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几个人见了金元的表qíng,自然猜到是怎么回事了。令他们担忧思念了几个月,一听到消息就激动得食不知味,夜不能寐的一家人。竟然躲着不愿意见他们!这是他们从未想过的事qíng。所以,一时之间,几个人脸上的表qíng都僵住了。似乎不知道该露什么表qíng了。
特别是金元和皇帝,他们的美梦泡汤了,也就标志着恶梦将继续。他们此时此刻该有什么样的心qíng,就可想而知了。墨翌涵和云堡主稍微好些,因为他们只是纯粹的想要见见那一家人,亲眼目睹他们没事就好。
“我只想知道他们都好吗?”云堡主关切的问道。
车夫擦掉嘴角的血丝,从地上缓缓爬起。点头回道:“他们很好!”说着从怀里掏出几封信,“这是我家主人给各位的书信。”
“有信!你怎么不早说?”金元瞪了那人挨打的车夫一眼。一把抢过所有的信。挑出他自己的那封,然后将余下的抛给身边的皇上。皇上跟金元一样挑出自已那封,将别的丢给墨翌涵。另外两人也各自取了自己的信迫不及待的展阅。
……
“见鬼!什么叫需要静养?什么叫不能负重?……”金元边看边骂骂咧咧的嘀咕。
“不是说二师兄的病已经全愈了吗?为什么这信上说得连人都不能见那么严重?”墨翌涵也同样蹙眉问道。犀利的目光盯住车夫,危险地问“你老实说,你家主子到底有没有事?”
“小的没有给主子把过脉,所以并不知道他的qíng况到底如何。不过小的见到的是一个,能说能笑,会吃会睡,会走也会跑的主子。”车夫如实回道。
“这话也是你家主子教的吧!”皇上讥讽道,显然信上说的都是冠冕堂皇的借口,车夫口述的这句话才是真的。
“皇上英明!”车夫抱拳回道。
英明?李欣瑞恨不得一脚将眼前这个敢嘲笑他的家伙给踢出天依国去!
云堡主则暗自松了口气。只要知道女儿一家都平安的回到天依国了。他就很满足了。至于他们为什么要避而不见,他相信女儿女婿肯定有他们自己的原因。
“我想随我们怎么bī问,他也不会知道他们的行踪吧?”云堡主有心为车夫解围。他指着车上那些已经被吓得快要晕倒的百姓道:“既然这样,你就照他们的吩咐将这些客人送到指定地上去吧!”
车夫朝云堡主投去感激的一瞥,然后又询问的看向皇帝和金元。他们一个是他的直属上司,一个是掌管天依的天子。没有他们的放行,他还真不管随便造诣。
云堡主都发话了,皇帝和金元也不能不卖面子给他。必竟他是飞雪的挂名老爹。更何况他自已掌管着白凌门,自然知道根本不可能从他们的嘴里问出他们不想说的任何话来。
“你走吧!”金元无奈的松口。
皇上也挥了挥手。
“谢皇上和几位大人开恩!”车夫抱拳道谢,转身回到车驾上。“对了,我家小主子让我转一句话给云堡主。”
“你说宝宝。他有什么话?”云堡主激动的问道。
“外公,您老人家要好好保重身体!等宝宝可以自已出游了,肯定带忘忧去云家堡看望您老人家!”车夫学着宝宝的语气一字不落的重述。
“好!好!外公会等着我的小外孙的。”云堡主兴奋得眼眶都湿了。
“我呢?宝宝有话给我吗?”金元急切的问道。
想了一下,车夫有点心不甘qíng不愿的捏着鼻子学道:“金师伯,谢谢您帮宝宝守住家业。烦您再受累三年,三年后,宝宝就会回来帮您分担了。”车夫平静的述道。
“这是宝宝的原话?”金元激动得直搓手。“这么重要的话,你这家伙gān嘛不早说。”
车夫无辜的耸了耸肩,淡笑不语。
可恶,金元几乎可以肯定,这家伙是在报复他刚才那一拳。如果不是他答应放行。他肯定得不到这句至关重要的话了。
“宝宝没有话跟朕说吗?”
“还有我呢?宝宝一向跟我最亲!”
另外两人也同时追问道。
望着皇上和大将军,车夫面露难色。不知该不该照原话说?因为他不敢确定说出来后,自己会不会再一次承受无妄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