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俺的一身懒骨头已快散了架了~~呜呜~~啥也不说了~亲亲们尽管砸吧~~俺顶着锅盖爬~~~
81
81、各自较量...
第二日,待近午时分罗贞回了自己帐中后,我坐在长几旁,稍稍就着羊奶咽了几块ròugān,又略等了片刻,方起身独自一人步出了营帐。
昨日晚间我便已问过罗贞贺娄伽晟的去向。亦如所料罗贞根本就不是很清楚,只是知道再不过两三日他便会返得营中了。
即是如此,自己也自然再耽搁不得。之前我已仔细思忖过,昨日与罗贞转上那一程已可看出,便是有没有她伴在身旁也都没什么区别了。而想到罗贞又似有意不愿与我转去北营那一头……我也就决定了今日便独自一人去稍探探那北营的路。
即便是我独自一人出得营帐,门口的守卫照例是没有多问。昨日我便已问的清楚了,只要是日落之前,我倒是可以随意在这营中走动的。
一路慢步往北营而行,营中所见与昨日也并没什么不同。有序的布局与森严的营防。四处都是样式统一,只大小略有差别的军帐,没有罗贞于一旁解说,我根本就辨不出其中有何区别来。
待走的稍远一些,绕过几座稍挡住视线的营帐后,却见前面一条岔口的一端有四个着甲执戈的士卒肃穆把守在中间。
心下不禁一动,我忙伫步原地遥遥向那岔口的一头凝目望去。
只见那条道往一头岔开的并不是很远,因其后两丈便已是高耸的山崖绝壁了。而那不长的岔道上也只搭有一座孤营,同样的白色毡蓬,与前面所见的大多军帐没有丝毫的不同。但营帐之外,却有十数个全副甲胄的士卒严密把守着周围。
料来这帐里所住的定然是重要之极的人物。不过搭帐于营中如此之偏的地方应不是北夷的什么高层将领才是。那么……此地就只会是关有重要俘虏的囚室了。而此刻除了自己与湛璟瑄,我却是不知还有什么人亦被囚于北夷这座大营之内了。
便是这里了么……我不由紧握了握垂在身侧有些微微发颤的双手。
静立在原地,我仔细地观察了下四周的qíng况。那座营帐所建之地巧在三面峭壁之间,仅与岔口相连的一条窄道可容人出入。而营帐外的那些守卫看装扮更与之前大营中所见的士卒不甚相同。
北夷士卒一般单只是皮甲护身,稍微jīng锐些的有轻甲披覆便已是不错了。而这些守卫却是全身jīng铁甲胄,不难想定是军中至极的jīng锐无疑。十余个铁塔大汉肃穆而立,将营帐周圈围得犹如铜墙铁壁。再加上道口的把守,这样的防守已可谓严密至极了。莫说是人,便是蚊蝇怕是也难以飞近吧。
心思微转,我深吸了口气,迈步向那道岔口走去。近前两步时不出所料地被横刃拦了下来。
那几个守卫对我的态度倒算是蛮恭敬的,只是几人中没一个是懂大华语言的。我状作不解其意地与那几个同样看是迷糊的守卫jī同鸭讲般连比带划了足有半刻钟,见几人已是越发不耐有了前去叫人来的趋势,方摆了摆手,顾自摇着头很是懊恼地转身往道口的另一端去了。
简单的一记试探,只是看几个守卫的神qíng语气,我已有八分的把握那里囚禁的人便是湛璟瑄了。只是看刚刚的架势,想要便这般靠近那座大帐怕是不可能的。究竟要怎样才能进得去呢……
拧蹙着眉头,我微低着头走出不过十几步便返身往寝帐的方向去了。
这个时候,自己哪还有心思在这营中四处转悠啊。此刻我心里只想着要寻个怎样的方法出来。至少,也要有机会接近那座营帐能对方的声音才好。
脑子里思绪乱转,可转身时,我却兀然感到斜刺里一束冷冽的目光直刺于身。豁然侧头看去,只见身前不远的营帐旁站着的一身黑甲的男子,正是昨日遇见的那位已被我直接例入危险人物前三甲的那泽将军。
目光相对仅只一瞬,那人冷冷转开了视线,便似没见到我一般默然转身往远处去了。
我不由暗暗松下口气,对于此人,若每次都可这般视而不见那真是最好不过了。只是,想到刚刚凝聚于身的那股冷冽寒芒,不由感到阵阵的不舒服,总有一种危险的感觉沉在心头。
回到帐中,整整一晚,我脑中转的都是要如何才能进得那座营帐。冥思苦想,可一时间却怎样也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
我并没有将此事与罗贞提起,一是不想再将她牵涉这其中,当然更重要的,若无贺娄伽晟的准许,便是罗贞也同样没有办法带我出入那座大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