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讽的冷笑着,阎震抱的紧,无力挣脱之下,安笑阳那俊美潇洒的脸庞上此刻却是满满的讥讽和冷意,“我要和谁在一起,和谁结婚生子,跟你无关吧,阎震,不要忘记了当年的千幽已经死了,死了十年了,而我是安笑阳。
“不可能!”低吼声愤怒的响了起来,阎震猛的扳过安笑阳的脸,激烈的吻猛的压了下来,啃咬的带着狂野和十年来的思念,狠狠的吻上了安笑阳柔软的唇。
身体一怔之后却是激烈的挣扎,安笑阳紧闭着牙关拒绝阎震那满口的酒气蔓延过来,用力的挣扎之下,唇角甚至微微的被咬破,血腥味蔓延上来时,安笑阳终于眼神冷了下来,横手直接的劈在了阎震的后颈处。
眼前一黑,狭长的丹凤眼里带着纵容的温柔,阎震缓缓的闭上眼,只是双手却依旧紧紧的抱住怀抱里的安笑阳,直接的昏厥在了他的怀抱里。
“混蛋!”被qiáng吻了不说还被咬破了嘴唇,安笑阳直接的将阎震给甩开,任由他倒在地毯上,粗重的喘息着,抬手愤怒的抹去嘴上的血迹,仇恨的瞪着昏厥在地毯上的阎震。
喝了这么多酒?看着茶几上合地上散落的空酒瓶,每一瓶都有十万,这么一喝就喝了上百万,安笑阳将空酒瓶一一的收进了垃圾桶,一般富豪最多收藏上一两瓶这样顶级的好酒,韩隽风这么多年来才收集了这十来瓶的顶级好酒,竟然被他们当二锅头直接的给灌下去了,真TMDbào殄天物。
刚收拾好,安斯宇却已经打开门快速的进来,瞄了一眼客厅里的安笑阳和醉倒的阎震,快速的向着安夜的卧房走了过去,当看见安夜已经沉沉的睡在了被子里这才安下心来。
“怎么回事?”安墨晨冷沉着面容,看了看阎震,将询问的目光看向一旁事不关己的安笑阳。
“喝多了,我也刚回来。”一耸肩膀,安笑阳直截了当的撇清关系,微微的侧过脸,拒绝安墨晨的视线落在自己破裂的嘴唇上,真是够了,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被男人给qiáng吻,安笑阳脸色yīn郁了几分,恨不能一脚直接踹向地毯上昏厥的阎震,只可惜他昏过去了,即使踢了他也感觉不到痛。
“将人送进卧房去,这样像什么样子。”直接的下着命令,安墨晨走过去将窗户给关上,拉上了窗帘,将刚刚收集的各个学校的资料拿了出来,认真的阅读起来,要为安斯宇选择一个最好的小学就读。
“舅舅,斯尔第不错,我很喜欢这样宽松的教育模式。”安斯宇也关上了卧房的门,走到安墨晨身边,两人专注的讨论起来,在斯尔第,只要可以保证成绩在A以上,甚至上不上课,学校都保护理会,而且早上有课,下午却全都是自习,自由选课让安斯宇下午的时间很充沛,这样自己还可以继续接受东方组织的特训,只是要对妈咪保密。
看着地毯上的阎震,安笑阳沉默了一下,最终还是弯下腰将人给拦腰抱了起来,虽然脸上还是带着怨恨和恼怒,却依旧无奈的将人向着卧房抱了过去。
为什么还要出现?直接的将阎震扔在chuáng上,安笑阳冷漠的看着昏厥过去的俊脸,都说自己够俊美,那是因为这些人没有见过阎震,这个男人才是真正的绝美。
那眉眼都是风qíng,睡着的时候,浓长的睫毛轻垂着在眼下投出一圈小小的黑影,挺直的鼻翼之下xing感的薄唇微微的张启着,绝美倾城,如同PS出来的人一般,可是如果他睁开眼,那股与身俱有的高贵和邪魅会让让惊觉这样美丽的男人,却高贵不可攀,危险里透着诱惑的魅力,让人如同飞蛾般扑了过去,到最后被灼烧成灰烬,灰飞烟灭。
因为只穿了单薄的衬衫,似乎有些的冷,昏厥的阎震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如同不设防的孩子一般蜷缩起身体,似乎这样可以暖和一点。
自己为什么还要被这样的人所撩拨,安笑阳沉重的叹息一声,拿过一旁的被子给阎震盖上,而随着目光不经意之间掠过,衬衫开了好几粒扣子,露出那白皙的胸膛,可是让安笑阳动作一怔却是因为似乎刚刚在阎震胸口看见了一个伤疤。
自己眼花了吧,阎震这样的身份怎么可能受伤?疑惑着了片刻,安笑阳最终还是伸过手再次的解开了一粒衬衫扣子,拉开衬衫,赫然看见阎震胸口处的一个圆形的伤疤,那是枪伤?
震惊着,这样接近心脏的位置,根本是致命的伤,学医多年,安笑阳几乎可以肯定只要子弹再偏上半厘米,就是一枪毙命的危险,什么人能伤的了阎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