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儿,你脸很红,是不是感冒了?”太子旦总是关注着她。
“我,我没事。”
“四哥你紧张什么劲儿啊!我上次感冒都卧在chuáng上了你都没这样。”
太子旦反驳道:“就你这凶样儿,那就是百病不侵的。有也被你吓跑了。”
太平公主不屑到:“是啊,你那次根本没怎么关心我,还顺手把我的贴身使女给拐跑了。我那病是被吓跑了。那小使女在你那还好吧?怎么说你也对她好点,她可是我那的人!”
太子旦尴尬。他像做错的孩子一样看着姬舞,祈求原谅。
太子显说:“他都好多时日没回去了,你那小丫环恐怕早就独守空房了吧。”
太平公主撇撇嘴:“男人就是这样,喜新厌旧。”
“好了好了,别谈了,今天都累了,早点休息吧。”太子旦说。
太平公主不满,大家纷纷离去睡觉了。
在姬舞的卧室,姬舞抱着小兔子自言自语。
“小兔子,你好可爱呀。你是公是母呢?”
“小兔子,为什么你会被贤逮住呢?我喜欢你,可是我不希望是他送的。本打算忘了他,但看见你害得我又想起他了。”
“他就要结婚了,他不喜欢我,我就把你当成他吧。”
…不知不觉姬舞昏昏的睡过去了。
第二天晚上,四位太子和姬舞坐在凉亭赏月吟诗。太平公主一向不喜欢这样清静的宴会,就没来。
“今晚的月亮真美。”太子显抒发到。
“我觉得这月亮像是舞媚弯弯的黛眉。”皇太子弘说。
“都说舞媚的眼睛最美,今天我们都用美妙的词汇描绘她的眼睛怎么样?比喻不当或不美者当罚酒。”太子旦提议。
“我先来。我觉得舞媚的眼睛就如一轮投在湖面上的圆月,安静宁详。”皇太子弘比喻道。
“我觉得她的眼睛就如舞娘洁净的白纱,朦胧神秘。”太子显说。
“我觉得媚儿的眼睛仿若一湾清蓝的湖水,清澈纯净。”太子旦说。
太子贤迟迟没有说话,太子旦催促道:“二哥,就差你了,不说就要罚酒喽。”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但我只觉得我能从她的眼中看到一团火焰,燃烧自己也燃烧周围的人。”
“哎呀,二哥,媚儿一向是安静的人,我们都形容成静,到你这就变成动了。说错了,罚酒!”
“好好好,我喝我喝。”
而这之中姬舞知道,只有贤才真正看懂了自己!
连着几天阳光明媚,今天却先是淅淅沥沥下起小雨来了。
“真讨厌,都不能出去玩。下雨声吵死了,搅得人心烦。”太平公主抱怨道。
“我看你是想驸马了吧。”太子显不怀好意的说。
“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姬舞脱口而出。
“好诗!舞媚,没想到你竟是出口成章的大才女呢。”皇太子弘赞叹。
姬舞想自己怎么又盗用李商隐的诗了,责备自己。
其实姬舞并非有意,现代人都会在有意境的时候冒出几句成语或诗什么的,但姬舞还是责备自己不该说别人的诗来给自己添光。
姬舞自从上次宴会之后,就很虚心向上官婉儿请教如何做诗,她做了一首“昨夜西风花凋残,huáng昏将至人亦鼾。起身慵整纤纤手,独影扶栏泪青山。”虽然上官婉儿夸赞她做的好,但她还是没有勇气朗给别人听。
“二哥,我们什么时候回去?你是不是急着回去成亲啊?听说房小姐是个大美人呐。”太平公主关心这个。
“太平不要胡说。对我来说,女子容貌并非那么重要,但一定要待人真诚善良。”
“那就更非房小姐莫属了。她的祖父是房玄龄老臣,她家的家教想必极好。”太子显说。
“我很敬佩房玄龄老臣,只是却不喜欢被母后指示来指示去的。她太武断专行了,丝毫不考虑我们这些做儿臣的感受。”
皇太子弘叹了口气,“我们何尝不是这样。我的正妃裴氏,老三的正妃韦氏,老四的正妃刘氏不都是母后安排的吗?老二你又何必和母后争这口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