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惜带着东桐上楼进到一间素雅的房子,进房后他双眼盯着东桐不放。东桐早上出门时,好好的梳洗过,现在崔惜爱看便由着他打量,东桐这时已醒悟到自已刚刚太直白,明白少说少错,同样对崔惜不开口说任何话。两人就这样你瞧我一眼,我回看你一眼,直到最后方cháo忍不住在下面叫嚷着,崔惜才放过东桐,他在东桐走时,还是加上一句:“姑娘,欢迎你以后再来。”东桐当时怀疑地盯崔惜一眼,觉得他是怪人一个。不过出于礼貌还是向他点点头。
东桐以为自已同崔惜的事就这样完结。可惜为了躲傅冬。东桐第二日又去异人馆,进馆后她熟门熟路的依旧点崔惜,这回东桐听方cháo的意见带了一整块的银子,虽说东桐很心痛自已银子,不过想着异人馆里各色男子可以入画,便觉得有观赏xing不亏。东桐现时再点崔惜,只是为了崔惜一定不会点头,那时自已可以堂堂正正坐在大厅里,吃着免费安慰餐,瞧着各色花样男,东桐想得口水都要掉下来。那知崔惜见到东桐点他,他再次出乎众人意料般点头,东桐如意算盘失算后,只能呆滞的跟着崔惜上楼双双再去对眼,东桐暗想着迟早会被崔惜害成斗jī眼。
第二百二十五章不欢而散
东桐提起崔惜那些事qíng,唇边不由自主浮现出笑意。东苠望着这样的东桐,想起已回到西城的傅冬,心渐渐沉降下去。东苠感觉到自家姐姐身上散发出那种高兴的气息,他不再去思量当日决定的对错,再说现在反悔已晚矣。
东苠望一眼东桐眼里的笑意,顿时觉得不管将来会发生什么事qíng,至少这一时姐姐是欣喜的。他心里顿感欣慰,毕竟姐姐这么多年来,未曾发自内心高兴过,如果崔惜能做到这一点,他一定会支持到底。他打消心中疑虑望着东桐问:“姐姐,你同崔惜在一起高兴吗?”东桐笑望他一眼轻摇头:“高兴不高兴很难说,不过他常常惹我生气,我只要冲着他发脾气,他又会想着法子让我乐,从来没有碰过这种怪人。”
东桐一脸疑惑不解的轻摇头,东苠虽然也是未经qíng事的人,不过旁观者清。他知东桐历来在外人面前是客气有礼,总是把自已绷得紧紧的,只在少数几个人面前才能放松下来,而且是很少有人能让她生气。东苠不想在不明白另一人心思前,自已姐姐先陷落下去,只当没瞧明白姐姐的心绪,把话题扯往别的地方。
姐弟两人在房间里面,东苠提醒东桐宫宴那天要注意的地方,提醒她最重要的是一定要跟着自已。两人正说笑中,院子外面突然传来护卫们整齐问好声:“傅大人好。”东桐皱眉望向东苠,轻问道:“小苠,你有事找傅大人吗?”东苠望向东桐时,心里一刹那间明白,傅冬不是为自已而来。他轻轻扯扯东桐说:“姐姐,傅大人远行至昨日傍晚才回西城,今日这么早过来拜访,算得上是有心人,我们姐弟两人一起出房迎接。”东桐瞧瞧东苠点头,姐弟两人脸上挂上客气的笑意,一前一后走出房间。
院子门外,傅冬一身黑色棉袍显得格外严肃,正站在那里。他的身后跟着神色不定的青卫。东苠快几步迎上前笑着说:“傅大人这一向辛苦,应当是我这个闲散人去拜访你才是。”东桐低垂着头跟在他的身后,院子外面,这时还有听到风声赶过来的方cháo。傅冬对东苠望一眼,冷冷地说:“五小主子你客气了,我今天来,只是有事需要问东桐。”
东苠转身笑着望一眼东桐,才闪开身子。东桐向前几步对傅冬行礼:“傅大人好。”本来就冷冷的盯着东桐的傅冬,听她这一问好声音,脸沉如冰霜般冻死人,眼神如同瞪红杏出墙的妻子一样,恶狠狠地盯着她不放。东苠站在东桐身边,自然感受到他狰狞神qíng,他挨近东桐身边,对傅冬笑笑说:“傅大人,既然你有事要问我姐姐,那请进房间吧。毕竟现在外面天冷,我姐姐体质一向不好,不能久呆在外面。”
东苠一说完这话,对傅冬做个请的姿势,便用手扯着东桐往房间去,在转身前嘴里顺便对方cháo说:“师叔,你有事要同姐姐说,不如进来说。”东桐自然跟在东苠身边,傅冬快走几步,挡住东桐姐弟两人往房间去的路。
他对东苠冷冷地说:“五小主子,我有私事要同你姐姐说,不方便有人在旁边听。”傅冬意思说得明白,东苠不好再装腔作势跟在一旁,他略微有些不安地望向东桐,只见到她对自已轻轻点头。东苠稍稍放心才笑着对傅冬说:“那好,请你同我姐姐进房间慢慢说。”东苠当着傅冬的面笑着对东桐说:“姐姐,我和师叔就在院子里,天气冷,你要是想喝热水,叫一声音,我们会马上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