颇有几分羡慕地说:“还是摸宝敢作敢为。”
尤浅浅扑哧笑了出声,“太无法无天了,也不知道糟蹋了多少青chūn年少的花样母狗,要不咱给摸宝做个手术吧,就当造福狗类了。”
“你好好说话,别拽文词恶心我。摸宝是我儿子,有我罩着,就是无法无天怎么着了?”
尤浅浅捂着嘴边跑边说:“原来是你儿子呀,我忍不住想象摸宝妈的模样了。”
欧子铭迈着大步跟着尤浅浅,语气不紧不慢悠悠然的说:“我成全你,待会就让你看看摸宝妈脱光了的模样。”
午夜时分,尤浅浅委屈的把头埋在欧子铭的胸前,“我不要做摸宝妈。”
欧子铭嘴里叼着烟,吸了一口,吐出丝丝烟雾,胸膛起伏,声音里带着沙哑,“嗯?”
“你看摸宝,毛茸茸的好可怕。”
“你不怕摸宝听到,关门放自己来咬你。”
“我比较害怕摸宝关门,放欧子铭来咬我。”
话音一落,尤浅浅的耳朵就被咬了一下,欧子铭掐灭了手里只吸了一口的烟,俯身下来。
尤浅浅在被他的yīn影笼罩之前,听到他坏坏的声音,“我看你是嫌皮子紧实了。”
尤浅浅觉得自己过上了日本婚后妇女的主妇生活,生活围绕着家和超市两点一线,人物围绕着欧子铭和一只破狗展开,除此之外就剩下电脑电视和电话了。
摸宝还不是个让人省心的孩子,硬是以他那点小体格,gān出了许多惊心动魄的事儿。
比如敢和一只成年金毛争一只发了qíng的京巴,结果被金毛咬的一身口水,幸好尤浅浅发现得早,要不它就成了金毛饭后甜点了。尤浅浅一边给它洗澡一边教育它,狗贵在量力而行。
比如爱上了一只发qíng的哈士奇,频频凑过去闻人家的狗屁股,最后惹得人家忍无可忍,一巴掌就把它那小身板拍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