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百望一眼睡沉的景chūn,对东桐轻声说:“桐,我同你换下,让她靠着我睡会。”东桐望一眼景chūn后,轻轻摇头小声音说:“小百,没事的,一会车停下来,她就会醒来。”陈小百听后微笑地点头。这景chūn真怪马车一动她便睡,马车快停下来时她便醒。东桐怀孕时可没有如此贪睡。东桐开始时有些担心她白日里这么能睡,到夜间怕是睡不了,可是谁知景chūn入夜后,比任何人都睡得早睡得熟。
果然马车缓缓要停下来,景chūn立时清醒的坐直身子。东桐好笑地瞧着她,用手揉搓着麻木的胳膊。景chūn揉揉眼睛后,转脸瞧到东桐正揉搓胳膊。景chūn的脸一下子红了,略显羞愧的望向东桐说:“桐姐,对不起,我靠得你胳膊疼。”东桐笑着轻轻拍拍她说:“没事,我一会就好。”慎行从车尾过来帮着东桐揉搓几下后,转头对景chūn说:“景chūn朋友,你的小孩子出来后,我要打他屁股,他太懒了害得你爱睡觉。”车内的人听后个个笑起来,景chūn望着慎行捂嘴轻笑,东桐听慎行这话后,笑着拍下他的头说:“慎行,要是这样的话,舅舅当日也该打你的小屁屁才是。”
马车停稳后,三个孩子抢先跳下马车,三人下马车后懂事的站在马车旁边,东桐几人现在上下马车时都是由他们扶着。野营处早有先到的人群,正坐在火堆处烧烤着,营地里飘散着食物的香味。东桐和景chūn这车人下车后,这阵子大家一路同行,也建立一定的jiāoqíng,他们抬头对着几人笑着打招呼,慎行和那两个孩子早就熟悉的跑过去同他们jiāo谈,瞧他们今天已备好啥好吃的。东桐这车人常常是笑着摇头,婉拒他们的好意,自个去军卫那里去领些食物回来自已烤熟。
东桐和景chūn在火堆旁坐下后,景chūn凑近东桐耳边说:“桐姐,这里离边城又近了些。”东桐听这话后,笑着望向景chūn打趣她说:“你想怀真大人了。”景chūn最初听东桐这话只有脸红的份,现在她已磨练成老油条,会笑着跟东桐说:“桐姐,是你想傅大人?”东桐听后似笑非笑地打量着景chūn说:“景chūn,这怀真大人不会同你在一块只记得亲热,不记得还有说话的事qíng。”景chūn绯红的脸望着东桐一时不敢再多说话,东桐小胜一局。
可惜景chūn多年保镖生涯也不是白混的,没一会她便恢复正常的靠近东桐说:“桐姐,傅大人脸是冰些,听说他对你们挺不错。”东桐笑瞅她一眼说:“多谢你的安慰话。”东桐抬头瞧瞧不远处火堆旁谈笑风生的男人们,再望望景chūn后,小声音询问:“景chūn,我们这些人为啥不能留在后方,反而làng费这么多军卫护送我们到前方?”不怪东桐会如此问,当聚在一起的人多起来后,东桐心里一直有这个疑问,只是找不到机会问景chūn。
景chūn抬头望望东桐,想想后恍然大悟道:“桐姐,原来那些常识的事qíng,你全给忘记了。多年前曾有位将军在前线打仗,他家中娇妻因为不放心两边年迈的双亲,执意留下来照顾。那将军点头应承。谁知对方会法术的人算到此事,千里之外用法术追杀了将军的娇妻。从那以后,前线一旦有战事,从小将开始所有的亲属都要跟着去驻地。”东桐有些奇怪地说:“那会法术的人不会伤这些军人的父母吗?”景chūn摇头说:“修法术的人最低底线是不伤人父母。当日那施展法术的人虽说千里杀了人,不过我们这边修行的人也让他同样送命。”
东桐还是有些不明白,总觉得像自已这类的人到了前线,只能是给前言的人添负担,那会法术的人要灭自已,如同捏死小小蚂蚁一般轻快。东桐望着给火光照映下景chūn问:“可是我是啥也不会的人,如果别人对我用法术,我只有受死的份。”景chūn听后笑起来:“桐姐,这次护送我们的军卫就有修行人,所以我们一路才能安稳。我们到驻地后,驻地周边同样有修行人用阵法护持,在哪里我们是最安全,别国的法术伤不了我们。”东桐深有同感的点头:“难怪怀真大人这次会如此舍得,让娇柔的娘子千里奔波,原来一方面是为了安全,另一方面怕是想着可以时常见到娇柔娘子。”
杨梅和陈小百两人过来时,景chūn再一次被东桐打趣得脸红红的瞅着东桐不放。杨梅和陈小百是何等人物,一眼望过去就知东桐又打趣了成亲不久的景chūn,两人了然的望着景chūn笑笑。三个孩子这时跟着军卫们来来去去,没有空过来这边,东桐接过杨梅和陈小百手中的东西,烤起来后,陈小百望着东桐说:“桐,我们刚刚去拿食物时,听他们说傅统领现在早已在边城。”东桐听后笑着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