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娇娇忐忑的推开卧房的门,准备好了?什么意思?
门外传来那人的声音,“那些都是gān净的。”
费娇娇走到chuáng边,chuáng上是撕成巴掌宽的布条,她拿起一块,是软缎子的,估计是他的里衣。
收拾妥当,费娇娇有些慌张的走出来,看到那人笔直的坐着,纤长的睫毛,如扇面盖住了他的双眼,表qíng冰冷如初。
“谢谢你。”费娇娇的心里却是在想,他真像是一幅画。
“你没事了,自己烧水吧,门口有柴。”那人转身走了。
这个人,应该和她一样,有洁癖,费娇娇发现,屋里的陈设虽然简陋,却纤尘不染。
烧了一璀水,费娇娇有些尴尬的发现,桌子上只有一只杯子.不用说也知道是那人的,怎么办?
她现在不但饿得俊,肚子还疼,现在喝上一杯热水,对她来说,是莫大的渴望。
她走出房间,转了一圈,没有找到任何可以代替杯子的东西,不太宽敞的房前空地,除了一口带着木盖的水缸,再没有别的东西。
费娇娇失望的走回房间,咽了几口唾沫,终还是忍住了,她不愿意用别人的杯子,就算是那个人再gān净,也不成。
在椅子上一直坐到天黑,也不见那人回来,费娇娇迷迷糊糊的已经睡醒了两次,换过一次布条。
想洗一洗,又没有找到木盆,她现在不能碰凉水,虽然听到外边的流水声,还是犯懒了。
她在墙角找到一把铁铲,gān脆把那东西埋在竹林深处了。
再次被饿醒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她瑟缩在椅子上,不敢动,外面隐约传来野shòu的吼啸声。
门被推开,那人点亮了烛光,淡淡道:“我把你的衣服拿来了几件,还有被子,枕头,以及你喝水的杯子……”几乎是帮她搬家了。
“谢谢,我想问一下,今天晚上我住在哪儿?”
“等一下。”
费娇娇有些感动的想,莫非是他把chuáng让出来给自己睡。
很快,那人出来了,手里多了一张门板一样大的木板,他弯腰把木板平放在地上,淡淡道:“你就谁在这上面,还有,睡觉不要出声音,我讨厌睡觉的时候被人惊醒。”
费娇娇惊愕的看着他,有些不敢相信,“你不怕我跑了吗?”
“这里四面都是石壁,你没有功夫,跑不掉。”他转身进了卧房,咣当一声,关上了门。
这个人,是一个悲剧人物,他的出现,是费娇娇生命中的一个cha曲而已。
费娇娇以为自己爱上了他,实际上不是,只因为这个男人,太特别了。
这段故事的灵感来自我多年前和男朋友在地下通道看到的一个帅气武警,那是我迄今为止见过的最英俊最完美的男子。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想女人也是一样吧。(我承认我是厚脸皮)
事隔很多年,我还能记起帅哥那张脸,却没有当时的怦然心动,那时候,我只有不到二十岁,我想,那一幕,就像新年的焰火,虽然很徇烂,却只有一瞬间的美丽,而这一瞬间的美丽,或许是另一种永恒吧。
第三十八回相信
费娇娇铺上被褥,却发现他没有带枕头过来。
又烧了一罐水,喝了足足五杯水,又洗了洗脸,泡泡脚,这才和衣躺下来。
躺下来的费娇娇,彻底清醒了。
卧房里没有半点声音,四周静谧的可怕。
不知道六指毒箫和费东海他们怎样了?一定是急坏了吧,听东海说,从小到大,她就不断的被人掳去,甚至新婚之前,还被公孙成田掳去了七八天。
好在,每一次都是有惊无险,但愿,这一次也一样。
这个人,到底是谁,六指毒箫为何没有透露过任何关于这个人的事qíng,他要和六指毒箫jiāo换什么?他会像六指毒箫一样,杀人不眨眼吗?
一大堆的问题,让她头疼yù裂。
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天光大亮,一束束金灿灿的阳光,穿透竹林,留下斑驳的影子,竹林里的鸟儿,唱着轻快的曲子,如果是隐居于此,定会觉得这是一个美好的清晨。
费娇娇叠好被褥,把木板拉到一旁,腾出空间,木屋实在太小,她来之后,更加的拥挤了。
肚子咕噜噜的叫了起来,一天一夜,她滴米未进。
起身洗脸,漱口,然后她敲响了卧房门,半晌,没有回应,费娇娇以为是没有人,推开门,那人的正背对着她,还未披上上衣,健硕而又白皙的后背,闪着如暖玉一般莹润的光泽,费娇娇赶紧闭着眼睛关上门,“对不起,我以为你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