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宓没和你说起吗?我以为她晚上会在你枕边说我很多坏话呢。”
唐染冷哼一声,说:“本座想听你自己说!”
“你还是再把我丢回大牢里吧,我好吃好住,不想做犯人给你审问。”
“你以为是谁给你好吃好住住地牢?!说!”
简简单单一个字,把我吓了一跳——
我嘀嘀咕咕,不qíng不愿地说:“没什么关系,他是我朋友的叔叔,我牵个人qíng就给放了。”
“你有朋友?你长年呆在苗疆——怎么会在中原有什么朋友?!”
唐染的手绕到了我的腰上,紧紧一勒,那力道大了,勒得我疼!
我扭着身子,疼啊:“我又不是从苗疆飞来中原的!自然是有人带我来的!”
“谁?!”
他这口吻,显然是醋劲上来了,言下之意就是问:男的?女的?
“唐染——你想掐死我啊?!我不要回答你的话!你就当我和燕戊戌是同流合污的jian人!你再把我丢回牢里!”
“这么快就想走?”唐染眉目一挑,目光瞥在旁边的那间牢狱,那里隐约传来唐审和副堂主的声音,刑堂的两位处级gān部嘛,询问囚犯那是每天的功课!唐染禁锢着我,问,“你可知进了刑堂还不老实,会是什么下场?”
我贪玩,玩味似的反问他:“什么下场啊?”
唐染没回我的话,反而是隔壁囚室里传来的猛烈的鞭子声和囚犯撕心裂肺的哀号声!
我身子一哆嗦……颤巍巍地看了看墙上的那些刑具。
我能听到鞭子抽打在血ròu上撕裂的声音,那些不老实回话的男人……一个一个嚎叫着,痛得想逃……逃不掉。那一阵一阵的惨叫声此起彼伏……比明星开演唱会还热闹……
bī供成了bījian?(2)
我坐在唐染的腿上,身子不由自主地颤……
唐染的手爬上了我的背脊,抚着我的秀发,摩挲着我的后背,隔着衣服引得我身子一阵一阵的战栗。
他继续吓唬我:“想知道之前燕戊戌的同党是怎么死的吗?”他伸手去指墙上的镣铐,突然凑到我耳边说,“他们也像你一样,嘴硬不肯说实话,他们就是被绑在这里,被唐审的鞭子活活抽死的。”
我呜咽了一声,想象着被鞭子抽在自己身上有多么的疼。
“我……我不是那个人的同党……啊,不是——我是说,你们乱用私刑是犯法的!!”我不能在唐染面前气短!
谁料,背后的大掌还顺着我的背脊抚啊抚的,再加上旁边几个囚牢里的“背景音乐”。我被吓出了一声jī皮疙瘩,别问我为什么害怕……也别嫌我太没骨气,莫名其妙的,这里一股yīn气油然而生,迎面朝我扑来,很恐怖!
鬼知道刑堂的地牢死过多少人啊……
唐染冷笑:“犯法?唐家的规矩就是法——在这里,本座说什么就是王法!”
他一声咆哮,下一刻我的身子忽的一倾……天旋地转地被他压倒了一旁的桌面上,一张大长桌,上面的瓶瓶罐罐因为我们俩身子的一股冲力——悉数掉在地上:有的破了,没破的也倒了!
我背脊一凉,想仰起身却被唐染扣得死死的!
我开始蹬腿:“别别别……我不要挨鞭子!我不要变一只手——我不想少一只脚!不要打我——更不要打我的脸!”
唐染给我的印象太恐怖:他身重剧毒都能抽走燕戊戌的一条手臂!燕戊戌虽然人近中年,那好歹也是个男人皮厚ròu粗。
换了是我,我这么细皮嫩ròu怎么经得起他玩弄——唐染这厮的武功直接拗断我的手臂都是可能的啊!
我在害怕……可唐染想的和我恰恰相反!
我在本能地求生,他却在“本能”地驱使下……想“吃人”。
bī供成了bījian?(3)
从我刚才坐他腿上这么放肆的行为开始,他身上的那一把火早就着了!我靠得他那么近,脸上的表qíng一会儿变一个模样,看在唐染眼里别样的可爱……他的气息早就成了烈火!我还该死的在他的腿上坐着发抖,把某人的某物也激了起来!
唐染连一句“闭嘴”都懒得说!身子一倾,直接用嘴堵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