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爷爷?”
“还不是因为你那两个混球哥哥的事么,听说昨天那两个逆子跑你们这来捣乱了?”
“哦,也不是捣乱啦,只是因为娘的事,有点误会。”
司空洛则实话实说道:“老将军,那两个小子确实没什么判断力,当着许多外人的面要杀昭云,我一气之下,教训了一下他们。”
诸葛雄道:“教训得好,早该狠狠的教训教训他们了,对了,昨天,那两个小子离开之后,还有没有再回来找你们?”
“没有呀爹,怎么了?”
诸葛神侯道:“哼,那两个逆子,越来越过分了!昨晚一宿未归,简直是不把我这个爷爷放在眼里!”
“一宿未归?”
诸葛雄道:“是呀云儿,你那两个哥哥离开的时候,有没有说要去哪里?外边有人说,好像看到他们在傍晚的时候,又来找你们了?”
“没有啊爹,后来,我们没见到他们了。”
“这就怪了,那他们能到哪里去呢?军营也找不着人影。”
司空洛笑道:“哈哈哈哈,两位将军何必如此担心呢,他们都是大人了,还怕走丢了不成?”
馨儿则在一旁道:“王爷,您有所不知,将军府的家教很严格,若非是特殊qíng况,一般不让在外头过夜。”
“哦?”司空洛皱了一下眉头,道:“无妨无妨,在京城,谁不知道他们是将军府的人,没人敢动他们。”
说着,司空洛忽然又道:“莫不是,去了青楼留宿吧?”
缠绵!王爷,把我融化吧19
诸葛雄尴尬一笑,道:“不会不会,那两个逆子,虽然对云儿是有失分寸了点,不过,谅他们也不敢这么放肆。”
诸葛神侯轻轻的拍了司空洛的肩膀道:“王爷,既是如此,那老夫就先告辞了,等找到那两个不知分寸的家伙,一定好好教训教训他们。”
“好吧,本王送你。”
司空洛和昭云一同送两位将军出门。
此时,管家正好让下人推着一口大箱子出来,见两位将军要出门,便只好先让他们出去。
“咦,这不是永昌绸缎庄的货箱么?”诸葛雄随口问道:“你们要把这绸缎送哪里去?”
管家道:“将军,娘娘吩咐,推到永昌绸缎庄的门前,烧掉它们。”
“烧掉?”诸葛雄不明白,问道:“好好的绸缎,为何要烧掉?”
“爹,你有所不知,那永昌绸缎庄的人,仗着是太后的亲戚,就肆意乱来,以次充好,云儿就是看不惯那样的人,所以要当众焚烧他们的料子。”
诸葛神侯则忽然笑道:“若真是绸缎,差点也无妨,何必烧了làng费,送去军营,分给兄弟们,让他们过冬的时候有块料子保暖也好啊。”
“是啊娘娘,将军此话说得在理呀。”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管家当然希望能送到军营,否则当众焚烧这些绸缎,势必会招来麻烦。
昭云道:“既然爷爷这么说了,那就听爷爷的。”
“好,如此甚好啊!”管家朝着下人一挥手:“快,把这些绸缎,送往军营!”
“是……”
下人们赶紧推着木头车,要把箱子推到军营去。
“哐!”的一声,两轮的木头车,忽然掉了一只轮子出来,车上的大箱子顿时倾斜,掉落在地。
“哎呀,你们怎么搞的,那么不小心,还不快把轮子按上去,把箱子抬上来?”
几个下人赶紧把轮子给重新弄了进去,然后去抬箱子。
“嗯?箱子好沉!”其中一个下人抬起来后坚持不住,一滑手。
箱子再次落地,木头盖子被砸开,掉了一只手臂出来……
缠绵!王爷,把我融化吧20
昭云脑子转得快,不禁脸色大变,对司空洛道:“我们被陷害了!”
诸葛雄突然用力往地面一顿足,一块地板砖硬是让他给震得翻跳了起来。
接着一脚踢出!
“啪啦”一下,整只大木箱一下子被地板砖给砸得四分五裂,两具早已经僵硬的尸体,展现在众人的眼前。
洛王府顿时陷入了一片剑拔弩张的紧张局面,所有为都为之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