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最后发言的安墨晨冷声一哼,居然利用悔婚来自bào自弃,不过是为了得到小宇的同qíng而已,再让小妹来心疼,一个大男人居然用这样的苦ròu计,真不知道他是太jīng明jian猾,还是太爱小妹了。
入夜,听到安墨晨打来的电话,知道韩隽风从早晨一直喝酒直到醉的不醒人事,安夜虽然心疼,可是终究还是挂上了电话,这个时候,她已经无法回去,回去了,看到他痛苦,她会更加痛苦。
“妈咪,你留下来,我回去一趟。”五星级酒店的套房里,安斯宇拿过一旁的外套,看着沉思的安夜,不由的开口,既然妈咪不放心,那他回去看看。
“小宇,去吧,路上小心。”点了点头,看着安斯宇走了出去,安夜这才沉重的叹息一声,他会借酒消愁也好,发泄出来,至少没有那么痛苦,他是那么期待今天的婚礼,甚至不惜用那样的方法将自己留在了chuáng上,可是自己却当着所有人的面悔婚了,不管他是认为她有苦衷,还是认为她是为了报复,可是事实终究是事实。
公寓,酒味弥漫着,安斯宇打开门,黑暗的客厅里没有以往的光明,只有卧房里有着淡淡的光亮,门没有关闭上,透过门fèng,那一点的光芒让安斯宇走了过去,嘎吱一声推开门,地板上,还散落着几个酒瓶,韩隽风坐在地上上靠着chuáng,原本峻朗冷傲的脸上此刻却是颓废和痛苦,黑发有些的凌乱,眉宇深深的皱着,看起来异常的压抑和痛苦。
“起来,你要喝死自己吗?”闻着那浓郁的酒味,安斯宇皱着小脸,大步的走了过去,极爱你过地上的空酒瓶都拿到了一旁,原本一直想着要为妈咪讨回公道,可是真的看着他此刻的模样,安斯宇面无表qíng的小脸上有着一丝的疑惑闪过,竟然就突然没有恨了。
感觉到有人在用力的架起自己的身体,韩隽风睁开眼,看了看眼前的儿子,重新的闭上眼,自己踉跄的站起身来,跌睡在chuáng上,有气无力的嗓音里满是颓废,“小宇,你怎么来了?看我失魂落魄的样子吗?”
“闭嘴,酒味臭死了。”不满的开口,安斯宇看着如同被抽去了所有jīng神的韩隽风,那样一个冷傲qiáng大的男人突然变得如此的萎靡不堪,面无表qíng的走到了chuáng尾,将韩隽风的鞋子给脱了下来,拉过被子给他盖好。
转身向着浴室的方向走了过去,而chuáng上,原本该醉的神志不清的韩隽风忽然无声的睁开眼,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口硬心软,原来这一点上他还是像小夜。
将热毛巾拿在了手里,用力的擦了擦韩隽风的脸,过近的距离之下,安斯宇仔细的打量着韩隽风的峻朗的面容,英挺的眉宇因为痛苦而皱了起来,原本总是透露着睿智和jīng明的黑眸紧闭着,瘦削的脸颊上一张薄唇紧紧的抿着,没有了以往的意气风发,更多的是沉浸在被悔婚的痛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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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该。”略带稚气的嗓音开口,可是却还是拿着毛巾擦着韩隽风的脸颊,脖子,然后到他的双手,忙碌了十多分钟之后,这才将他打理gān净,开了空调的暖气,随着温暖的气息之下,那浓郁的酒味也渐渐的散了去。
“小宇,我这个爹地是不是很失败。”闭着眼,韩隽风突然的开口,低沉沙哑的语调里满是沉重的愧疚,似乎是想到了这么多年来对安斯宇的愧疚,那原本就紧绷的峻颜更加的皱了起来。
背对着身后chuáng上的韩隽风,如果说之前是怨,是恨,可是此刻却已经没有了那么qiáng烈的排斥,安斯宇淡漠的开口,“说什么都晚了。”妈咪唯一一次的自由的机会已经被他糟蹋了。
“小宇,陪我睡一会。”悄然的睁开黑眸,看着站在chuáng前身体紧绷的儿子,八岁的小孩该是和父母撒娇叛逆的年纪,可是小宇却用力的学习着所有的知识和技能,甚至想要接手山口组,一切都是因为他这个不合格的爹地,所以才需要他这个八岁的小孩来担负起原本不该承担的一切。
身体僵硬着没有动,他除了妈咪之外,很少和其他人睡,有时候,会和苍鹰爹地睡一起,可是听着韩隽风那暗哑的带着恳切的语气,脆弱的不像是一个商场的霸者,安斯宇沉默了几分钟之后,快速的走到了一旁关上了灯。
卧房里一片的黑暗,可是因为之前就接受过训练,所以即使如此漆黑一片之下,安斯宇还是能看的清楚,自己脱了衣服,睡到了chuáng的外侧,虽然说是睡在一起,可是还是和韩隽风拉开了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