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过后,他用巧力顶开她紧闭的贝齿,灵舌随即探入她的长臂檀口中,长驱直入,攻城掠地,狂肆霸道地勾起她的丁香小舌与自己纠缠,吸吮着她口中馥郁如蜜的芬芳。
他将身体挤入她的双腿间,yù望隔着衣物在她平坦的小腹处来回地摩擦着。身体的温度骤然上升,即使没有肌肤相贴,她也觉滚烫灼人。
欧阳笑心气得差点抽过去,本就冷漠的脸色此刻更是yīn沉得仿似能滴出水来,山雨yù来风满楼,她发誓,若不是此刻被点了xué,身体不受控制,她一定拧断他的脖子。
这个该死的妖孽,实在是寿仙公吃砒霜,活得不耐烦!
她这厢恨不得杀了他的时候,皇甫辰曜忽而放开了她,双手撑在她的脑侧,挑眉邪笑道:“女人,有没有想本王?”
欧阳笑心一怔,黛眉拧起,冷漠的面色中带着一丝不解。心中暗忖:这个妖孽是不是抽风了?思维跳跃还真大,行动和话语完全叫人摸不着头脑!
“怎么,不懂本王的意思?”皇甫辰曜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随即哼声道,“本王去蓟州赈灾一个多月,离开王府这么长时间,你难道就不想念本王?”
闻言,欧阳笑心的嘴角狠狠地抽搐了下。她想,若不是她忍耐能力太好,她真的就要忍不住笑场了。这个世上还有比这个更可笑的问题么?他还真有脸问得出来!
嘴角习惯xing地弯起一抹讽刺意味十足的弧度,她面冷声冷道:“想,怎么会不想?我想你死在外面,永远都别回来!”
“你!!”皇甫辰曜大手瞬间掐上了她的脖子,妖媚的桃花脸上凝着极度寒光和冷厉之芒。那凝聚起来的千年冰川似要冻结掉周遭的一切,浑身上下散发着浓浓的肃杀气息,邪冷yīn寒,危险至极。
这个可恶又该死的女人,她还真是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这倒是其次,最最让他在意的,是这个女人根本就不想他!她怎么可以不想他?怎么可以?
他都想她了,那么那么地想她,甚于不止一次地梦到她。这么多年来,他还是破天荒第一次想念一个女人,甚至比他想起皇叔的次数还要多。若非急着想要见到她,他也不会那么匆忙地便赶了回来,披星戴月,日夜兼程,这才导致他在古刹林遭了敌人的暗算,眼下还命不久矣。
“该死的女人,你怎么可以不想本王?!”他扯开嗓子猛地朝她怒吼一声,微微眯起的桃花眼,戴着雷霆万钧的冷煞之气和压力直直压向她,眸中熊熊燃起的愤怒火焰似乎想要将她炼化成灰。
欧阳笑心微不可查地瑟缩了一下,还以为他下一刻就要拧断自己的脖子时,他却突然放开了手,一字一句咬牙切齿道:“想气死本王,做梦!本王知道你空上女人嘴巴恶毒,本王心胸宽广,不跟你计较!”
说罢,他伸手往她腰间一点,解开了她的xué道。而后仰头往chuáng上一倒,桃花眼傲慢地斜睨着她,用辨不清喜怒的低沉嗓音不yīn不阳地说道:“听说你在皇兄的生辰宴上不但与本王的皇叔共跳了一支别开生面的舞,而且还特意为皇叔独唱了一曲深qíng无比的歌!女人,你既然如此多才多艺,那就立刻为本王献唱一曲,用心地唱!若是让本王不高兴了,后果你是知道的!”
“王爷想听什么?”欧阳笑心淡漠地问了一句,如果叫她来只是想要听曲,她倒是不介意给他唱一首。
刚才的无礼冒犯她就忍了,反正这个妖孽眼下也不过是秋后的蚂蚱一只,再怎么嚣张霸道讨人厌,也只能蹦哒到明天。等他死了就会一了百了,终究尘归尘,土归土。
“随便!”皇甫辰曜不温不火地吐出两个字,顿了片刻,又霸道地补了一句,“要与众不同,要深qíng款款,还要是专为本王而唱!”
我忍!
欧阳笑心暗自恨恨地磨了磨牙,而后大声吩咐道:“来人呐,备琴!”
房门外立刻响起福管家领命而去的声音。不多久,福管家便抱着一把上好的蜀桐木凤尾古琴走了进来,将琴放在chuáng头的雕花檀木上,恭恭敬敬地给皇甫辰曜行了一礼,便退了下去。
欧阳笑心起身走到桌边坐下,随手拨弄了一下琴弦,音色相当不错。瞥了一眼chuáng上那个看似傲慢又慵懒的妖孽,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水眸微微闪了一闪,清美独特的歌声伴着刚柔兼济的琴音随之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