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明悦这毛给东桐摸得极为顺畅,当下娇俏的笑着说:“好,这码事算你顺利过关。桐,我想你这么年纪轻轻,过了些年,外面事态平缓下来,你还是要找个伴过日子。有些事qíng我就做做你的师傅,防备你将来会不小心让身边的人抢了男人,还不知原因。我这个好朋友好人做到底,以免将来你丢脸,我同样是没有面子可言,到时还要替你伤心一回,太不值。还不如现在有现实的人摆在面前,我便当一回你的先生,同你好好说说女人的粉色战争。”
东桐听曾明悦说得一脸正经样子,自然是谦恭的请教她。曾明悦同东桐相处这么些年,哪有不知东桐并没有听进耳朵里,她笑笑瞧着东桐时,两人还要站在院子里说笑时,小师姑此时正一脸温柔的牵着慎思进到院子里,小师姑和慎思两人瞧到院子里东桐和曾明悦时,两人赶紧向她们打着招呼,慎思还是一脸浅水般的笑,而小师姑脸上的笑意,让东桐误以为瞧到圣女的微笑一般,光芒太圣洁闪眼。
慎思扯着小师姑转到房后时,曾明悦一脸好笑地瞧着东桐脸上的表qíng说:“桐,这小师姑冲着你笑笑,你身为女子都迷了眼,你说有几个男子挡得了她的笑脸?”东桐听曾明悦的话一怔后,想起自已这次修房后,林立除去第一天来打个照面外,别的日子竟然没有出现过,以林立爱屋及乌的个xing,本来不会如此的。东桐也不是那种不开窍的人,马上醒悟过来,这大约是曾明悦不许林立过来的原因。
东桐扯着曾明悦进房后,笑着打趣说:“明悦,林哥对你死心塌地,你竟然还担心他会对别的女子动心。”曾明悦笑着瞅一眼东桐说:“桐,这回事qíng是你冤枉我。这事qíng只能怪林立自个。”原来开工第一天,林立多瞧几眼小师姑的言行举止后,顺口对站在一旁的曾明悦夸赞:“这小女子年纪轻轻容颜秀雅,xingqíng倒是生得极好。不同别的修行女子那般清冷。”
曾明悦当时听后,对小师姑细看两眼并没多心,曾父站在一旁听林立这话后,同样没有多说话。不过回家后便对林立和曾明悦说:“明悦,桐姑娘那的事,以后由你管着,那小师姑看来在动工这阵子常会出入那里,有些事qíng林立是男子多有不便,听说冷家那儿现时忙不过来,不如林立过去帮上一阵子,也算尽些朋友之谊。”林立听后当然是点头,觉得曾父很有体贴朋友之意。曾明悦听后一时觉得奇怪,平时林立同东桐单独时也是常有来往,自个爹爹可从来不曾觉得有啥不便的地方,这回……
第二百零五章祸水
东桐听曾明悦这么一说后,眼里难掩对小师姑的同qíng之色,一个如此纯qíng的女子,这才刚刚冒出点头,无数双利目便盯着她不放。曾明悦打量东桐两眼后,望见东桐眼里的同qíng神色后,好笑的望着东桐说:“桐,你xing子还真让人纠结,在你的眼里我就没见过谁是坏人,当年的傅大人,我在你面前夸他qíng深意重时,你竟然可以跟着点头。现今这小师姑让人如此说,其实不怪别人,只怪那小师姑行为上偏颇,我还真没见谁同她那般,对所有的人都是同一张笑脸,偏偏那笑意盈盈迷乱人眼。”
东桐今日听曾明悦描述,才知自已平日里的确是对这些事qíng不上心,自个最多是小师姑同慎思相处时,才会去细瞧她们相处的qíng形,至于小师姑如何对待别人这事qíng,东桐碰到了才会抬眼瞧瞧,别的时候是不会如曾明悦这般,可以做到狗仔队的首席人物,有点蛛丝马迹她都可以火眼金睛瞧进去。曾明悦的话东桐自然是信,曾明悦虽说爱八卦,但也不是那种背后添油加醋的人,一般的qíng况下最多是添点水。
曾明悦望一眼东桐后,想想说:“桐,还好小苠没在家,曾为这阵子忙,不会来你这儿瞧瞧,要不我还担心小师姑会迷了他们的心,到时兄弟相争,反而让我们伤了脑子。”东桐听曾明悦这话后,恼怒的瞪她一眼说:“小苠和曾为都不是那般人,两人xing子很稳得住。再说这小师姑虽说是温柔可人些,可是各花入各眼,未必能同时入他们两人眼。还有修行门听说门风端正,大约是这小师姑未出过门,所以举止方面随意些。”
曾明悦听东桐如此一说,也不同东桐多说话,只是凑近东桐耳边说:“那个方爷最近为啥白日不敢呆在你院子里,他以前可是恨不得陪着你不放。”东桐听曾明悦这玩笑话后,恨恨的伸出手捏她几下说:“让你乱说话,你明知道方爷那xing子,哪是能够受拘束的人。以前院子里没多的人,他听东苠的话,是不得不守在这儿,现在好不容易院子里人多后,他还不出去转转才是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