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皇甫辰曜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yīn沉着一张堪比包公的脸,怒目瞪着那个翘着二郎腿,一脸悠闲,毫无羞态的女人,沉声呵斥道:“你还是不是个女人,这么无耻的话你也说得出来?”
“王爷,你都敢当着人前上演十八禁的激qíng戏码,我说说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欧阳笑心挑眉对上他冒着熊熊怒火的桃花眸,还不忘啃一大口脆甜多汁的苹果,咯嘣咯嘣地嚼着。
“你!”皇甫辰曜一时被她堵住,找不到话语反驳。
恨恨地磨了磨牙,他抽出刺入锦瑟体内的手指,扯下一块帐幔仔细地擦了擦,随手扔到了地上。而后翻身下chuáng,一个箭步跨到欧阳笑心面前,一拉一倒间便将她压在了房内的羊毛地毯上。他一手扣住她的下颚,用力抬起,迫使她对视着自己的双眼,薄唇上场,勾起一抹邪魅而轻佻地暧昧笑容。
“女人,本王不介意加大幅度,与你再来一次!还有,姿势任你挑,只要你说得出来,本王一定尽全力配合!”
王府卷之红颜qíng殇第46章杀机又起
皇甫辰绝一脸冷绝地踏入慈安宫,就见大厅内一片láng藉。地上到处都是古董花瓶被砸破的碎瓷片,以及翻倒的桌椅。
眉峰深深地拢了起来,他面无表qíng地看着坐在软椅上满脸怒色的太后,沉声问道:“母后,你这是在gān什么?”
“怎么,皇儿也是因为那个下贱女人的事,而特地赶过来对哀家兴师问罪的么?”太后抬头看着骤然驾临自己寝宫的儿子,冷漠的面上不无讽刺。这就是她的好儿子呢,每次来都是因为那个贱女人。
“母后,你也知道自己有罪?你也知道自己这次做得太狠太绝?”皇甫辰绝眯了眯眼,神色漠然孤绝,语气冷漠得不带一丝感qíng。顿了顿,神色蓦地愈发冷冽起来,冷沉的声音冰得有些刺骨。“母后,儿臣记得以前跟你说过,心儿不是下贱女,儿臣不希望从你口中听到任何有rǔ心儿的话,母后这何就是不知道约束一下自己的言行呢?你如此恶毒地谋害一个弱女子,哪还有一国之母的风范?你平日里极力保持的端庄高贵形象都到哪去了?”
闻言,太后的面色瞬间就变了。本就盛怒的脸庞此刻更是青白jiāo加,难看至极。
“放肆!你这是什么态度,居然用这种语气跟哀家说话?!”她用力拍着贵妃椅上的扶手,怒不可遏地朝他大声吼道,娇艳俏丽的面容上带着丝丝扭曲。“皇儿,你是吃了猪油蒙了心,还是被那个贱女人勾走了魂?!你眼里到底还有不有哀家这个母后?!”
话音刚落,皇甫辰绝忽而大声冷笑了起来,冷峻的面容上带着满满的讽刺。他晶亮而深邃的双眸如利剑一般直直地she向太后,面上冰霜笼罩,浑身更是散发着浓浓的冷寒凌厉之气。
好一会儿,他才止住冷笑别开视丝,出口的话语像是自嘲:“母后,这么多年来,你的眼中又何曾有过我这个儿子?”
太后身子一僵,随即冷着脸斥道:“哀家十月怀胎辛辛苦苦生下你,又费劲心机帮你登上帝位,让你成为高高在上的一国之君,这些难道还不够?”
“够吗?母后觉得这些够吗?”皇甫辰绝嗓音愈发冷漠,一双剑眉蹙得死紧死紧,俊美的脸上笼着一层yīn霾的乌云。好一会儿,他又咄咄bī人般地问道,“母后,你扪心自问,从小到大你可有将我这个儿子放在心上过?哪怕只是一天,一时,一刻?没有,一刻也没有!你对儿臣除了有生育之恩还剩下什么?你甚至连抱都没有抱过我!你从来就没有为我设身处地的着想过,更没有对我表露过一丝一毫为人母的关爱与温qíng!你的眼里除了权势和虚荣,除了十九皇叔,根本就看不到任何东西!朕这个儿子在你眼中也只是用来巩固保证你的权势和地位罢了!既然,你的眼中和心中从来就没有朕这个儿子,那你又有什么资格让朕将你放在眼里,刻在心中?”
“你!”太后气得一骨碌站了起来,抓起桌上的茶杯就朝他用力砸了过去。却见他身形一闪,轻而易举便避了开。不由愈发地怒不可遏,破口而出的话凌厉而尖锐,“好啊,你的翅膀硬了是不是?如今实权握在了手中,就看哀家不顺眼了是吧?哀家还没有老呢,你以为哀家治不了你么?再敢胡言乱语,对哀宗不孝不敬,哀家立刻请出先皇的打龙鞭!就不信打不醒你这个被猪油蒙了心的昏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