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尼,哈尼~~”我心疼地轻拍阿huáng的漂亮脸袋试图把他叫醒,可他只是昏沉沉地微张双眼又盍了起来。
“你们把他怎么了?”我回身对着侍卫怒喝,他们互相张望却没人回答我的问题,“哑巴了吗?王八蛋,狗娘养的狗杂种,说话呀,回答你姑奶奶的问题!”
“喂,你别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有个侍卫忍不住跳出来说话。
“你才TMD狗嘴里尽喷驴粪!”我冲过去挥起手就是正反二个巴掌,那狗仔子顿时嘴角曝血。
这时候大帐篷里的人群起而愤之,那个群殴对象自然是我,哎,头一会打架居然没选对“天地人”,正所谓是天不时地不利人不合。眼看着十二个狗腿子喷着驴粪向我冲来,我弯腰拔出藏在靴子里的匕首(这刀是飞扬送的,N久没用会不会锈呢),从刀鞘中抽出刀身,那黑漆漆的寒光带着慎人的气魄呼啸而出——好刀,绝世好刀哇!!
我身形闪动,手中之刀对着来人重重地挥出一招“横扫千军”,只见第一排侍卫愣愣地摸着各自的胸前甲。这时第二排侍卫又纷涌而上,我脚底用力一蹬空中旋转三百十六度后稳稳地落到帐篷口,不能在这里打,刀剑无眼万一伤到阿huáng就惨了。“有种到外头来!”我挑衅地向他们扬手,一头钻到帐外。
外面的侍卫早就听到里头不寻常的动静,但是碍于岗位有别职责有异只能默守在外间,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打出来了,个个神色激动地注视着我。
里面的人并没跟着我出来,我再次叫嚣道:“一群孬种,出来打啊,你们这群软柿子嗑着国家的粮食出公不出力,回头再把驴粪拉在公粮里……”
“嚷什么?”背后来了个狠角色,声音浑厚内力不绝,我的心肝冷不防地被他喝到一震。
“嚷你妈个头~~~”我毫不示弱地反唇相讥,回头一看易王爷也来了。
“王爷!这个疯婆娘把十二营的人刺伤了!”帐篷外的侍卫头领恭敬地向领导汇报qíng况。
“哈哈哈~~~”我冷笑三声走到易王爷面前,“这年头流行恶狗先告状吗?我就是砍了他们一下,他们却下狠手把我男人弄死了!”
易王爷二话没说直接掀开帘子进帐,我恶狠狠地在刚才打小报告的侍卫头领脸上用刀凭空画了个叉,最后那下用上了劲,没想到他脸上赫然裂开道血口子。天呢,有这么锋利的匕首吗?隔空断物哎!!我揣着不可思议的神qíng踏入营帐,马上又看到跌破眼镜的一幕:刚才第一拨冲上来围攻我的四名侍卫歪歪扭扭地被同伴搀扶着,胸前盔甲俱断,有的拦腰断,有的及胸断,还有一个更惨,差点就要把命根子玩丢了!见我进来如láng似虎地瞪着我,但又十分忌惮我手中的利刃。
“他还活着。”易王爷轻描淡写地告诉我,我当然知道他活着,切!
“他没跟我说话,活着等于死了!你们把他弄死了!!”我不满意地扫视四周,侍卫们均敢怒不敢言。
易王爷走到阿huáng身旁把手扣在他的肩部,阿huáng“啊”地痛叫出声,幽幽地睁开双眼。我再次扑上前去心痛地呼唤着他:“亲爱的~~”
“是……”阿huáng想告诉我他的遭遇,可惜易王爷松开鹰爪,他再次昏迷过去。
“死不了!”易王爷总是把大事看得很小,小事却滴水不漏,好一个抓小放大的主。“人也看到了,跟我回去。”
“不行!要把我男人一起扛走,万一我走了他们拿他当出气桶呢?”
易王爷对我皱眉,大袖甩得乱飞,边走边发令:“把人带到我帐里来。”
“王爷真会体恤下人啊,哈哈。”我嗤笑着跟着他回到SUPER馒头营帐里。
“你的刀……”刚盍上帘子易王爷居然对我的利刃表示了浓厚兴趣。
我紧紧握在手中往后一缩:“是我的!”
“这是飞扬的刀?”
“恩,他送给我了。”
易王爷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然后转身坐回虎皮塌上:“你是飞扬的第一个女人吧。”
“搞什么?应该说他是我的男人……哦,不,他不是我的男人……我们是哥们!”我语无伦次地解释,终于为我和飞扬的关系找到一个正确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