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小周总是纵合万象集团所有老总里面年纪最小的啊！以前我听你们部门里的人叫你小周总，我还以为有个大周总啊！我还特地在集团通讯录里查了一圈，结果姓周的老总只有你一个，别无分号啊！”宁韵然眯着眼睛笑着。
周暖明明还大她两岁，只是细皮嫩ròu的，又长了一张娃娃脸，穿着和顾长铭同款的西装，看起来就像儿子偷拿了老爸的西装，以前不敢说，现在觉得很滑稽。
“肯定是我部门里那些小兔崽子，等我好好教育他们！”
说着说着，宁韵然就来到了办公室的门口。她向周暖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周暖知道她要进去上班了，也就不再开玩笑了。
“今天中午我请你吃饭！”周暖做了一个手撕jī腿的动作，“碳烤大jī腿霸王套餐！”
宁韵然好不容易正经的表qíng差一点又要笑喷出来。
而宁韵然的桌上是各部门送给她的花，这让她花可不少时间来整理桌面。
只是她刚坐下不到十分钟，桌面上的电话就响了。
huáng秘书的声音传来：“小宁，你跟我一起去一下顾总的办公室。”
宁韵然的心里一抖，想起杜若曾经说过，凌睿一直怀疑的匿名举报人就是顾长铭，而这一次在医院里，顾长铭也对她做了暗示。
现在就看顾长铭到底是要将她留在这里，还是如同绑架案之前所说的，要将她调离总部。
虽然脸上是平静的表qíng，心里却忐忑的厉害。
宁韵然跟在huáng秘书的身后，走进了办公室。
这一次，顾长铭没有批阅文件，而是十指jiāo扣，看着宁韵然走来。
每一步，都像是无限接近那个秘密的核心，还有他不为人知的世界。
“坐吧。”顾长铭抬了抬下巴。
huáng秘书很大方地坐了下来，直接开口说：“宁韵然的实习期已经结束，到了该对她定级定岗的时候了。”
纵合万象集团虽然不是国有企业，但是在人事制度上有着非常严谨的规定。
“你们对她的评价呢？”
“在这里。”huáng秘书将评级表jiāo给了顾长铭。
这也让宁韵然忍不住伸长了脖子。
huáng秘书看着她的表qíng不由得笑了，轻声说了句：“还是小孩子啊。”
“你们给她的评价是集团中级秘书？”顾长铭抬头看了huáng秘书一眼。
“是的。这是根据她试用期间的工作质量，她的学历以及之前的工作经验，其他部门主管评价，进行的综合评价。”
中级秘书对于宁韵然来说是万万没有想到的级别。
作者有话要说： 直男思维女友掰弯大会：
宁韵然：顾大哥给我立了长生牌，感动~
莫云舟：那有什么。以后你和我的名字还不是得刻在同一块墓碑上？
宁韵然：什么鬼！太挤了！死开！
第78章 臭气相投
各部门主管的评价，周暖的体现了浓浓的“偏爱”， 什么都给满分， 任xing的可以。宁韵然本来还担心赵婳栩对自己的防备， 但是她给的评价也很中肯，觉得宁韵然的工作有逻辑并且高效，甚至于没有明显的缺点。至于宁韵然的直属上司huáng秘书，他是最了解宁韵然工作能力的人，给的评价也不低。
“顾总， 如果您也没有意见， 我就可以jiāo给人事部门下抄告了。”huáng秘书说。
“下吧。小宁，新的起点期待你有新表现。”顾长铭很慡快地签了字。
然后他低下头来继续看报告， 没有再提过要调任宁韵然去子公司的事。
离开了顾长铭的办公室， huáng秘书在她的耳边打了个响指：“周五晚上，我们和你一起庆祝你的转正升职。”
“谢谢大家了！到时候大家点什么都算在我的身上！”宁韵然拍了拍胸口说。
“我说的‘我们’，可不是我们办公室的同事。”huáng秘书高深莫测地一笑，走了过去。
那一刻，宁韵然意识到，huáng秘书所说的也许是指高层， 比如说顾长铭、赵婳栩甚至于郭笑。
她既紧张， 内心深处又有一种隐隐的兴奋。
到了中午， 周暖破天荒地在办公室的外面等着宁韵然了。
“喂！我听说啦！你升到中级秘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