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能把你培养成一名高级舞姬,所以你不仅要学舞蹈唱歌,还要学习礼仪文化,最重要的是你必须服从我的安排,否则小蓝和你其他侍女可要有苦头吃了。”他知道拿小蓝来威胁她一定会有用。果然,姬舞只能乖乖的允诺了。
过了一会,女仆陆续的上菜。男子让她与他一块吃。席间,他端了一杯酒让她喝,她想拒绝,但看见他的目光,没由来的害怕,赌气的一下子全都喝下去了。“好辣!”接着是一阵咳嗽,头立刻晕晕的了。
“哈哈哈,还是孩子呢,喝一杯就这样子了。”男子幸灾乐祸的说。
她此刻也顾不得他说什么了,只是觉的浑身热热的,就无意识的想扯掉身上束缚的长裙。男子笑容不见了,竟把她要脱衣服的手搭到他的肩膀上,一下子把她抱在怀里,在众目睽睽之下把他抱回她的房里。
走时还嘱咐下人:“以后不能让她再沾酒了!”
姬舞逐渐的清醒,但头还是痛痛的。醒了之后的场景倒让她更吓一跳。她见到一个男人赤luǒ的上身。其实是很xing感的上身,jīng壮的后背没有一丝赘ròu。但没怎么和男生jiāo往过的姬舞哪见过这阵势,啊的大叫出来。男子回过头,怒气冲冲的,“你吐了我一身还好意思叫啊!”。“对不起,我以为你…”接下来的话就不好意思说了。男子沉着脸:“你还真是个孩子!”之后没再说话就出去了。
之后从小蓝那听到了事qíng的始末,一边暗暗自恼怎么在大家面前失礼,一边对男子产生稍稍的感激之qíng。
经过一个月的学习,姬舞的舞技突飞猛进。一方面,她本来就有一定的功底,另一方面,她也有着超人的天赋,她对舞蹈的领悟能力以及创新能力让她的老师咄咄称奇。她的老师本是唐朝数一数二的舞姬,只是由于年老就不再跳舞了,但她的名气和傲气却不减当年,有很多达官贵人求她教导府上舞姬而不得,若不是太子贤以前对她有恩,她是不会来的。但现在她却是很心甘qíng愿的教导姬舞,说她是百年难得一见的人才。
一日,男子问舞娘课程进行得怎样。“我从来没见过这样有天赋的学生,不仅能充分表达舞蹈的优雅与娇媚,而且不循规蹈矩,时时有新意涌出。我真是感谢太子能给我这个教导的机会。”
男子略有满意,但却说:“这还是多亏有你这样出色的舞姬教导她,你年轻的时候跳的一曲《祝君酒》现在还深深印在脑中,恐怕无人能出你之右了吧。”
“太子此言差矣”,舞娘正色到,“她的才能绝对在奴之上,我敢断言,加以时日,无人能出其右。”
这话倒是男子想不到的,吃了一惊。舞娘走后,男子派人叫姬舞到书房。
“舞娘对你的评价颇高,看来你也真是有努力练习的,我很欣慰,希望你能更加努力,不孚我望。”
姬舞沉默了半天,最后终于鼓起勇气,小心翼翼试探地说:“那我可不可以要什么奖励?”
男子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好啊,你是要绫罗绸缎还是金银细软,我都可以满足你。”
姬舞深深吸了一口气,答到:“我想叫你的名字,因为叫你主人就好象我是小猫小狗什么宠物似的。”
男子显然没想到她会有这样的要求,好久都没说话。姬舞的心砰砰的跳着。“随你的便,但被人听见可能会杀头,那时我也救不了你。”沉着脸大踏步出了书房。
姬舞好一会才反应出来,高兴的差点跳起来:“万岁!”(此后,我们就可以叫男子为太子贤。)
晚上大雨滂沱,雷鸣电闪,纸窗上一明一暗的。太子贤躺在chuáng上久久不能入睡。他实在无法理解那个小女孩。为什么不能像别的仆人那样叫他主人呢?难道她不知道直呼他的名字是犯了忌讳的大罪?贤,好久没有人那么叫他了,他只记得小时候奶娘在哄他入睡时会这样轻轻的叫他,感觉是温暖的。但奶娘死后再没人这样叫了,就是亲生的母后和父皇都不曾这样叫他…
轻轻的敲门声打乱了他的思绪,他随手披了件外衣,开了门。门外竟是有些瑟瑟发抖的姬舞。“贤,我,我害怕闪电,总觉得它像怪shòu的眼睛,想吃了我去…”呵呵,平常一副不怕死的表qíng,原来这么怕闪电。姬舞啊的一声,原来太子贤把她横腰抱起,放到他的塌上。“我陪你睡,有我在就不用怕,好好睡吧。”难得的温柔。姬舞的脸贴着太子贤的宽广的胸膛,原来男人的胸膛是这么的温暖和安全啊…雷声和闪电都不再那么可怕了,姬舞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