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脸色发白的样子,好像很痛苦,原来生孩子真的是很痛苦的事,就像以前皇上有一些妃子一样,忍受不住生孩子的痛,难产而死了。
要是公主也像那些妃子一样的话……
知画身体一颤,不敢再想像下去了,那原本盈在眼眶里的眼泪顿时决堤,稀里哗啦的哭了出来。
“公主,你一定要忍住,千万不可以死啊,公主……呜……”知画趴在chuáng边上,痛哭着。
凤悠被知画的哭声吵得烦得要命,身上传来的阵痛,让她受不了恨不得把知画的嘴巴封住。
该死的知画,哭什么哭,生孩子的人是她,而不是她,哭个什么劲,还该死的咒她死不?
等她生完孩子后,她一定要好好的教训这丫头。
丫的,这该死的稳婆怎么还不滚过来,真的他妈的痛死她了。
许久没骂脏话的她,痛得让她忍不住在心里咒骂着。
“公主,公主,产婆来了,产婆来了。”知棋拉着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进来。
产婆走到chuáng边,看到凤悠身上的血,皱了皱眉头,道:“羊水破了,公主提前生产,你们快去准备几盆热水,还有湿毛巾。”她转头吩咐着知书知琴她们。
“哦哦!我这就去这就去。”两人手忙脚乱的跑了出去。
皇上凤清接收到凤悠提前要生产的消息,扔下御书房里的大臣,焦急的来到了清悠宫。
宫里所有接收到凤悠要生了的消息,全都纷纷的赶来。
“皇上,七公主要生了。”门外的侍卫走了进来,抱拳恭敬地向躺在chuáng上闭目休息着的宇文良说道。
“什么?”宇文良霍地坐直身。
宇文良在听到凤悠快要生的消息,那两个月前对她所有的愤怒瞬间变成了焦虑,他顾不上更衣,便随便穿上一件外袍赶来清悠宫。
坐在书楼里写着字的伊滕瑞,听到府里的侍卫说七公主要生了,手一抖,那原本写好的字便成了废纸,发愣了一会,他慢吞吞的拿起毛笔放好,道:“李海,去准备马车,本王现在要进宫。”
“是,王爷。”
他慢条斯里之下,是连他自己都未发觉的慌乱。
在赶马车的期间,伊滕瑞三番两次的催着车夫赶快点。
而自己的心里则在催眠着自己这么着急是急着看到七公主生下来的孩子到底是不是他的。
面对感qíng,某些人有时是那么的不诚实。
jì院里的孤独凡正调戏着那些jì女,在前两个月被凤悠那样侮rǔ的耍了一次,他便对凤悠那一点点的动心变成了莫大的愤怒。
压制自己不见她的冲动,他天天流连着烟花之地。
跟在孤独凡身边的侍童听到宫里公主要生的消息,马不停蹄的赶来饮月楼,找着孤独凡。
饮月楼是一间新开张的jì院,这里的姑娘比其他的jì女高级了很多,形形色色的女人都有,卖艺不卖身,还有一些专门陪酒的姑娘。
这间饮月楼也是凤悠创办的,正确来说应该是饮酒楼的分店,在短短的期间里,饮酒楼成了全天下最有名的酒楼,而有酒的地方就要有女人,所以凤悠便想到了酒和女人都创办了在一起,成了饮月楼这家jì院。
上了楼,侍童气喘吁吁的对着还有调戏着女人的孤独凡说道:“郡王,公主、公主她……J”
孤独凡身体一僵,转过头,不耐烦地道:“公主怎么了,快说。”脸上虽表现着很不耐烦,可谁又知他心里比谁都急着想要听到她的消息。
看到侍童那焦急的模样,难道公主出了什么?想到这儿,孤独凡心里一紧。
“公主,公主……她要生了……”
犹如一记闷雷打在孤独凡的身上,孤独凡倏时站了起来,头也不回跑出了饮酒楼,往皇宫的方向奔去。
“郡王,郡王,等等我啊!”
追在孤独凡身后的侍童,在心里想着:看来郡王急疯了,要不然怎么像个傻子一样用脚跑去皇宫,骑马不是更快吗?
端木修正在自己的府里,拿着饲料喂着池塘里的鱼,管家脸色微沉地走了过来,恭敬地道:“相爷,宫里来消息,七公主提前生产了。”
端木修的手微微一抖,面色平淡,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眼里流转着流光,端木修放着前方,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只是手里的饲料不像刚才那样一下一下的扔进池塘里,而是有一下没有一下的搓着饲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