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这女人都喜欢与他对着gān,难得表现出这副千依百顺的娇媚样子,此刻最得他眼,岂能辜负她的一番qíng意?
倒酒?“好!”爷,是你自个要人家倒酒的……她的迷药派上用场了,顿时好不痛快地动手给他倒了一杯满满的药……不对,是酒呵。
瞄到他夹起她刚放碗里的菜慢慢凑到唇边,苏苏盯着他的一举一动,眼睛瞅得死紧,心里狠狠的怨念着:快吃!快吃!快吃啊!
“苏苏。”菜没进嘴里,迦罗琛就忽然看向她。
“王爷?”娘的,这男人想害得心脏病是不是,不gān不脆的,不会怀疑菜有问题了吧?耶稣……
“酒满了。”迦罗琛眼神示意的瞥了眼,眸中闪过狐疑,不对劲,莫非这女人在酒里下了什么东西?
顺着他的视线低头一看,酒倒得都洒出来了,苏苏霎时手忙脚乱,啊啊啊啊,只顾着盯人家看,都忘记她手上也在忙活儿了。
“王爷,你的酒!”苏苏将倒好的酒递到他眼前,小脸堆起献媚的笑容。
“苏苏不喝?”淡淡瞥了眼面前杯中的酒,迦罗琛眉目扬起,波澜不惊地看她一眼。
“我不能喝,那个,我对酒有过敏症,呵呵,王爷你一个人喝好了。”耶稣,她是想放倒王爷,没想要把自己也放倒了。
“过敏?”迦罗琛面色不改,只是瞅着她看的眸中带过丝丝冷笑,他记得宫宴那天她也喝了酒,怎么不听她提起过?
知道男人不相信她的说辞,苏苏赶紧继续说道:“是呀,那天宫宴我不是也喝了酒吗?第二天身上就痒得要命,那么丢脸的事,我怎么好意思说出来。”
丫的,姐终于离婚成功了
迦罗琛半信半疑的瞅她,没有接过酒,而是将夹着的菜放嘴里,见此,苏苏的眼睛又是扑闪闪一片,哈哈,吃了,吃了,耶稣……
反正菜里也下有迷药,你丫喝不喝酒也没关系了,苏苏故作脸色讪讪的收回手,把酒杯放回桌上。
成功近在咫尺,苏苏那个激动,开始默默地倒数着让人兴奋的重要时刻……
迦罗琛表qíng微微一滞,NO,难道这厮察觉到不对了?为转移他的注意力,苏苏又很狗腿的将热脸凑近。
“王爷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菜不合味口?是菜咸了还是甜了?是不是不够新鲜?”苏苏提起嗓子叽叽喳喳的嚷了一堆。
迦罗琛被她烦得一阵头疼,一时也忘了刚刚想到什么,等到一阵眩晕感袭来,才暗惊事qíng不妙,这该死的女人居然敢给他下迷药!
“你……”
迦罗琛怒瞪,面前的女人也渐渐模糊不清,一个字音刚落,人就一头栽趴下去,好在苏苏手疾眼快的将他面前的饭碗拿走,要不然,他那张妖孽脸就和饭碗来个相亲密接触了。
苏苏伸手截了截,确定人是真的不醒人事后,狡黠一笑,从位子上跳起来,拿出藏好在身上的离婚协议书和准备好的印泥,双双摆放到桌面。
打开印泥的盖子,抓起迦罗琛的左手把大拇指按到印泥里,再抽回按到协议书下面男方签名上狠狠一按。
一只拇指印就华丽丽的生成了,苏苏高笑得合不拢嘴,同时也按下自己的拇指印,收好印泥,将其中的一份协议书拿走,另外的一份则是留给迦罗琛。
丫的,姐终于离婚成功了……
想想,又觉得不妥当,等下有风chuī进来,这一chuī就把协议书不知chuī到哪个角落去,这厮没看见咋办?
于是,又将他的一只手放到协议书上面,有重力压着,让你怎么chuī也chuī不走,满意的嘿嘿一笑,转身抬脚准备开溜。
刚走出几步,又回头瞧了瞧,嗯,这厮穿着件单薄的白袍,夜里冷,万一感冒了,她也挺罪过的,好歹他们也是做了不少时日的假夫妻,不能太绝qíng的。
走向chuáng边,将chuáng上的被子又拖又抱,盖到迦罗琛身上,拍了两下手,耶稣,姐已经够厚道了。
额……也不算是潜逃
出去,门关好,四周看了看,没有可疑人,一时半刻也不会东窗事发,影卫没有得到迦罗琛的吩咐,自然不可能贸然进去,下人不敢随意靠近雅居,就更不用说了。
苏苏小跑回南枫院,没看见玲珑的人影,匆匆简略的打包些衣服,唉,大失策,她应该提前打包好,就不用又跑回来折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