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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考会计职称考得有些痴了,所以今天小洛的qíng绪有些不对,再次反省。如果有jī蛋番茄要扔,我接着,晚上可以叫老爸炒给偶吃,补脑。
[正文:第五章 暂安(全)]
“主子,安儿打听过了,那个司徒为焯没有断袖之癖的。他曾经婚配,只是在婚礼前几个月女方悔婚,还有一次是新娘子在下定后意外身故。相师说他命中无妻,所以现在就是单身一人过日子的。”听着安儿絮絮叨叨的话语,我看着窗外漫天的雨幕,下得煞是放肆,恍如倾盆渲泄。难道上天也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不成。而安儿一番话更是让我陷入迷罔,回身坐在藤椅上。我示意让安儿下去,我必须要好好想想这频频亡妻的司徒将军到底有什么奥妙了。皇城那里也是毫无动静,也不知道他与厉老鬼之间的明争暗斗究竟是谁抢得先筹。
想着心事时间过的飞快,恍忽间雨已停歇竟是夕阳西下。边漠孤烟、腥红残阳却竟给本应宁静安逸的边关小城边城笼上了几许霸气。而当残阳隐于天际之后,无尽的黑覆盖天地。边关的夜自是格外地凉,没了繁华楼阁的挡遮,这月这星却是分外的明朗。只是残月枯星独挂于夜空,看了倒叫人生出几许衰愁。我独坐于庭院中,
夜风中夹杂着细微的青糙芬芳,呼吸微凉的空气,心想到底是边关啊,纵然已是五月的天,却教人也无法承受住夜凉。双手不由地怀抱着自己的肩,脑海中不停地闪现着偎在他的胸前共享明月的qíng景。此刻他在gān什么呢,他的怀中是否拥着别的女子呢?这突然跳出的念头让我联想到那样的图景,心似绞了一般地呼吸困难。取过石桌上的酒杯,一口饮尽,感受着如火般的热辣在窜过身体的每一处。
“唉……”我长叹一声,仰首望月,月淡星疏一如我的心绪。“罢了罢了,洛樱啊,你终究是他的棋,若你也不帮他,他还可以信谁呢?”我苦笑着对自己说:“会慢慢好起来的。”放下酒杯,缓缓地踱回房间。只是躺在chuáng上,依旧辗转反侧,终不得深眠也。
翌日,竟还是一个雨天,但倒不似昨日如此滂沱,淅淅沥沥的雨点在泥地上砸出一个又一个的小坑,为这个边塞小城平添了几分趣意。我也一时兴起出去走走的念头,也是啊,虽然到宁塞城也有些时日了,不过还未曾仔细地欣赏过这城的风光。况且就算是山村小镇也会有几个说得出叫得响的风景,更何况像宁塞城这般历来是皇朝军事重地的城镇呢。退一步讲,即使什么也没有,出去散散心也好,总好过待在府中胡思乱想。当下,便叫小素帮我整理妆容,小若去取罩衫。
不过当看着小若手中的云蓝色一年景(注:一年景是以写生花卉为主,将一年四季的各种花卉组合成的花饰,是宋代出现的纹饰图样,这里拿来套用一下。)花纹的缂丝对襟旋袄时,忽地玩心大起。
“小素,你去把我房内衣柜最底下一格的里放着的一套竹青色的男装取过来,今天我要穿这套出门去。”说完这话,我带着些事不关已的心态看着四个面面相觑的丫头。果然最年长的安儿第一个不反对,不过不管她们觉得怎么不妥如何不适。我还是就这么以年少书生的模样出了门,不过因她们不肯换上男服,所以身后仍跟着四个正值妙龄的俏丫头。在外人看来,十足的富家公子而且还是不学无术之类荒yín无耻的那种。
街上的商铺林立栉比,一点也没有因下雨而减了一分生意。我们一行人打着伞逛着市集,不时有人打量着我们,不过这丝毫减不了我游玩的兴致,反而是四个小丫头颇为尴尬。算了,为了免得她们抱怨我这个主子不像话,我出声说道:“看得也差不多了,我也觉着有些累了,先找家酒楼歇歇脚,顺便祭一下五脏庙吧。”满心希望我回府的四个人初听此话时纷纷露出如释重负的表qíng,只是听完后失望之qíng溢于言表。不过在酒楼包厢总胜过让我在外抛头露面。于是五个人便拐进了宁塞城最有名的酒楼-----同和居。
“小二哥,还有雅净的包间吗?”之儿抢先开口问道。
“几位姑娘,实在不好意思啊,本店的包间都是要事先预定的,现在只能坐在大厅了。不过本店的菜品都是一样的,绝不会有包间和厅堂的区别。”小二打着揖向我们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