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压力,没前途,谁不知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难听是难听了点,如果不是一针见血,怎么会又是二奶又是婚外qíng的。
一句话,王妃这个职业不是什么好工作,太阳没有耳朵的,苏苏忍不住在心里恨恨骂了句粗口。
诈尸之事,弄得整个王府jī飞狗跳,人心慌慌的,出了这么大的骚动,闻声赶来的王府总管,不明所以的便是一顿恨铁不成钢的怒斥。
“你们这是做什么,叫你们守个灵还能折腾出事来,存心让我不省心是不是!”
“总管,那个,王妃她……”小丫环抖呀抖,抖得像片秋风落叶的可怜小样。
“王妃怎么了,不是好好躺在棺材……”总管转脸一看,老脸顿时是一阵青白jiāo错,吓得双腿发软。
死会认了,竟然还是个冲喜妃?
年近四十的总管毕竟也是久经风雨之人,定定心神,随即便很快的冷静了下来。
总算来了个稍微正常点,没有像其他人活像三魂不见了七魄的尖叫样,苏苏咽下嘴里的食物,赏给人家一记自认非常完美的微笑。
“你是王府的总管?”苏苏问,心里虽清楚了,表面还是要问问。
“奴才是。”纵然心里有多个疑惑,但基于奴才本份,总管仍是老实的回了话。
“那好,你去转告府里的下人,本王妃没死,叫他们稍微安静点。”那一声声高音剌耳尖叫,她不想再来一次。
天知道,她也是很无辜的。
总管一愣,神色古怪瞅着眼前的王妃,疑惑不已。
苏苏暂时也懒得理他,轻甩衣摆,乱是帅气的大步踏出这个晦气的灵堂。
王妃死而复生,已经是半个时辰后的事。
顿时,厅里厅外挤满了一堆看热闹的丫环奴才,总管气恨的瞪着这帮越来越不懂规矩的混账东西。
“去去去,看什么看,少在这里凑热闹,都不用做事啊,该gān什么就gān什么去!”
总管上前骂道,闹哄哄的气氛顿时安静了下来,赶走下人后,回头偷偷瞄了瞄,看着这个毫无吃相的王妃,总管再次皱起了眉头。
自从王妃死而复活醒来后,言行举止怎么像换了个人似的?
总算填饱五脏六腑的苏苏,满意的打了几个饱嗝,很不客气的接过丫环递过来的手绢擦嘴,再喝了口茶润润喉咙。
“你说因为迦罗琛突然间得了一场怪病,太医束手无策,太后娘娘就死马当活马医,办了一场冲喜的戏码?”
听了大半个时辰的故事,苏苏磨牙,死会,她认了,可怎么竟还是个冲喜妃?
“是的,王妃。”
总管冷汗连连,心中忐忑,什么死马当活马医,这话是能说的么,传了出去,那还得了!
“而我这个天生傻儿的生辰八字,正好是高人指定的生辰八字,活该倒霉圣旨一下,把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傻儿推进火坑了?”
耶稣啊,她该说古人迷信好,还是该相信,高人……是无处不在的?
总管:“……”
丫鬟:“……”
耶稣啊,她不是故意用词不当茶毒古人的,人家是太为身体主人不值了,人家是站在正义一边的。
我成了冲喜下堂妃
耶稣啊,她不是故意用词不当茶毒古人的,人家是太为身体主人不值了,人家是站在正义一边的。
“冲喜三个月,迦罗琛是好了,而我这个冲喜妃倒是命归西天,你们说说,是不是迦罗琛把我给克死了?”
苏苏无辜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总管和丫环们均是倒抽口冷气。
迦罗琛是谁?东离国手握兵权的瑾琛王爷,当今天子最宠爱的胞弟,克妻?谁敢在他面前说一个字的。
又是这种天塌下来的表qíng,苏苏白白眼,无奈的撇撇嘴,真不好玩,对了,折腾了大半天,怎么还不见男主角出场?
“迦罗琛人呢?”好歹做了三个月的夫妻,又救了他一命,怎么没个影子。
丫环怪异,总管擦汗,苏苏眯了眯眼睛,狐疑的在他们之间扫了扫,一个个表qíng怪里怪七的,有什么事是不能说的?
“王妃,王爷不在府里。”总管努力的挤出一个笑脸。
“哦,那去哪了,总该知道吧?”苏苏笑,很淡定的看着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