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不该问的别问!”我一声吼,把唐苇他们的疑惑都驳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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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嫁去唐家堡之后,过了两个月,也就是初冬的时候,赢家的那位姐姐和严大哥完了婚事。
这对菩萨心肠的善男信女总在担心我代嫁的事qíng揭穿,他们倒不是怕自己惹祸,更多的还是担心我会在唐家过一些被主人家nüè待的苦日子。
虚惊一场,是老朋友(3)
严大哥有自己的家业,一个书生考不上秀才考不上举人,索xing担起了自家的山庄,学着开钱庄,做买卖,呆子不呆,能稳得一份温饱的生活,能养得起家里的娇妻、养得起家中二老和几十个下人,这点成就对于年轻轻的严大哥来说,也实属不易。
去年冬天,也就是前一阵,我爹娘和赢老庄主来唐门找我,回去后,那位老人家就和他的女儿女婿说起我在唐门过得不错,他老人家心定了,偏偏把他们小两口的心揪住了。
尤其是另一位“红雪姐姐”总催着严行云:何时能再看看他们的大恩人,她非要确定我过得幸福,这样才安心。
说来也巧,这天凌山庄有一个盛大的武林大会,严行云这才带着娇妻过来,苦等多日就候我一个。
他们住在一个小院,同行带了几个仆人。
一进去,里面迎出了一个盘着妇人发髻的女人:“夫君!你这么快就回来了?”她急着问自家的男人,“又没等到红雪妹妹吗?”
“娘子……”
这位迎上来的女人,就是当日赢家庄的大小姐,我瞧着她:和心爱的人在一起真是过上了神仙眷侣的生活啊,人都美了好几分。
赢姐姐转眼看我——眼波瞪了我一眼。因为我正在不知节制地往她身上猛打量,在她眼里我这位小小书童变成了不知好歹的登徒làng子。
赢姐姐勾着男人的手臂,她在躲避我的“色眯眯”眼神,她问他:“夫君和他们……认得?”
“这个……”严大哥回头冲我笑了笑,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就是红雪……”
“谁?”她的目光在我们三人里转来转去。
唐苇和唐宁正在看这一方院子,他们在研究是不是也报清楚自己的身份,从那个旮旯破角落里搬出来,也住这么舒坦的院子呢?
赢姐姐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她惊讶一声,不可思议地问起:“你……难道你——你是?”
想听荤段子吗(1)
我抬手,自己摘下了书童发髻的包布,这一下,青丝披散,长发及腰。
我道:“姐姐,好久不见——哦,不错,该改口了,应该叫嫂嫂。”
“你……你的脸……你的脸……”她不敢相信,摇着头抓上严大哥的手臂,“夫君,红雪妹妹不是这模样的。”
男人笑出了声:“你忘了出嫁前她在研究的那玩意儿吗?看来妹妹不是说笑的,她当真换了面貌,我们都认不得了。”
“真的……是红雪?”她走近我,抬起微微发颤的指尖,小声问我,“我……可以摸摸吗?”
“当然,又不是假的。”我拉起她的手,任由她的掌心贴上我的脸颊,让她真真实实地抚上我的肌肤,赢姐姐为难的一笑,她觉得在她眼前的这张脸太不真实了。我急道:“那要怎样才能证明我是我?不如我再和姐姐你说说dòng房密事?鱼水之欢?还有……”
我还没说完,赢姐姐惊大了眼睛!连忙补上手捂住了我的嘴巴:“我信——我信了!你是红雪……”
唐苇从后面绕了过来,好奇道:“你也会说荤段子啊?”
我淡淡一笑,起脚——狠狠捻他的脚!
我对严行云说:“严大哥,麻烦你招呼这两位,我和姐姐进内堂说说话。”
“好,我再叫人备上一桌酒菜,今日你就在这里用膳吧。”
女儿家凑一起,只管说我们自己的秘密,唐家堡里只有和我年纪悬殊的唐芬唐芯,有些话不能在孩子面前唠叨,这时候遇上赢姐姐,我终于有抱怨的地方了:比方说,瞧瞧我家那位夫君,把我自己丢下,人又跑回家忙他的正事了!有空没空对我横眉瞪眼的吓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