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我养的阿猫阿狗,我才不会去吻它。”萧溯寒说着刮刮她的鼻子,惹来她的瞪视,他心qíng大好,忽然发现自从这些日子以来,秋娘的xing子越见开朗。
这个——这个无耻下流的男人,早该下地狱的。秋娘瞥过头,不打算理睬他,想到这些个日子里来的寂寞,心里头便有种说不出的委屈,她讨厌把自己当做像是等着他恩宠的侍妾!
“我想回岳大娘家。”她闷闷地开口。
萧溯寒奇怪,“这里不好吗?”他想不出岳大娘家有什么值得她留恋的,老是让她念念不忘,“不要忘了那里毕竟不是你的家。”他一针见血地指出。
秋娘语塞,是啊,岳大娘在对自己怎么好,她毕竟不是自己的亲人,她有什么理由赖在人家的家里不走。
她低头不语地沉默,让萧溯寒的心里很不是滋味,“或者你根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你其实是想见那个叫子修的男人吧?”他没有意识到自己话里的浓浓酸意,一味地出口讽刺。
“你怎么能这么说?!”秋娘生气地瞪着他。
“为什么不能说,是你自己心里头有鬼吧?”萧溯寒冷冷的语调让秋娘很不习惯。
“你一定要这样讲话吗?”她不悦地皱起了秀气的眉头。
萧溯寒知道自己不该这样同她讲话,可是又拉不下这个脸来,便转过身子不愿面对他。
一时间气氛很是尴尬,秋娘不知所措地愣在那里,他到底在闹什么别扭!
“我——你肚子饿了吗,快到晌午了,留在这里吃了饭再走吧?”她扯出一个僵硬地笑容,试图打破两人沉默的气氛。
“恩。”萧溯寒淡淡地应了声,算是回答了。
秋娘一个舒了口气,至少他不再是冷眼冷语的了,“那我去准备,你在这里等会儿。”她的脸上扬起明媚的笑。
“让渐霜去准备吧,你不要忙了。”萧溯寒刚想阻止,秋娘已走向了门口,听到他的回答,她回眸一笑;“不行,我是你的娘子,就有义务为夫君做饭的嘛。”说着她已脸红地逃出。
娘子,夫君?听到她的称呼,萧溯寒的心里一暖,乐陶陶的,笑得有点傻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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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让臣妾同您一道走吧。”皇上刚跨出慈安宫,身后便传来女xing柔媚的声音,一转身,便看见外披猩红裘衣的童贵嫔在宫女的搀扶下缓缓走来,身子已见重的她行起步来稍现吃力。
待她走进,皇上体贴地接手宫女的位子,“让朕来吧。”
“谢谢皇上。”感受到他的温柔,童贵嫔有些激动地道,自从当了母亲,她的傲气已收敛了许多,原本冰霜的脸上也日见和善的笑容。
“应该的。”皇上自觉愧疚,自瑾柔失踪之日起他便独自沉浸在痛苦中,对这些嫔妃难免疏远,但是童贵嫔怀的毕竟是他的骨血,他长久的不闻不问实数不该,“近日来还好吧?”他瞧着她已隆起的肚皮,关心地问道。
“是,只是刚开始有些不习惯,害喜害得厉害。”童贵嫔柔柔地道,“太医说臣妾这胎是个皇子。”
“哦。”皇上漫不经心地应了声,心想如果是瑾柔的孩子,不知道是长得像谁,必定是十分可爱的吧,他的嘴角微微翘起,眼神变得温柔起来。
童贵嫔一转头,看到他的笑容,以为是他是高兴她怀的是皇子,心底感觉暖暖的。
“你这个死贱人,狐猸子,说!你是耍了什么手段勾引皇上的!”伴随着尖锐的声音,一个响亮的耳光“啪”的一声响起——
顿时,让行步的两人停止了脚步,童贵嫔看着一脸yīn沉的皇上,刚要开口,他却已转头吩咐了身后的海源:“去看看,到底是谁在这宫里头如此放肆!”
“是。”海源知道皇上最痛恨的就是那些颐气指使的宫里主子们,当下一个应声,便已过去打探。
这厢,素烟一个不妨,被突然从旁道冲出来的女子打了个正着,顿觉头昏眼花,但她也不是那种随意任人欺负的,手刚要挥向前面的人,身后便有一道声音急喝道:“放肆,皇上在这里,谁敢撒野!”
那手便硬生生地放下了,回头一看正是皇上的贴身公公海源,海源一见到俨然已映出鲜红的五掌印的脸,也吓了一跳:“素烟姑娘?”当下便明了,眼角瞥见明huáng的身影已疾步朝这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