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男人,在他们的世界观里,男尊女卑,男人可以三妻四妾,这个观念早就在渗进了他们的想思里,又怎么可能轻晚的拔除掉呢。
他们视女人了玩物,视女人是自己的归属品,只因他们一致的认为,自己才是女人的天。
这个世界是如此的腐败,却又如此的令人向往。
他们之前所做的事,并不是完全的错,要错就错在他们生在这个世界里吧。
是这个世界的世俗让他们认为抛弃女人是理所当然的事。
而且,不管是这个世界,还是其他的事qíng,有的男人依然是这个样子,形形色色的男人,滥qíng,花心,冷qíng,绝qíng的男人无所不在不是吗?
只因他们不懂得爱,所以才会做出这些事。
如果当爱在心中滋养着,发现自己早已深爱的话。
往往,滥清,花心,冷qíng,绝qíng的男人,爱了起来,比那些懂爱的男人还疯狂和痴qíng。
他们现在应该正开始慢慢的学会爱人吧。
也许等到他们完全懂爱的那个时候,那便是真正的战争了。
爱qíng争夺的战争,谁会成为凤悠最近等待的人呢?
他们这几位前夫,心中那抹qíng悸已经开始慢慢的发醇着,只是时间问题,他们需要时间让这感qíng去滋长。
不知道到那时候,他们的感qíng会滋长到什么地步。
“不放。”两个字足以证明云澈的决心有多qiáng。
“云澈。”凤悠几乎是从牙fèng里挤出来的,转头看着发愣的知书,道:“知书,你还愣着gān嘛,还不快把这个男人给本公主拉开。”
知书回神,连忙拉着云澈,道:“云澈公子,现在公主身体还虚着呢?你不能这样做,请快放开公主。”
云澈低头,寒气bī人的直视着知书,道:“这是我和七公主之间的事,请不要cha手。”一个小小奴婢又怎么可能拉得开他呢?只会找罪受而已。
凤悠气极,这该死的男人居然这么大胆的警告着她的婢女,他当他自己是谁啊!想再次当她的驸马,门都没有。
抬脚,狠狠的往云澈的脚踩去,在云澈痛得微松开手时,再踩云澈一脚,推开他,猛退到几步远,离云澈远点,免得又被他耍yīn招。
“不愧是七公主,做事这么gān脆利落。”云澈甩了甩被踩了两下的脚,看着凤悠冷笑地道。
凤悠明白他这是在讽刺她,她的确是gān脆利落的连踩他两脚,谁叫这个男人太过于可恶,踩两脚根本不能解她的恨。
她嗤笑了一声,道:“没你云澈gān……”对上云澈的眼,凤悠心里一震,这个冰冷的眼睛,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七公主,怎么了,我云澈gān什么呢?”云澈脸上带笑的挑了挑眉,问道。
愣了一会神,凤悠再道:“你的眼神……”
凤熙也注意到云澈眼里那抹一闪而过的冰冷,真的很像某人的眼神。
北辰御,那个神秘的男人。
凤熙抬头,解开凤悠的疑惑道:“他的眼神是不是很像北辰御的。”
凤悠心里一骇,熙儿说得没错,这个眼神分明跟北辰御那么的相像。
对了,刚才北辰御那急切的想知道休书作废,她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还有其他人都来齐了,偏偏就没有云澈的出现。
一个人同时扮演着两个人的身份,又怎么可以同时出现呢?
还有北辰御那种种,云澈那身上的疑点,足以证明他们是同一个人。
真是够笨的,她怎么到现在才发现,他们明明是同一个人啊!
凤悠冷下脸,yīn郁地道:“云澈,不,是要叫你云澈还是叫你北辰御,我真的没有想到,两个不相像的男人居然是同一个样,北辰御,我真的很佩服你,你居然演得如此的jīng湛,过了这么久才露出马脚。”
若不是今天巧合,她或许到死都会不发觉他们两人根本就是同一样个人。
“为什么认为我就是北辰御,七公主,你有什么证据。”云澈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而是直接的问凤悠为什么这样肯定。
“你就是,你分明就是北辰御,别以为你换了张脸我就认不出来,你刚刚那冰冷的眼神,以那个戴着面具的北辰御一模一样。”凤悠很肯定的说道。
“你只是单凭着眼神就认为我就是那个所谓的北辰御,七公主,这话未免也太可笑了,如果你是说话语气,举止,或许模样相似的话,还有点说服力,可公主你却说是眼神相似,这未免太令人无法信服。”云澈平淡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