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东桐有力气站起来,要准备沐浴水时,陈小百和杨梅两人已提着热水在帐篷外说:“桐,我们可以进来吗?”东桐是打起jīng神说:“好。”这两人听到后,直接进帐篷后,找到沐浴桶后,两人把手中的水倒入桶里,笑着对呆立一边的东桐说:“我们在门口候着,你有事叫一声。”东桐很是感谢的望着她们点头。东桐静静的把身子埋在温热的水里,东桐这时才想起东苠一再叮嘱的话:“姐姐,你记得有事不要太冲动,做事前先想想。”
“桐,你有事没有?”陈小百在帐篷外有些着急的叫着。东桐听到声音后才记得自已沐浴时间过久,赶紧朝着外面说:“我没事,马上就好。”东桐站起来穿好衣服后,打开帐篷门,发现除了陈小百和景chūn、杨梅三人外,诺言也站在门外等着,他瞧到东桐后笑着说:“东桐,你那件沾了血的衣裳,让我拿走烧掉。”东桐进帐篷后,把脏了的衣裳卷起递给诺言。诺言接过后,见到东桐一脸不解的样子,轻拍额头说:“东桐,那个女将的血沾上衣服后,这衣裳就是洗gān净,她要是做法术时还是会伤到你。”
东桐似懂不懂的点头,诺言走后。陈小百笑望一眼东桐说:“那些会法术的人,是任何东西都不放过,可惜你的一件好衣裳。”东桐一脸佩服的望着陈小百,陈小百瞧着东桐的眼光有些好笑地说:“桐,这些事qíng只要家中有修行的人,多少都听说过。”景chūn一脸了然的望着东桐说:“不会是那女将军会法术,对普通人反而没有办法,才让桐去帮着医冶。”
杨梅在一边听后,笑起来说:“这事我们不问,我们几人陪着桐聊天。”陈小百瞅一眼景chūn后,望一眼杨梅笑着说:“桐,我们一起去空地坐坐,晴月说今天不用我们几人去打下手,她另外招人做。”景chūn笑着扯扯东桐说:“走啦。”东桐望着她们只能点头。
夜降临时,东桐和慎行同众人一起在空地里端着碗吃完饭后,又坐在那里听听男人们chuī嘘着走南闯北的经历,杨梅和晴月这几个xing格直慡的女子,有时也会笑着凑上几句。陈小百和东桐是那种笑着听的人,不过陈小百对他们的话句句听得懂,而东桐是那种事后才慢慢懂的人。夜再深些,东桐母子两人便笑着慢慢走回帐篷。目前这种日子,是东桐到西朝后最不想事的日子。如果不是有qiáng敌围困,还有些象是过桃花源的日子,大家吃着一个大锅的菜,门户无任何阻挡,彼此同甘共苦相互扶持。
东桐母子进到帐篷后,慎行点起烛火,东桐和他笑着坐在桌边,东桐今夜无心赶画,而慎行这一日玩得累,母子俩人靠在桌边,小声音说着话。门口边传来轻轻的脚步声音,东桐和慎行知道是守夜的军卫和男人们在围绕帐篷查看。
东桐正想同慎行说:“夜了,睡吧。”却听到青卫在门口说:“夫人,现在方便进来吗?”东桐和慎行两人有些吃惊的互看后,东桐想着大约是青卫送脏衣过来,便对慎行点点头。慎行赶紧走过去掀开门帘后,傅冬抱着一堆的东西进来,他打量一眼坐在桌边的东桐,直接把手里的东西放在空dàngdàng的桌子上面,青卫跟在后面进来后,把手里的被褥放到慎行的chuáng上。
东桐和慎行瞧到后,不知这两人是演那一出戏,东桐立时便说:“青爷,我们的被子够用,不用另外加多一chuáng。”青卫抬头瞧瞧傅冬,在傅冬的示意下退出去。傅冬坐在桌边对东桐说:“这被子是我今晚要盖的。”傅冬说完这话后,打开桌上的卷宗看起来,东桐暗想着这傅冬今晚如此,不会又是想做戏给别人看吧。东桐笑着同慎行说:“慎行,今晚你同娘亲睡。”
傅冬一边看卷宗一边头不抬地说:“我一会和慎行睡一张chuáng。”东桐听这话后,松了一口气的对慎行点点头。傅冬占了桌子,东桐母子俩人很有默契的坐到chuáng上,依旧玩着手包手的游戏,这母子俩人常常玩这幼稚的把戏,彼此之间微微一笑就能猜出大概。东桐瞧到慎行疲乏的样子,笑着不许慎行还要玩,让他先睡下后,东桐走到桌边,见到傅冬埋头卷宗里面,东桐想想后把外衣脱掉后,轻轻地上chuáng安睡起来。
东桐睡了一会后,见到自已无意中进到一个地方,有一个很眼熟的姑娘笑着对她招呼着,东桐自然客气的笑着点头,结果这头点完后,抬头瞧到那女子胸口一个很大dòng,正大股大股的喷着血,而这女子像是没有感觉般笑得高兴望着东桐,东桐一时忍不住想对她开口,结果只能嘴动听不到声音,那女子突然变脸恶狠狠地说:“你还我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