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又丑又傻有无才无德的下贱女’,这十三个字就是你对我的综合评价么?”欧阳笑心冷着脸,凉凉地问了一句。
“呃——”皇甫辰曜面色一窘,gān咳了两声,连忙语带歉疚地解释道,“女人,那个时候不是还没有与你深度接触么,自然不了解你。而且外间有关于你的传言全都是不堪入耳的,大婚前我也曾派人去相府暗自查探过,证实了那些传言并非作假。。可谁知,是你自己将自己的本xing隐藏得那么深,这可不能怪我。”
说着,他的眸光不经意间扫到她眉心处地那抹紫色点砂,又一脸想不明白地问道:“女人,我第一次看到你时,你额头上明明有一块难看的疤痕的。第二次去看你时,那疤痕也还在。可为什么等到大婚当夜,我掀下喜帕时,你额头上的疤痕就不见了,反而多了这一抹艳绝耳目的紫色点砂?”
“有什么好奇怪的,不过是洛焱帮我寻来了一瓶效果极好的祛疤药膏,我涂抹了半个月那疤痕就渐渐愈合了,然后还莫名其妙地多出了眉心处地这点紫砂。”欧阳笑心没好气地哼了一声,似想起了什么,忽又冷笑道,“王爷,这样不是更好么?我可还清楚地记得,大婚当夜,你说只有倾国倾城的女人才配得到你的宠幸,才不会让你在欢爱的时候倒尽胃口!”
“咳咳——”皇甫辰曜似是被自己的口试呛到,面色一阵僵硬,好一会儿才有些郁闷地嘟囔道,“女人,你不都说了要忘掉前仇,原谅我以前的那些恶劣言行和作为的嘛,怎么现在还老是一个劲儿地跟我翻旧账呢?”
“谁让你的那些言行作为都太过深入人心,让我想不记住都难!”
“呃……”皇甫辰曜一时被堵住,拽了拽她的胳膊,一脸悔过的表qíng,“女人,我都知道错了,以前都是我的不对,我诚心诚意地向你忏悔,求得你的原谅行不?”
欧阳笑心别过头,没有理他。
见状,皇甫辰曜赶紧转移话题道:“女人,我们不说这个,我们换点别的好不好?”
“恩。”欧阳笑心不冷不热地轻应了一声,沉默了一会儿,语气淡淡地说道,“王爷,你跟皇上之间的矛盾貌似不浅,每次见面都是剑拔弩张,言辞之间针锋相对,暗cháo汹涌,毕竟是兄弟,有什么矛盾不可以化解么?”
“化解?”皇甫辰曜陡地yīn冷的嗓音,面无表qíng道,“早在皇兄第一次拿皇叔来威胁我时,我跟他之间的矛盾就再也没有化解的一天!这几年来,皇兄曾多次用皇叔来bī我就范,我们之间的矛盾早已日益加深!而现在,皇兄更是明目张胆地觊觎着你,想要将你从我这里夺走,然后占为己有!旧怨新仇加起来,你觉得我跟皇兄之间的矛盾还有化解的可能么?眼下,也只看皇兄什么时候再装不了表面的平静,而与我彻底撕破脸。那么,我与皇兄之间很有可能要兵戎相见了!”
“有这么严重?”欧阳笑心呐呐地说道,实在是不乐意见到这皇家两兄弟撕破脸。他们一个是生杀予夺的至尊帝王,一个是手握重兵的战神王爷,一旦矛盾彻底爆发,那国家岂不是要大乱了吗?“王爷,你跟皇上之间就真的再没了缓和的余地?”
“你说呢?”皇甫辰曜薄唇一勾,笑得冰冷而讽刺。皇兄都狠下心来对他下了杀手,这愁和恨还如何化解?“女人,说起来,你还没告诉我你跟皇兄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欧阳笑心一愣,不太明白他的意思,“什么怎么回事?”
“你跟皇兄是怎么认识的?他为什么会喜欢你?还有,你跟皇兄之间的关系有多亲密?”皇甫辰曜一连串地发问,语气凌厉,气势有些咄咄bī人。
欧阳笑心冷笑一声,讥讽道:“怎么,王爷又要说我不守妇道,勾引皇上么?”这话他以前可说了不下三遍。
皇甫辰曜脸色变了变,想要发怒却又忍了住。定定地看了她半响,才沉声说道:“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想问问而已。毕竟皇兄觊觎你的意图实在太过明显,你不要跟我说,你不知道皇兄喜欢你。”
“皇上喜不喜欢我那是他的事,我如何管得了?谁又能左右得了别人的意志?”欧阳笑心语气冰冷,双眉也不觉间紧蹙了起来。“我会认识皇上,也是因为那次丞相大人因病没去上早朝,皇上来府上探视,这才得以相识。还有,我跟皇上之间只是很普通的关系,或者可以说我是他的弟媳,仅此而已。王爷若是自己不相信,非要多想,那我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