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们,这种麻皮袋,你们是不是人手一个,用来装生活用品?”
“不是的王爷,这个是工事麻皮袋,是用来装沙子,筑堤坝用的。”
“那火药呢?都怎么个用法?到底是谁,才能有权力去动?”
“回王爷,所有的火药,都归苗工头管,我们需要火药之时,便都找苗工头要,当天若是用不完,就又jiāo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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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洛听了,便道:“去,把苗工头找来,快!”
“是,王爷!”一个士兵转身跑开了。
苗工头正在准备材料要修补大坝,当士兵把他给抓到了司空洛跟前时,脸色大变,突然“噗通”一声跪在了司空洛的脚下,抱住司空洛的双腿道:“王爷,饶命啊王爷!”
司空洛道:“饶命?苗工头,本王只是想问清楚一件事,这几天,到底谁从你手上要过火药,你却说饶命?莫非,刚才炸坝的,是你不成!?”
“啊……这……这……”苗工头一时无语,前额冒汗。
“说,到底是不是你!?”一个士兵在苗工头的后背上狠踢了一脚。
苗工头赶紧道:“是,王爷,是小的gān的,王爷,饶命啊,小的也是身不由己!”
“是你gān的?”司空洛不解,道:“若是你gān的,当本王出来之时,就应该能看到你的影子,可事后,你为何会是从那么远的地方奔跑过来?”
“这个……王爷,小的点着了炸药包之后,便快速跑开,等到你出来了,小的才装着往回跑……”
“够了苗工头,你当王爷和本王妃是傻子么?”
昭云冷冷说了一句,然后尖着手指拿起了那只麻皮袋,和一块洁白的石头,道:“这可不是你们普通的工人能gān的事,这是个机关。”
“机关?爱妃,快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司空洛正迫切的想知道答案,因为经过了这么久的相处,他对自家的小爱妃已经完全产生了依赖感,尤其是遇到“疑难杂症”之类的问题时,往往都是小爱妃来揭开谜底。
“很简单,就是有人在麻皮袋里头装了沙子,然后在杆子的另一头绑上这块荧光石,就像是挑扁担一样,然后将扁担平衡的放置于木丫子上。”
说到这,司空洛已经完全明白了,道:“爱妃,你是说,那人把绑了荧光石和沙包的担子放在木丫子上,然后在麻皮袋的底部开一个小小的口子,让细沙缓缓的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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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相公你说的正是,等沙包的重量随着沙子的流失而越来越轻时,荧光石的一头就会一下子往下砸落,砸中了摆放着火药引子的石头上,荧光石相碰出火,从而点着了炸药包!所以,这个机关,恐怕早就被安好了,只是我们没有发现而已,并不是像苗工头所说,是点着了火药包,然后逃跑,所以苗工头他说的全都是屁话!”
苗工头一听昭云这么说,人反倒变得老实了,也不求饶了,面无表qíng,似乎是一心等死。
司空洛将苗工头给提了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苗工头,人固然有一死,关键是怎么死,死得值不值得,本王知道你是想替别人背黑锅,本王也知道你肯定是有把柄,或者亲人被别人给抓在手上,但是苗工头,你以为你替别人背了黑锅,你的家人就能安全了?你错了苗工头,你一死,那些人一定会斩糙除根,若是你把人给供出来,本王答应你,一定帮你把——”
司空洛话都没说完,就只见到那苗工头忽然头一歪倒在了大坝上,两脚一蹬,眼珠子都翻白了。
昭云低下身来,往他的脖子上的大动脉一探,摇头道:“不行了,血都黑了,很明显早就服下了毒丸……”
“唉……”司空洛叹了口气,抬脚就把那工头给踢到了水库之中,水面上顿时一阵骚动,数不清的食人鱼像是饿了几辈子似的,很快就把尸体给拖沉了下去。
吓得众多工人一个个面如死灰,他们都害怕这个王爷会突然大发雷霆,把他们全给扔下去,那可就连骨头渣子都不会剩的了。
昭云忽然厉声喝道:“所有人都给我站好了,没有本王妃的命令,谁也不准擅自离开这大坝,违令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