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
看麟儿的举动,按道理说该是个懂事的孩子,也是个聪明的,能在这样qíng况下,马上明白怎么样做才不能惹大人生气。
感到身旁的温度一降,如颜知道富察明瑞也通过麟儿的举动,证实是背后有人教,想来也是震怒了吧?
“麟儿可是困了,要不要去睡觉?”如颜拉着麟儿的手,笑眯眯的问道。
麟儿小心的抬头打量如颜一眼,也不语。
下面跪着的王夫人紧张的想责喊麟儿开口,可是又知自己的身份,让她不能再乱了规矩cha话。
何况麟儿己落到福晋的身下,即使是她生的,以后麟儿也会是她的主子,她是府里的一个侍妾罢了,想到这层关系,没有gān的泪,又一次涌了出来。
却也不敢被发现,低头忙用衣袖擦掉脸上的泪痕。
“你母亲问你话怎么不回答?”富察明瑞在一旁喝道。
感到握着的小手一抖,稚嫩的声音才回道,“麟儿困了。”
如颜点点头,一边扭头看向富察明瑞,“爷,晚了,麟儿还小,有什么不懂的规矩以后慢慢告诉他吧。”
富察明瑞仍旧一脸的yīn郁,到也点点头,对下面的奶娘吩咐道,“抱他下去睡吧,明早早点过来请安。”
他这算是给在让背后的人明白,她这个福晋是不容忽视的吧?
如颜心里并没有因为他这举动而变暖,反而有些冷,这男人也是在紧接的告诉她,麟儿的重要吧?
只是她当着他的妾他儿子的面,将面子给他围护下来,毕竟若他现在发脾气,罚了人,让多年不见的小妾会伤心,他又心疼,若不罚,又让他在如颜面前觉得没面子。
如颜看得分明,不想最后只换来他这样的不尽人qíng,心下莫名的有些苦涩,看来这种地方果然不能多呆,更不能留qíng,最后伤的果然会是自己。
听着屏风后面的铺chuáng声,如颜扫了坐在那里看书的富察明瑞,道,“爷,臣妾睡了一小天,又刚吃完东西,想去外面走一会。”
富察明瑞没有抬头,只用鼻音‘嗯’了一声。
如颜这才起身,理了衣服,慢步走了出去。
机会她给了,这两个久逢甘露的男女怎么做就是他们的事了。
出了帐子,只张龙一个人站在外面守着。
如颜尽自往那日洗澡的小溪边走,走了三步,才停下来回头看着跟着的木头,回头看了一眼刚刚停下来离着自己三步远的张龙,挑挑眉。
看到张龙紧抿的唇角动了动,如颜眯一眼,才心qíng愉悦的继续走。
毕竟总她一个人受气,怎么也不好,看着别人也隐忍的样子,心qíng才大慡啊。
坐到溪边退了鞋,如颜将脚泡到溪水里,脚有一下没一下的踏着水,渐起连连水花。
看着色得的好月色,如颜压抑的心qíng也好了一些,想到身后不远处站着的张龙,眸子一动,有了坏主意。
溪边并不是很深,踩下去,只没过脚脖子,如颜双手提着旗袍的两边,随着嘴里哼着的曲调,踏着步子,在溪水里轻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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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龙惊艳的看着溪水里舞动的身影,耳里还回dàng着那动人心菲的歌声,久久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其实如颜并不知道这身体的嗓音这么好,直到唱出歌来,娓娓有些低哑又xing感的声音,也让她自己有些迷恋,忍不住将一首歌唱完。
“好个月下仙子。”许经商从芦苇丛里钻出来,大声赞道。
远远的他只看到一抹白影,在朦胧的月下偏歌起舞,近了眼前才发现是京城里曾两次调戏自己的女子,不由得一愣。
这时,只见芦苇丛里钻出来另一抹身影,看到如颜后惊呼一声,人就扑了过去,“嫂嫂。”
如颜被猛然冲过来的身子一撞,两人就直直的砸到水里,如颜疼得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该死的富察明浩,他就不能正常一点吗?
张龙看到时已来不及,下水扶起两人,见福晋一脸的泪痕,想要寻问的话到嘴边又落了下去,身子又退开几步,拉开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