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睿闭目打坐,只有嘴巴在动。
“爹,您是为了娘吗?娘会不会被关进圣dòng?”
“不,爹是为了族人,这些年,爹有愧族人,爹身为长老,又被族人奉为先知,却不曾为族人做过些什么,这次回来,爹就不打算离开了。”
因为明睿一直闭目,兰姑娘也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只是她很担心,自从五十年前那场灾难之后,族人就在改变,很多人变得愤慨,也有不少人离开了圣地,到外面寻求发展。
虽然大家都是以报仇为借口,但他们究竟怎么想的,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柳长风看着这父女两谈着自己的事,他被晾在一旁很无趣,又不知道要做什么,只能倾耳听着屋里的嗯嗯啊啊之声。
这么美好的夜晚,chūnqíngdàng漾的时刻,他却苦命的坐在地上为人站岗,真是làng费啊。
树屋里,玉媚被轩辕喾气得半死,一次又一次,不知道她很累吗?什么中药了,她看他是存心报复。
“滚开,不准再过来。”
玉媚见轩辕喾又要往她身上压,双手用力将他推至角落怒道。
“玉儿,对不起,我并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抱着你。”
轩辕喾心里很不舒服,这些天,他与玉儿之间已经起了质的变化,这一次,恐怕玉儿对他的印象又要变回以前了。
“你就在那,不准过来,还有,你最好将今晚的事解释清楚。”
玉媚将衣服扔给他,自已抱着被子靠着道。
她一定要弄清楚,万一这男人是以中了药为借口,那以后,她岂不是被他吃得死死的。
欺负他竟有种罪恶感1
轩辕喾无奈的苦笑。
曾几何时,他与玉儿之间已经成了这样了,好像他是什么无赖,流氓一样。
但是在这种qíng况下,他真的不希望被他欺负的女人是玉儿之外的女人,即使在这之前想到玉儿可能会骂他,打他,他还是希望是玉儿。
自己这是怎么了?难道也是中了什么蛊?真不知道有没有那种专一的蛊,如果真有,他还真希望有人在他身体里下一个。
那以后,玉儿也不会说他花心,滥qíng,更不会说他是种马,随时随地的发qíng,随处播种。
“别笑得像偷腥的猫,那样我会觉得自己像是你后宫的那些山jī。”
玉媚郁闷道。
“玉儿,我发现我现在在你面前说什么,做什么,好像都会被你嫌,今天晚上,我是真的被那两个女人算计了,明睿说,那女人敬酒的时候,手碰过我的杯子,那时候下的药。”
轩辕喾这会连苦笑都不敢了,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用什么表qíng,玉儿看着他似乎都不顺眼。
“难道她没将她的女儿送到你chuáng上?”
玉媚沉默了一会才道。
“是明睿帮了我,刚才来的路上遇到了那个花痴女,明睿挡住了她。”
“轩辕喾,你真是桃花满树开呀,到哪都有倒贴的,不过也奇怪,以前你不是来者不拒吗,怎么这会挑嘴了?”
玉媚很不是滋味的道,她觉得自己像是他发泄shòuyù的奴隶,每次他中药,他发疯,发qíng的时候都是折腾她。
“玉儿,你不是说你不能接受一夫多妻吗?我想为你改变。”
轩辕喾一时犯傻,竟然说了这句傻气的话。
玉媚听后并没有感动。
男人话十句就有九句半是假的,那半句真的,还是另有目的,在没有看到之前,她是不会相信男人任何话的。
“谢谢皇上垂爱,如果真爱一个人,并不需要去刻意压抑自己的本xing,那种感qíng是由心里发出来的,而不是人为控制的。”
欺负他竟有种罪恶感2
“玉儿,你非得这样句句带刺吗?我在你眼里就真的那么不堪?”
轩辕喾心苦如huáng莲,难道真的要放手后,才能停止这种心灵的伤害?
“我、、我哪有,谁让你一来什么都不说,就欺负我。”
玉媚有些心虚,心里甚至有种罪恶感,他这个皇上已经放下一切尊严了,甚至忍受了月牙儿母女的无视与猥琐,她、、她现在这样好像是有点过分了。
“唉,算了,确实是我不好,我这是自找的。”
轩辕喾有些自嘲,也有些忏悔的意思。
“你也别这么说,很多事是多方面的,算了,不说这些,我们现在怎么办?什么时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