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柴人渣这样经不过吓的晕了过去,凤悠顿时无语,抬腿用力的踢了柴人渣一脚,道:“没用的东西,把他给我摇醒,你们几个给我看紧着他,他若是偷溜的话,明天你们几个也给我去luǒben,听见没有?”
“是。”
“好了,把他拖下去,省得碍了本小姐的眼,这世上真是什么人都有,连这种连猪都不如的人都还敢出来撒野。”接过知画奉上来的茶,一饮而尽。
知画见凤悠如此的生气,拍了拍她的后背,柔声地道:“公主,散散气,这种人渣不值得我们为此动气,把他砍得不就得了。”
凤悠白了知画一眼,道:“杀了他,便宜他了,我要慢慢折磨他那才让我解气。”
话音刚落,凤悠就引来了好几个白眼,这还不算折磨吗?把那只猪头吓得半死不活的还不够吗?
真够变态的,他们现在算是真的见识了什么叫做赖蛤蟆想吃天鹅ròu了,原来赖蛤蟆想吃天鹅ròu是这样……来的啊……
长孙彦嘴角抽了抽,他望了望门外,见太阳已经下山了,天色也逐渐变黑,不由地问:“公……小姐,现在天色已晚了,我们还是早点回房休息吧。”
今天闹的事这么大,估计不出明天,怀城所有人都知道这公主所做的光荣伟绩了。
凤悠放下茶杯,站了起来,伸了伸腰道:“赶了一天的路了,累死我了,大家都去休息吧。”说完,她打着哈欠上楼了。
众人面面相觑,无语中。
北辰御望着打着哈欠上楼的凤悠,眼底闪过一道jīng光,嘴角勾起一抹异常诡异笑容。
她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
第二十六章:靠,被揩油了一
进了自己的房间,凤悠伸手揉了揉太阳xué,这两天的时间不停的赶路,还真让人有点消受不了,走到chuáng上躺下,她现在需要舒服的补补眠。
那样整那个柴人渣并不是为了给他警告,而是示威,她虽不是什么善良人士,但从现代穿来的她,真的很受不了仗势欺人的人,明明长得跟猪没法比,却还顶着可笑的脸去行恶,长得丑不是你的错,但明明知道自己长得丑还出来吓人就是你的错了。
调戏良家妇女,靠!这古代的法律还真落后到不能再落后了,有那么一点点权势就为非作歹。
叫人去告诉那知县自己的身份,并不是没有理由,想来那贪官一旦知道自己的人被这样的侮rǔ,气应该全都会撒到这个客栈,到时候事不仅闹大,还得把自己的身份公布于世,早晚都要让那贪官知道自己的身份,何不自己先说呢?这样省了贪官之后对客栈里的人下毒手,也可以掩盖自己的身份回宫去。
还不清楚这天朝所有事qíng的她,还不能太过锋芒,免得被有心人盯上了,那事qíng就麻烦大了。
她现在的身份只是公主的身份,根本没办治谁的罪,而且她也没那么多的时间逗留在这里,贪官到处都有,她可不是什么好心人,没那个必要去收拾那个贪官,不过,得罪她的人,就必须付出十倍以上的代价。
剩下的烂摊子就由其他人去收拾吧,她现在只管睡觉,只是上楼前北辰御眼里那一闪而过的某种光芒,不由的让她皱了皱眉头。
这个男人太深沉了,深沉得她到现在一点都看不透他,每一次那眼里带着邪魅的笑容盯着她看时,她都有种自己成为猎物而被这只猎人给盯上的感觉。
那是要俘获猎物的眼神。
这个男人太过于深沉了,他那深潭如湖水眼眸,总是在闪着某种光,那是随时随刻在算计着人的光。
他真的太危险,太深沉了,在他那鳞片面具之下到底是一张怎样的绝世面貌,是不是长得像妖孽般的绝美。
想着,她有些心痒了,想要看到面具之下的本来面目的冲动充斥着心里,让她真想现在就跑到北辰御的房间里揭开他的面具。
但只是冲动,而没有冲动昏了头脑,北辰御既然戴上了面具,就是不想让任何人看清他的面貌,又怎么可能轻易的让人揭开呢?
他越是不想让人知道他到底长得什么样子,越是挑起她想要看清面貌的冲动。
想着,她下了chuáng,走出了房间,往北辰御的房间走去。
心里虽非常清楚,自己就算在现代里是个令警界里所有警官头疼的小偷,但在武功高qiáng的人面前,自己这些本身根本就是小儿科,自己未必能揭开北辰御的面目,但无论成功还是失败,不去试试看又怎么让她睡得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