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保安被我说得一愣一愣的cha不上嘴,就连手臂上还缠着圈白布那位脸部表qíng也柔和了很多。果然是千穿百穿,马屁不穿啊。
连忙笑眯眯的加上一句,“不知小弟有没有幸请大叔们通传一声呢?”
两个保安对望一下,还是被我咬过那位走进楼去了。
我笑眯眯的瞧着剩下的那位:“大叔,您在这陵州城最旺的地头最有人气的店铺工作了这么久,一定是见多识广了。我想请教一个问题,不知行吗?”
那人受宠若惊:“可以。”
“请问你今天有见过我大哥吗?”
那人一怔,正想回答,忽然有人恶狠狠的骂道:“你这闯祸jīng,上次还没被揍怕吗?今天还来做什么?”正是凶大姐。
我连忙装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挺胸道:“哎哟,老板娘,今天我是来找你谈生意的。你这样讲不是要把上门的财神爷给赶跑吗?”
“你?”凶大姐打量我一下,哈哈大笑起来:“就凭你,也敢跟我杏姑谈生意?滚回家去,把毛长全再来吧。”
我不出声,装模作样的看天望地,打量了楼里一番。那天仓促,一进来就被带进厢房去了,现在仔细一看,两道好像括号一般的楼梯分别从大厅两侧搭上二楼,弯弯的两道楼梯组成一个圆月的形状,显得一楼的大堂更空阔,二楼的一个个的包厢花厅更jīng致。嗯,这里的装修还真有一套。
心里赞叹,嘴里却啧啧有声,装出一副不以为然的表qíng。
凶大姐杏姑瞪了我好一会儿,不客气的说:“看够了?歇够了?舍得滚了没?”
说真的,当天她诬陷我偷她的银子,还调戏我大哥,真是对她有几分生气。但是后来她却又放了我两人离开,让我看到她身上还是藏着几分恻隐之心,是以今天才敢找上门来。此刻她根本瞧我不起,虽然一点不客气,倒是没有让保安直接拎我走,我在心里又给她加了两分。
好吧,好计谋还是得卖给好人的。
我故意笑得莫测高深,“杏大姐啊,你这掩月楼布置得可真jīng致,小弟我可是一见就上了心。想来客人们到这么雅致的地方来放松身心是多好的事qíng啊,不过,这里只接待男客,不是让女客们失去一个找乐的地方吗?”
杏姑一怔,笑了起来:“谁说掩月只接待男客的,只要出得起银子,无论男女均可在此快活。”
呃,忽然想起当天杏姑抓住我大哥的手说的那番话,难道这掩月楼竟是男女通杀的么。我寒了一下,连忙给自己打气:关键时刻千万不能心怯。
我堆起笑容,开始讲重点:“我的意思是说,掩月楼无论店铺装修还是人员素质都是同行翘楚,但要想保持一流的领先地位,必须迭出奇招。现在掩月楼还只是停留在暂时寻欢作乐的阶段,如果能把服务提升一个层次,上升到能在此寻求到长期的吸引力的话,届时生意才能源源不绝的来啊。”
杏姑一怔:“长期的吸引力?”
“没错,长期的吸引力就是来自于层出不穷的新鲜感。但是单以姑娘为例,培养一位色艺俱全的姑娘不容易,这种招牌货也不可能时时更换,要想保持新鲜感,就得从货源上下功夫。”
杏姑气笑了:“你这小爷,口气真大。一面说培养姑娘不易,一边又让我在货源上下功夫,这不是消遣我吗?”话是这么说,但从她称呼我从“小子”变成“小爷”,就知道她对我讲的东西感兴趣啦。
要打动生意人,最关键的地方就是提醒他有更大的利益在后头。
我笑眯眯的继续说:“这就是我刚才说到的服务的问题。相信掩月楼对男客的服务已经发展到顶峰了,但对女客的服务呢?”
杏姑连忙说:“若是有重要的女客上门,我们会提供专门的包厢,保证客人的秘密绝不泄露。而客人需要陪酒、猜令、听曲甚至陪夜,只要出得起银子,都可以得到满足。这跟男客可以得到的服务基本是一样的。”
想不到jì院竟是实现男女平等最彻底的地方。我一边在心里对自己重复十遍:其实我不是女权主义者;一边忍住热血沸腾的冲动。
笑眯眯的摇头说:“不对,假如女客得到的服务跟男客一样,那并不叫做顶级的服务。”
杏姑不明白了:“为什么呢?”终于不耻下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