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不得撞墙死了一了百了!
我哭笑不得地问他:“少庄主,你是不是有间歇xing失忆症?还是少年痴呆症?”
他听不懂,一惊一乍的可爱表qíng又浮现了。
我指了指自己的太阳xué,又比划着他:“你——有些事qíng记不得,有些事qíng记得,不是很奇怪吗?”
“比方说呢?这衣服自己跑来你这里的?”
少庄主下贱又犯贱(1)
我冷嗤一声,告诉他:“昨夜我淋了雨,是你自己把我带去了你的浴场,你还给我这套gān净的衣服,你还帮我的手敷药,这些你都忘了吗?”
他一边听一边点头,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凌步天听完我的话,笑容咧得大大的:“我没忘,我不过是想看看你忘了没有,看来你把昨夜的点滴都记得牢牢的。”
我哑口无言……丫的混蛋,这小子故意套我的话,骗我上钩?
他甚至还拽着他的衣服一通感动:“你回来后,换下了我的衣服,又把它叠的很好,说明……你喜欢我……”
“什么?!”我怪叫一声!
这叫什么?主人家的仗势欺人,原来帮人叠一件衣服就是“喜欢”?!这是什么鬼道理!
凌步天的手一伸,把他的寝衣又递到了我的面前:“美人,再帮我把寝衣叠好吧,就像刚刚那样!”
“我不是你家奴婢!”我挥手,厌恶地打开他的手和他的衣,这一动,挥的是我的左手,原本浅浅的伤口突然像大伤痕裂了一般,我倒吸一口气,捂住了左手!
“怎么了!”凌步天收起了他的说笑,他见我疼痛,松开他手上的衣服跑来搂住了我的腰!他抬着我左手的手腕,心急道,“是不是碰到伤口了?怎么这么不小心!来——过来——”
他扶着我在桌边坐下,他是带着上一回的伤药一起来的,有备无患。
这时候我伤痛,他急着翻他的药瓶子,屋子里……静静地回dàng着瓷瓶乒乒乓乓的余音。
“明知道自己受伤还乱动!”
他心疼地嘟哝了一句,qiáng硬地拉过了我的手,小心翼翼地揭开我手上的绷带。
我想看看我的掌心,到底伤得怎么个严重啊?不是简单的擦伤吗?才小小地扬了一下头;凌步天倏地大吼一声:“好好坐着!”
“你……你凶什么……”
我吓了一大跳,这人凶的时候,比唐染还可怕。
少庄主下贱又犯贱(2)
我哼了哼,说:“我不过是想看看我的手!”
“不用看,我会帮你医好的——”他说得很严肃,垂头撒着药粉,紧盯着我的掌心。刚才的玩闹劲儿一下子又不见了,我怔怔地望着他额前一动一动的刘海……他又变了……
凌步天小心翼翼地帮我又换上了gān净的绷带,系紧了。头一抬,与我的目光撞了个巧——
我脸上一阵的红,忙着扭开头不去看他!
他笑着,问我:“美人,你是不是很感动?”
我冷笑一声:“你……好奇怪,明明是带着这些东西来帮我换药的,为什么还要说刚才那些多余的话?”他不知道吗?他那样的口吻……我觉得讨厌!但是他每次对我表现出的紧张和关心,我看在眼里,暖在心底!
“什么是多余的话?”
凌步天安静地坐着,与我面对面。
我帮他数:“就是那些不伦不类,不知廉耻的话——”
“喜欢就是喜欢,怎么会不伦不类?又怎么会不知廉耻呢?”凌步天邪肆地一挑眉,质问我,“难道你没有喜欢过一个男人吗?当你很喜欢很喜欢他的时候,你还会去管那些狗屁的廉耻和礼教?”
“呃……”我被问得哑口无言。
我收回刚才对凌步天的评价:这小子的家教……太、太太那个前卫了。这辈子……他不曾被这样的礼数束缚吗?难道没人敢管他?
凌步天趁着我发呆,他抬起了我的左手,就摆在他面前,他轻轻地摁了几下绷带下面的伤处,他每动一次,我就觉得药粉渗进了我的皮肤,刺痛……
他淡淡地问起我:“你……没有真正喜欢过一个人,所以没有那样的感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