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桐站起来伸直腰后,望着粉绵点点头说:“是,我弟弟比一般的孩子早熟。”粉绵听东桐这话笑起来说:“桐,你知我和花灿为啥能接受你,因为你的身上有我们没有的纯然,对人xing我们失望太多,有时是绝望。可是桐你经过那些事qíng后,你对人虽说有些敬而远之般淡然,可是你为人处世还是积极向上,你看到光明面多,而我和花灿两人看到的是黑暗面多。对人生我和他一样是yīn郁的态度。”
东桐慢慢摇头笑着说:“绵,我觉得我命好,最艰难时碰到弟弟,啥都没有时碰到明悦。不够钱用时碰到你和灿哥。两个孩子聪明可爱,让我常常觉得我得到了整个世界,我对人生没有多高的追求,活着,健忘的活着,就是我的目标。虽说现在是难点,不过我觉得有你们,日子就不难。”粉绵听东桐的话轻轻摇头说:“桐,就是这样的你,才让我们能够放心jiāo往,你不会因别人有的东西而对别人动害人之心,对人总是瞧到好的一面。”
东桐淡淡的笑起来说:“绵,别人的东西,始终是别人的,与我何gān,我何必为那些抢不来的东西乱动心眼。”粉绵听东桐这话更加只有摇头的份,好半天才说:“桐,你想找一个啥样的男子,将来陪着你?”
东桐没想过粉绵一下子把话题扯得这么远,想想便对粉绵说:“那男人要能让我感觉到温暖,当然他要喜欢我和我的孩子。不过,这几年我也没心去想这事qíng,我只想挣钱的事qíng,毕竟我和慎行,慎思三人什么都没有。”粉绵听东桐这话笑起来说:“绵,你没有多少男女经验。现在有人给你利用,你不如从傅大人身上吸收点男女经验,到时真有这么一个你喜欢的男人出现时,至少你有经验可以让你们两个都感到幸福。那些事qíng还是要常练习才行,而傅大人瞧着应该还行,反正你同他都有两个孩子,不如借他的身体用用顺便练习你的技巧。”
东桐整个人木然的摇头,望着粉绵说:“我不玩弄别人的感qíng。”粉绵笑起来说:“你就当你想多生个孩子般练习,不过孩子不用当真要生,毕竟你有两个孩子,你又不想同他过下去。你下次来我给你一种药,防患于未然用,到时吃后至少可以一年不用担心生子的事qíng。”东桐使劲摇头说:“不行,我不想同傅大人练习这种事qíng。傅大人对我来说,就是远远的一个不想相jiāo的人,我可以为了要他帮忙去亲近点,但身体上就免了。”
粉绵一脸想不通的瞧着东桐说:“绵,要是傅大人愿意,我想有许多女子愿意扑上去,不管是成亲没成亲的,你现在有个这样俊的男人让你练习用用。长夜漫长多难过,你不过当他是调味品,谁让你同他定终身。虽说你是东大小姐,可是听上去东家怕不会多理你,东二小姐那xing子同你更加不相容,傅大人的家世你真要进傅家门,怕还不如现在自在,我可舍不得让你进那家受罪。我只是让你有空时玩玩傅大人,不玩白不玩,反正人人都知你用过他,现在这样最好,你找到意中人时就同他拍拍手好合好散。”
语不惊人死不休原来的代言人是粉绵,东桐听粉绵的话脸是红了一阵又一阵,这话要是对别人说,东桐在一旁听听多少还能接受。不过东桐想到当初曾明悦劝自已找个小倌倌生孩子时,就能想得通粉绵这话在这时代不算过头,她也是诚心诚意为自已才会如此说。东桐到这时才明白,自已对前生的记忆太深,以至到了西朝时多少是有些当旁观者一样,行为和行事还真有些格格不入。
东桐不敢同粉绵继续说下去,粉绵的宣传攻其不备太厉害,东桐怕自个听多后,真的朝那个傅大人扑上去好好用用他,到时事后最反悔的怕是自已。毕竟从前东桐是为了孩子还可以接受自然方式,而现在儿女有了,东桐可不想再去练那种功。东桐要走时,粉绵拖着东桐说:“桐,人活一辈子,活得自在就行。我们那事qíng你慢慢来,要让傅大人主动开口,你千万不要久下他的人qíng,他要是愿意同你那样,你就上谁怕谁。”
东桐瞧着远远站着的花灿,低声音同粉绵说:“绵,你再乱说话,我到时就同灿哥说你想花心了。”粉绵笑起来同东桐说:“笨人,上次灿还说要是店里事多忙不过,让我不如再迎个二郎君进门,到时有人帮着做事qíng。这要是有合适的人,我们两人早迎进门,你今天看到的就是三个人。不过,那个傅大人的身份是不会做郎君的,你就打消这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