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不二见到粥粥本来就开心,又见了粥粥知道害羞了,像个小姑娘样子了,更添开心,大笑着拉起粥粥的手,道:“我们一听陈四爷说你也在京城,坐都没坐就跑过来,结果说你出去玩了。这个等得急啊。粥粥来这儿给叔叔瞧瞧,长大了没有。”
王秋色与潇子君也迎了上来,粥粥看见王秋色有点怵,还是最喜欢潇子君,抱住潇子君又笑又跳,三人都是抢着说话,只有潇子君抱着粥粥垂眼泪,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四人说着别qíng得时候,却听门口有人怪里怪气地说了一句:“一个男人三个女人,福气这么好,妙妙我最看不惯,吃我一爪。”话音未落,只见一团黑影飞快冲向伊不二。
粥粥一看是熊妙妙,忙喊了声:“你打错人啦。”飞身迎向妙妙,王秋色见此人来势汹汹,怕粥粥吃亏,金风刀出手,跟着跃上去。潇子君见此也短剑在手,一步跨上,迎向妙妙。反而是伊不二见此就袖手旁观,想看看陈四嘴里的“粥粥现在武功一流”是一流到何种地步。
妙妙见三个女人围上来,生气之极,叫道:“笨女人,蠢女人,哪有帮男人打架的,臭死了的女人。”一边说话,一边妙着纷出,黑衣服配着尖利的指甲,晚上出现还真是效果不是盖的。但是粥粥早就熟悉她,再不会象上回如见鬼了一般,再说她的指甲再尖也不会比得上白玉擀面杖,粥粥与妙妙打得非常热闹。妙妙知道这个女孩gān系重大,不能伤了,粥粥知道妙妙是个好玩少跟筋的,也不会下重手,两下下来,伊不二看得真实,笑道:“秋色,你们给粥粥自己来吧。”
熊泼辣好不容易赶到,见妙妙与粥粥打得真刀真枪地,忙叫道:“姑婆,你怎么可以得罪这个粥粥姑娘。”
妙妙一听立刻清醒,毫不犹豫地知错就改,硬生生止住一切动作,于是左手在前,右手在胸,左脚落地,右脚弯曲,连双眼都停止转动一会儿,这才冲着粥粥乱眨眼睛抛眼色,道:“没有,我们没在打架,粥粥,我们是在玩儿是不是?妙妙怎么可能与小姑娘打架呢?”
粥粥不客气地道:“可是你地指甲尖锐如剑,别说扎到人,看着都吓死。”
熊泼辣无奈上前掰下姑婆的手臂归位,免得她老是象具石雕一样单腿立地,一边对粥粥道:“粥粥姑娘别生气,我家姑婆虽然爱玩了一点,但是恶意倒是一点没有的。”
粥粥冲急切地想表白的妙妙做格鬼脸,对伊不二道;“伊叔叔,这位是熊泼辣公子,我记得王姐姐以前说是与你同名的还是什么的,难道你们不认识?”
熊泼辣与伊不二互道久仰,忍不住都是细细打量对方,看看江湖上人为什么会把两人扯在一块儿。妙妙看着在旁边gān着急:“你们乌jī眼一样地看来看去gān什么?不如打一架,看看是不是差不多,要是不如我家泼辣很多的话,我们家泼辣就吃亏了。”
王秋色叱道:“有你这么个姑婆,神仙也会失分。”
潇子君听了拉着粥粥一起忍不住地笑,妙妙怎么拿眼光阻止都没用。却听门口有人惊叫了一声:“是伊大哥吗?”
王秋色一听,立刻满脸警觉地扭头看去,见楼梯口下来一个白衣女子,面容娇好,态度可亲,正一脸激动地冲伊不二快步行来。“伊大哥?谁?谁叫得那么亲?”王秋色轻轻自言自语,她似乎没听伊不二说起过有这么个妹子什么的。
伊不二一看是白鸢,下意识地瞥了妻子秋色一眼,果见妻子一脸不满,当下也不敢上前去,只是淡淡微笑道:“白姑娘好久不见,玉石兄也在吗?好巧啊。”
白鸢见伊不二语气冷淡,心里一痛,不自然地止住步子,才想起伊不二已经结婚的事实,她看向伊不二身边,果然见两个大美女,与她嫂子截然不同风格的两个美女,似乎少了点矫qíng,多了点随xing。她苦涩地想,难道伊不二一找就是两个妻子?既然他可以这样,为什么就不找她?难道自己就是那么差劲吗?或者是哥哥从中作祟?她看看伊不二,再看看王潇二女,呆在当地。
王秋色只是冷冷看着伊不二不做声,粥粥看着不明白,自己与伊叔叔见面时候大家都那么开心,为什么白鸢与伊叔叔久别重逢,大家都那么不高兴,伊叔叔似乎还有点尴尬。熊泼辣忙着对付妙妙提出的要与粥粥继续打架的要求,没心思理会这边,虽然知道里面出了什么问题,只有潇子君看得清楚,又置身事外,知道师姐王秋色的个xing,更知道这两夫妻感qíng之好,虽然表面打打闹闹,其实谁也cha不进去,心里替那个白姑娘惋惜,更是替伊不二担心,要是师姐误会的话,伊不二得吃不了兜着走。此时看来只有自己可以说上一句话了。她款款上前,慢声细语道:“白姑娘这儿坐,我们一路赶来京城倦得很,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请白姑娘不要见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