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急得六神无主的时候,小彤的声音传了过来。“小绿姐,你还在磨撑什么啊?”
小彤过来一看,看到毫无睡相的清伶,马上了然,随即顺手的揭起清伶的被单,使劲的摇晃她说:“伶姐姐!快醒醒!!喜桥要走了!!”
清伶嘀咕了一声,又没有反应了。
小彤无可奈何,唯有硬扯清伶起来。所以清伶在毫无意识的qíng况下被清洗梳妆,直到跌跌撞撞的上了桥再摇摇晃晃的送去拜堂的时候,她才完全清醒。
清伶忍不住想臭骂一顿,被这样摇法,连胃液都呕出来了,要是待会儿看到卓斐然她忍不住又呕出来怎么办!?可能会害他得新婚恐惧症呢!唉,清伶皱着小脸担心着有的没的。
其实她也没懂她既然都住进他家里了,他能把桥从哪抬到哪呢?清伶还在想着,已经被人抱了出去。
咦!?踢桥门呢?没有!?
唉,算了,反正她都不期待古代的婚礼的!
卓斐然昨晚就睡不着了,一想到第二天清伶就住进来,他就兴奋得在屋子里踱来踱去。所以一大清早他就在门口站岗,可是盼啊盼,盼到太阳快下山了才看到喜桥姗姗来迟,看到小彤拉长的脸,就知道他这个小娘子害她麻烦了不少。
小娘子,他真喜欢这个称呼!
她一定又睡糊涂了,连他踢了桥门抱了她出来都没反应,直到落地的时候才低喊“踢桥门呢”。
他好不容易才忍住笑意,以后她的迷糊就是他的责任了,不过他却非常喜欢这个麻烦的责任!
婚礼照常进行。
因为卓斐然和清伶上无父母长辈,唯有拿莫管家充数。
清伶盖着条非常厚实的红头巾,差点透不过气来,别说看到外面的qíng况了。她只感到外面非常的吵闹,还有些不要命的想过来揭开她的头盖偷看,唉,她怎么觉得结婚就像表演马戏呢?哎哟,待会儿还要闹dòng房呢!
不过左手的触感真是好,她知道卓斐然一直都牵着她的手,紧紧的,她相信他能够这样牵着一辈子,想想,她的嘴角不禁弯了起来。
“一拜天地!”
转身,向天鞠躬。
“二拜高堂!”
转身,向莫管家鞠躬。
“三……”
三字的音刚落,大厅里的灯突的熄灭了,门外突然刮来一阵狂风,然后传来一阵阵刺骨的笑声。
在场的人都拿出武器,凝神注视着门外的qíng况。
而清伶此时却拉下了三条黑线,不是吧,这是要决斗还是要抢婚啊?
她还来不及揭开头盖,后颈就被一敲,晕过去了。
卓斐然看着几个黑衣蒙面男子闯入,视这里如无人之境,竟然来去自如,他在应付其中一个的时候,清伶就被敲昏带走了。他马上带上护卫,甚至连未曾曝光的凛也带上。
到了断崖边,他们便走投无路了。
“你们把夫人留下,我可饶你们不死!”卓斐然跟他们对视,虽然表面冷静,可他自己清楚他说的话底气不足,心里慌张的很!
对方的头哼了一声,突然一伸手把清伶推下山崖!
“不!!!!!!!!”卓斐然睁大了眼睛,正想冲过去的时候,对方往前扔了个烟幕弹。待他能看清的时候,他们已经不见了!
卓斐然飞奔到断崖边,他不敢相信,这山深不可测,他只能看到下面黑压压的一片,就算是他有高深的武功跌下去也只能残留半条命,而清伶呢?她一个柔弱的女子……
“庄主!”凛在一旁提醒卓斐然。
“找!无论如何都要找到!生要见人!……”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死要见尸!”
声音回dàng在山谷中,久久未散,是决心还是永恒不变的执着……
[卷㈢ 原来这才是真的你:19]
清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她知道当时两眼一黑醒来就是这样了。她现在只觉得后颈又麻又疼,那人真不会怜香惜玉,下手居然那么重!
她头上的红头巾已经不见了,所以她能很清晰的看到眼前的qíng况。
礼堂!?她怎么从一个礼堂去到另一个礼堂了!?她不相信这是卓斐然在新婚开的玩笑,不会是谁拐她来这拜堂的吧……?
“一拜天地!”
什么一拜天地?清伶疑惑的望着前面严肃的司仪,还来不及质问,她的身体被qiáng转过去,然后头又被按下。这是什么!这是qiáng迫啊!bī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