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尊主,还有一件事,也是有关七公主的,不知尊主要不要听?”侍卫恭敬地试问着。
“快说。”
“在七公主知道自己怀孕之前,与大公主和轩辕将军起了争执,好像大公主与七公主起争执的原因是因为轩辕将军,据属下了解,轩辕将军最近很反常,昨天大公主和七公主吵架吵得很厉害,轩辕将军不但不帮大公主说话,反而责斥了大公主,更甚至,在知道七公主怀孕了之后,轩辕将军呆在七公主门外好半天才离开,属下看来,轩辕将军极有可能对七公主有些心动了。”
“还有呢?”
侍卫一愣,连忙的继续道:“还有皇上,皇上昨天从清悠宫回来之后就把自己一个人呆在御书房里,好像皇上因为把七公主嫁了七次,却无奈被休了七次,感觉到愧疚,一个人呆在御书房里反省着,直到夜里,皇上这才宣李公公进去,之后,李公公似乎正暗中想办法去把几位七公主的前夫宣进宫里面见皇上,但宣番国的皇帝来天朝似首很棘手。”尊主今天怎么了,居然对皇宫里的八封事qíng有兴趣。
“知道了,你下去吧,回皇宫小心点,不要被任何人发现你去哪儿了?”北辰御挥了挥手,示意侍卫下去,他又躺在chuáng上,闭目深思着。
皇上想召见那七人,他是时候回去了。
鸟语花香的花园里,一位穿着金huáng色锦衣的男人兴致的逗弄着鸟笼里的相思鸟。
一位戴着官帽的男人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只白鸽子,恭敬地奉在锦衣男人的手里,道:“皇上,这是天朝传过来的消息,请皇上过目。”
宇文良拿掉白鸽子脚边的信筒,而后将白鸽子放飞掉,拆开信筒,拿出里面卷起来的纸条,打开来慢慢的细看。
起初他是淡笑地看着信,却慢慢的,越看唇抿得越紧,看完了之后,他揉起一团,扔到了湖里,道:“柳敬。”
“臣在。”柳敬连忙抱拳恭敬地说道。
“去安排下,朕明天要起程去天朝,顺便去找些珍贵的礼物,朕要去天朝拜会天朝皇帝,你去跟使者说一声,叫他不用去天朝了,朕自己一个人支就行了。”宇文良三言两语吩咐着。
柳敬顿时皱着眉头道:“皇上,这万万不行,皇上金贵之躯怎可涉险去天朝,臣认为还是让使者海勇去天朝拜会天朝皇帝,皇上上次独自去天朝已经受到刺客的刺杀受上了,现下皇上还是以龙休为安设想。”
“柳敬,你话太多了,朕意已决,多说无益,你还是赶紧去把事qíng办妥,明天一早朕会起程离开皇宫。”宇文良无视着柳敬的劝说,拿起一根树枝继续逗弄着相思鸟,逗弄得相思鸟不停的叽叽喳喳的叫着。
柳敬没有听令离开,而是继续苦口婆心的劝说道:“皇上,还请皇上三思,去天朝之路万分险恶,皇上必须得为我国着想,为皇上自己的安全着想,要是皇上真的出了什么事,臣万死都不得以赎罪。”
宇文良手一顿,冷冷的斜睨着柳敬道:“柳敬,你是在诅咒朕早死吗?”
柳敬一惊,连忙跪了下来,道:“皇上,臣惶恐,臣绝对没有这个意思,臣只是、只是为了皇上着想才这样说的,请皇上恕罪。”
“不是咒朕该死,那你就马上给朕滚下去,再啰嗦的话,朕马上把你的脑袋砍了。”宇文良眸光散着寒气,冷冷地说道。
“是,皇上。”柳敬害怕的发抖着身体,站了起身,惴惴不安的离去。
柳敬离开之后,宇文良这才放下树枝,坐在亭子里,望着湖里的鱼儿在戏游着,深思了起来。
回疆快归顺番国了,这是件好事,但天朝七公主又怎么一回事,她怀孕了,她怀孕了说起来似乎不关他的事,可偏偏的她怀孕却不知道肚子里的孩子的父亲是谁?
那孩子会有可能是他的吗?
听起来是那么的不可思议啊!明明被他休掉的女人,却很有可能怀了他的孩子,无论怎么样,他无法把自己的骨ròu流落在外,既便这次去天朝很危险,他仍是坚持亲自己去天朝查清楚,七公主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他的。
正在筹备武林大会的长孙彦也听到了凤悠怀孕的消息,她肚子里的孩子很有可能是他的,除了震惊还是震惊,也不顾其他武林人士,快马加鞭的赶去天都。
回想着那天七公主智勇的连杀了好几名杀手,他的心中异常漾dàng,不知如何表达他此时的心qíng,他只知道他现在必须去天都,必须马上见到她,亲口问她,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