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如颜躺在chuáng上,享受着富察明浩的捶背,外面的红佛听到房间里女儿没有动静,心下又不安份的跳着身子。
吓得司徒轩忙上前去抱住她,“娘子小心身子啊。”
红佛故意的对着屋里伸着脖子喊道,“你别拦着我,我今天非要教训一下这个不孝女。”
可人却享受的靠在司徒轩的怀里,脸上更是没有一点怒气。
许经商似乎也早习惯了这样,只一个人躲在前堂里,从那天他主动掏出玉佩之后,司徒夫人便不用他在做那些体力活,到是让他管起帐目来了。
看着那一遍遍记着的账目,许经商的头又痛了起来。
在家里时,父亲就希望他经商,可他偏偏不喜欢那些东西,觉得俗气,但是现在头痛却也不敢有一丝怠慢,生怕惹了司徒夫人,他这不是在给自己找罪受吗。
后面司徒夫人教女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来,许经商看着眼前的帐目,几个时辰也没有翻动一下,直到一双大手拦到他眼晴,他才回过神来。
“文才?”许经商一脸的震惊,“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楚文才打趣道,“皇宫里找三王爷都快找疯了,你说我怎么知道这里的?”
“啊?”许经商惊讶的张大了嘴。
楚文才这才和他解释,“三王爷当初是离宫出走,皇上可派了不少人出来寻人呢,后来死牢里着了大火,这才耽误下来,事后才又抓这件事qíng,还好那天我去府上给你父亲报平安,说了这件事qíng,才让皇宫里安静下来。”
说完看了他一眼,楚文才才接着说,“许丞相病了,听说那晚知道你被抓进大牢,就去了皇宫,在外面跪了几个时辰也不见人进去通报,直到死牢起了火,他才见到皇上,后来又听说死牢里有几个尸体,以为是我们,就吓得晕了过去,是皇上派人将他送回府里的。”
楚文才没有在多说,见许经商低着头沉思,嘴角微扬,有些人有些事qíng,不用多说,只一次便够了,说多了反而适得其反。
“你……在看帐目?”楚文才这才注意到,难得惊愕的张大嘴。
许经商脸上闪过一抹尴尬,“司徒夫人说让我帮看看。”
楚文才心下了然,太师是什么人?堂堂宏大王朝的第一才子,又曾贵为太师,难不成连帐目还理不明白,只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只呵呵一笑,也不在多往下追问。
“对了,怎么就你自己在这里?”楚文才这才往后院探头,可惜有布帘又有门挡着,什么也看不到。
许经商不知该怎么说,毕竟二十多年来,谦谦君子让他不会咬耳朵,可偏巧这时后院又传来红佛那带着挑衅的教女声音。
楚文才挑挑眉,“他们母女在吵架?”
许经商也不敢断定,“不算是吧。”
毕竟一个在吵,不是生气的吵,另一个跟本就当没有听见,这到底算不算吵架,他也弄不明白了。
“他们这一家子到是有趣啊,太师不管吗?”楚文才难得好奇qíng况下将内心的真正想法说出来。
许经商苦笑道,“你没见司徒夫人那样子呢,太师在这个家里根本就……”
多的话,许经商也说不下去了,楚文才却明白了,原来太师还真是个俱内的啊。
“对了,”楚文才惊道,“你那日在我屋里换衣服时,才没有看到chuáng上的一块玉佩?”
许经商一愣,试探道,“不就是一块玉佩吗?你家可是第一首富,想要多少没有。”
说完,偷偷观察着好友的神qíng,见他一脸的苦笑,心下猛一个机灵,有种不好的预感。
楚文才无力道,“你以为要是平常的玉佩我会多此一问?那可是我家祖传下来的,是要转给楚家家当主母的,这是祖母前些天让人给我送来的,还说若今天在不带人回江南,她倒吊死在楚家祠堂,你说这玉佩不重要吗?”
许经商听得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那玉佩可是被拿出去当了,换了这几日的饭菜钱啊。
“怎么了?你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身子不舒服?”楚文才伸手。
手还没有触到许经商的额头上,他便惊慌的跳开,一边解释道,“我没拿。”
只一句话,他就知道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