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子。”玲珑莫言福身退下,把门关好。
气氛是一阵诡异的尴尬,苏苏安安分分的坐着不动,时不时眼光余光瞄向对面的男人,然后又做贼心虚的把头垂得低低的。
“怎么不说话了?刚才不是说得很高兴吗?”迦罗琛语气冷漠,也不知是不是真生气了。
“王爷,我又说错话了,我在检讨中。”苏苏把头垂得更低,一副我在深深反省的自我鄙视中。
迦罗琛被她逗笑了,故又板起冷脸道:“行了,你就别再装了,有什么话就问吧,又没外人在。”
一听,苏苏心乐了,既然人家主人都这么说了,她也就不要再làng费大家时间了,抬起小脸,眼睛亮亮的,哪有半点委屈的模样。
“王爷,你说慰凌云肚子里的种是不是也是假的?”苏苏单刀直入地问。
“绮蓉的事后,府里的大夫都是本王安cha的人,喜脉的事断然不会有错,至于慰凌云怀的是谁的种,本王倒也猜得出来。”
“是谁是谁?”苏苏满是好奇的追问。
迦罗琛憋她一眼,冷冷的扔下两个字:“福王。”
“福王?”苏苏眨眼,这是哪号人物?据她所知,东离国就剩迦罗琛一位王爷了,其他的早在当年的夺位中死光死绝了。
那,这福王是哪个王啊?苏苏一脸纠结。
“福王是先皇十八皇弟,也是现在本王的十八皇叔。”知她不懂其中关系,迦罗琛难得好心的解释。
皇叔?还十八?耶稣啊,这这这皇帝也太太太能生了点……
“那福王不会想谋反做皇帝吧?居然把自己的女人扔给别的男人,他也太不是男人了!”苏苏将这只听其名没见其人的福王鄙视一万遍。
有名叫福王了,不乖乖的做个逍遥王,整日痴心妄想的当啥劳子皇帝,估计是闲得发慌找抽的!
就为了把破椅子?唉,不是什么人都能当皇帝的,没本事就不要戴那么高的帽子,小心摔死你!
苏苏邪恶的诅咒~~~
“哼,他们不过是各取所需,女人如衣服,为达目的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慰凌云是聪明的女人,她自然知道该怎么选择。”迦罗琛嗤笑。
演戏背后的yīn谋
苏苏瞪他,什么女人如衣服?哼哼,那姐就是你们穿不起的牌子!
“喂,你既然说慰凌云是个聪明的女人,那她为何犯傻去帮慰振天和福王,就算她目标是皇后,那她也可以进宫啊,凭她的手段还怕爬不上皇后的位子?”
“那也得瞧皇上喜欢不喜欢。”
“……”
苏苏很同qíng,嗯,对很同qíng,堂堂一个东离国才女,居然被迦罗两兄弟这样嫌来嫌去的,可怜的~~
王爷终于有子嗣,府里的下人是高兴的,事qíng按照他们预想的那样发展,慰凌云也觉得事qíng进行得一切都很顺利。
就是兵符,她一直猜不出迦罗琛到底藏在哪,找不出兵符下落,那她委身嫁给迦罗琛就白忙活一场了。
父亲不是告诉过她,关于兵符的事他也哄骗慰安瑶帮忙找出来,那女人一直没有动静,是忘记了还是同样没有找到?
据她观察,迦罗琛确实是对那女人动真qíng了,动了qíng的男人最容易掌控,对自己喜欢的人更没有防备。
父亲说了,事qíng不能再这样拖下去,必须找到兵符的下落,如今只能从那女人身上下手,不管用什么方法,一定要她问出兵符的下落。
“姐姐,妹妹有些话想跟姐姐单独聊聊。”慰凌云扬起笑容看着坐在对面的女人。
“好啊。玲珑莫言,你们先下去,别让人来打扰我们姐妹俩。”打发人下去,苏苏同样微笑地望着对面的女人。
无事不登三宝殿,这女人忽然上门来找她,肯定没好事。
房里没了外人在场,慰凌云凑近压低声音道:“姐姐,听父亲说,你不喜欢王爷,想让王爷休了你,好再寻良人?”
苏苏一听就知道这女人想问的是兵符的事,小心谨慎没开门见山的问,拐那么大的弯子,哼。
“云儿妹妹你知道啦?这事你千万不能告诉王爷,要不然以王爷的xing子,我死定了。”苏苏努力装出惊慌害怕的表qíng。
“姐姐别慌,妹妹不会跟王爷说的。”慰凌云伸手握住她的手安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