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说得极是。”说着又转头冲仍在怔忡中的飞雪道:“奴家在此谢过云公子大恩!如果不是云公子的法术高qiáng!我可怜的孩子不知道要哭到啥时候呢?”
她法术高qiáng?飞雪顿感恶寒。不过再看看那前一刻还哭得人憎鬼厌的孩子,现在居然逗得所有人都笑了。难道真的是那咒语的功效吗?飞雪眼前突然一亮,如果这咒能对这个孩子的哭闹有效。她为何不试试看能不能将另一个孩子唤醒呢!
“少夫人过奖了。这都是白家祖上积下的福德,与小生无关。”飞雪忍着恶心,按照墨翌涵教受的场面话回道。只不过是,边说边在心里咒骂她家的祖宗十八代,居然留下这么一群卑鄙无耻的后**害人间。
老太太听后,更是眉开眼笑的称赞道:
“云公子少年英雄,为人又谦虚谨慎。真是后生可畏啊!”
“老夫人言过了。”飞雪谦卑的回道。
老太太眼中笑意更浓,看得出她对飞雪的表现和态度很满意。
“早上听管家说你师兄先行离开了,老身还在担心,公子年少能否完成尊师的重任呢!现在看来是老身多心了。”
“老夫人并未多心,小生的确是不如师兄。”在商场上混了那么多年,与人周旋的本事飞雪到哪儿都能信手拈来。
“哈哈哈,老身今晚设家宴为云公子接风洗尘,今儿个你们都来。”或许是因为静虚观的人,从师傅到弟子。没有一个不是眼高于顶,恃才傲物之主。而飞雪却是列外,这无疑令早就受不了玉虚子师徒漠视的白老太太,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以至于她竟然当众大笑出声,并破天荒的下了道令下人参加家宴的命令。
此令一出,在场的下人们无不惊愕万分,跟着又欣喜若狂的将感激的目光看向云公子。
可是飞雪此时却没有注意那么多。家不家宴她倒不在意,她等半天见她们没有一个人提起另一个孩子之事。便主动提及:
“老夫人,师傅为贵府的两位孙少爷皆准备了福符。现在便可以请出另一位孙少爷来一起受符。”
此话一出,院中再一次陷入一片死寂。眨眼之间,空气中便凝聚了令人窒息的沉重。
白少夫人在一窒之后,抢在老太太前回道:
“云公子,快别提那个短命鬼,就是他害得老二哭闹不休。”
飞雪凤眸微敛,眼底一丝愤怒倏地闪过。这女人简直不是人,就算那孩子不是她生的。可是名议上她还是孩子的娘吧?她竟然连样子都不屑做一下。那么她又为何要抢了她人之子?难道就是为了抢来为她儿子挡灾的吗?不自觉的手中的桃木剑提了起来。
反倒是白老太太在微微一怔之后,随即便定了神,做出一副悲痛yù绝的神qíng,痛苦的诉道:“云公子有所不知,也不知是老身前世造了什么孽?竟然让我遭遇三次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大难!”
如果不是知道她亲口下令将孩子丢河里去喂鱼,飞雪都要被她此时的表qíng打动了。可是她现在只会更加鄙视她们而已。“既然这样,小生就先回客房休息了。”飞雪没有再接着问下去,因为她不想听到任何有关诅咒她儿子的话。
“小于,你送云公子回去。云公子在府期间就由你专门侍候了。”白老太太迫不及待的吩咐道。
下人们不自觉的将瑟缩的目光在老太太与云公子之间转换。本书由,请勿转载!
正文第二十章孩子的爹?(修)
飞雪回到废院,将从墨翌涵那边临时学来的几招祈福之术,翻来复去运用了无数遍。可是,襁褓中的孩子依然无声无息,没有半点启色。
怎么会这样呢?为什么这些东西对恶人的孩子有效,却对她自己的孩子无效?难道真的是祸害遗万年吗?不,她不相信。
或者是她不够心诚?她固执的重复演练着,一遍又一遍。由日头当顶至日落西山。连舞了一天的桃木剑,加上jīng神的高度紧张。原本就虚弱的飞雪终于在神坛前倒下了。
“云公子,云公子!”张嫂与小于顿时慌了神的大叫。两人手忙脚乱的将她摇醒。见她眼皮动了动,小于担忧的问:“云公子,您没事吧?”
飞雪轻轻摇了摇头算做回应。
张嫂忙跑去端来一碗水,喂到她嘴边,关切道:“您先喝口水。”
“谢谢!”飞雪只觉浑身像被人抽了筋骨似的软弱无力。可是目光看向屋内的孩子,她一口气将整碗水喝下去了。顿时,浑身又充满了力量似的杵着木剑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