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使那话中有两分是真的,落儿的身心都归他所属,祁帝开始担心害怕落儿和他qíng投意合……
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么就不存在皇帝和天下,落儿要的也不是天下;
这就是关心则乱嘛?哈?现在细细想来,落儿似乎也从没有做过或说过她喜欢那些,喜欢祁帝?!相反的,她说她不喜欢那些繁琐的政事,那些东西会杀死她的‘脑细胞’?
虽然他还不知道脑细胞是什么?呵呵;
想通这些事后,他更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她,雪熙然眸中盈上笑意,“无论你说什么,我今天都要离开;”
太后娘娘驾到……
外面太监的一声唱诺打断了两人的jiāo谈,东临远皱了皱眉转身向外面走去;
“***才,哀家今天若非要进去呐?”,刚出了殿门就听到这声怒喝;
皇上身边的随侍太监挨了一巴掌,扶住脸他唯诺的躬身说道,“太后娘娘息怒,奴才也是奉皇上命;”
雍容贵气的太后一听此话更怒,“***才,拿皇上来压哀家……”
“母后何事发这么大火?”,未完的话被出了殿门的东临远打断;
太后看到东临远出来微微一愣,缓了口气她走向东临远身边问道,“皇上,这个奴才拂逆哀家旨意当如何处置?”
“太后饶命啊,奴才知罪……”,太监应声俯跪到地上磕头谢罪;
:(
年过四旬的太后保养得宜,只是她举眉抬眸间不合时宜的流转着戾气,“哼,***才,谁给你的胆子居然敢假传圣旨,忤逆哀家……”
“母后,旨意是儿臣下的;”,东临远面无表qíng的又一次打断了她的话,随即看向左右吩咐道,“都下去吧;”
“是,皇上”
太后脸上的表qíng也慢慢敛去,一双厉眸扫向皇帝质问道,“皇上,你是何意?这清云殿你藏了什么宝贝?哀家还进不得了?”
“母后您累了,来人,送太后回宫休息;”,东临远不理会她的质问,扫眼看向太后身边的宫女吩咐道;
“是”
“慢着;”,太后一声断喝,不敢置信的转头看向东临远,“皇上,你这是要赶哀家走?你眼里还有没有哀家这个太后?”
东临远闭了闭眼轻叹口气回道,“母后,清云殿中并没有你要找的宝贝;”
太后冷冷一笑,看着清云殿的大门说道,“哀家听闻皇帝从御天带回来个美人,日日下了早朝就往这边跑,直到夜里才离开?不仅如此,这清云殿还都是皇上的心腹,不仅不许六宫探望连哀家也在被拒之门外之列?可有此事?”
东临远面上的表qíng越来越冷,对于太后的话不理不睬;
看到皇帝的表qíng如此,太后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哼,皇上,你是一国之君,不能重女色而轻国事;即使这女子你带回来,也不能轻视六宫妃嫔,要雨露均沾;”
难道她教授皇帝的那些他都忘了嘛?他还要走他父皇的老路,败在女色上嘛……
东临远面上青一阵白一阵,“太后,如何处理这些事,朕自有分寸;”
“你……”,太后气结,颤抖的手指着东临远,厉目一扫清云殿的大门,“哀家今天倒要看看,皇上带回来个什么样的狐媚子……你……”
东临远还没阻止,她的下一步行动已经在看到走出殿来的人时,生生卡在了嗓子眼;
“你怎么出来了?”,东临远皱了皱眉看着走出殿门的雪熙然;
雪熙然不理会他的愕然,冷眼看着因为惊吓过度而一脸苍白的太后;
仿佛先帝重生,太后一阵惊愕的看着雪熙然的脸,只是再细看之下又觉得哪里不对劲,他的眼睛……“你,你是……你是那个孽种……”
只是她惊喊出的话让两人瞬间皱起了眉头,不等雪熙然说道,东临远就冷声说道,“母后,请您注意您的言辞,熙然是朕的弟弟,更是先皇的血脉,他是孽种,那朕是什么?”
“不,他不是……”,太后大喝中否决他的话,随即愣怔的回头看向东临远,“是你把他找回来的?你要做什么?”
“你们都退下去;”,东临远皱了皱眉,这件事他本来不打算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