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清脆可闻的还有小汐若的歌声,咳,儿歌;
恳小人儿一身粉衣,水灵灵的大眼中,粉雕玉琢的小脸上满是快乐笑意,如林间jīng灵般欢跳在花木间,取采着露水,时不时和身边的忆寒唠叨几句‘爹爹’,也不理会忆寒近似敷衍的单音节回复,她仍是叽叽喳喳个不停;
屋中,雪熙然侧耳倾听着院外的动静,如玉的脸庞上洋溢着幸福的笑意,一双水眸在俯视着怀中熟睡的女人时,满是溺死人的刻骨温柔;
环着她的腰身将她更搂紧一分,雪熙然吻了吻她鼻尖软声唤道,“落儿?”
让“嗯呜……”,看着她如酣睡猫咪般的可爱睡颜,因为被打扰了好梦而将一手抬起挡在了脸前,抗议似的嘟囔一声后,又陷入了沉睡中;
见此,雪熙然面上一阵满足的温柔笑意,抬手将她放在他胸膛上的纤手环上自己颈旁,摩挲亲吻着她臂弯,有些懊恼却毫无自责的皱了皱俊眉,她累坏了呢;
湿热的吻让篱落睡梦中有些痒的缩回了手臂,在他肩窝磨蹭着,寻了个舒适的位置又睡了过去;
雪熙然倾身靠向她,抬手覆上她胸前一对柔软,比之他记忆中似乎丰满了不少,细腻的感觉仍是让他爱不释手,峰端的一对红莓在他的爱抚下渐渐成熟,坚挺;
“唔……”,睡梦中的篱落秀眉微皱,凭着直觉捉住了那在她胸前作怪的大手,抗议的嘤咛自朱唇中溢出;
雪熙然眸中神色瞬间黯沉下去,睨了一眼那屯自舍不得好梦的女人,唇角扬起抹邪笑,也不理会那被她双手制住的大手,直接俯下身,改手为唇……
篱落迷蒙中感受着他湿热的细吻,一阵沉沦与理智的较量,终于,理智赢了,渐渐拉回的意识在她还未睁开双眼之前,本能的抬手抱住了那在她胸前作怪的头,有些gān涩暗哑还含着qíngyù的声音,抗议的皱眉嘟囔道,“我腰都快断了……”
苏醒后,浑身的酸涩胀痛立时涌上心头,身体仿佛被肢解后,又重新组装在了一起,尤其腰身以下的酸痛,更是让她直想骂人,第几天了?该死的,这男人就不知道节制一点;
雪熙然抬头对上她惺忪的睡眼,吻了吻她的唇,“醒啦?”
篱落怨念的白了他一眼,翻过身还想再睡,她好累,真的好累,她发现就连梦中都是被他抓着一直做……
雪熙然哪会让她得逞,压制着她身体不让她动,抬膝轻而易举的分开了她双腿跻身而入;
篱落一惊瞬间睁开了眼,惊惶的看着身上的男人,“你你……我快死啦……”雪熙然皱了皱眉,水眸警告的瞪了她一眼,不许说‘死’,“我是神医;”
你是神医?话外音是何?到了阎王殿也能给你纠回来;
篱落无力的翻了个白眼,一阵无语,他以前好像不稀罕神医的名头吧?现在居然为这事跟她qiáng调他是神医?“可是我真的好累!你都……这都第几天了?!!”
最后一句问话,已然接近低吼;
雪熙然倾身压覆在她身上,轻抚她酡红的脸颊吻了吻,温柔的笑睨着她,却直让她觉得汗毛乍起,“落儿,你骗的我好苦呢,五年时光?一千八百多个日夜,我要一一讨回来;”,还有孩子,想着,他的手不着痕迹的抚上她腹间,她还剥夺了他看着孩子成长的权利,他也要讨回来;
“还不到五年呢!”,篱落yù哭无泪的反驳道,照他这么算下去,她还不得死在这张chuáng上;
看着她怨怼的可爱模样,雪熙然终是忍不住笑出了声,只是,一手撑在她脸侧,一手顺着她胸前,腹间,直到私密幽园,长驱直入的探入她的,一阵湿滑爱ye沾染上他指尖;
篱落惊惶的感受着他动作,下意识的收紧了身体,然而对于他的撩拨却丝毫未有所影响,反而更有些肆无忌惮的意思;
挣不开他,怨怼之余,篱落转头用力的咬向他的下唇,却被他早先一步识破了她动机,按着她额角反身压了上来;
浅吻即刻就分,雪熙然取出手握上她腰间,抬腰让他已然昂扬的勃热抵上她淋漓一片的爱所,腰下猛的一沉,在她毫无防备的qíng况下瞬间占有了她;
顿时一股激昂的快感直冲向天灵,雪熙然舒适的半眯了眼,低叹一声,俯身吻向惊愕中还未回神的篱落,“落儿,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