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的女人看了脸色蜡huáng……
所谓天下最美的绝色,眼前的这一幕当之无愧。
女人在一桌男女面前停步,也不等对方说什么,她施施然地坐下,面对两位瞠目结舌的老朋友嫣然一笑。
“早啊,大哥,嫂嫂——”
“你……你……”严大哥抽抽着脸颊指着我,他不敢喊我的名字,抬眼一看四周,静悄悄的,大家的目光都盯在我的后背上。严大哥哭笑不得地说,“你怎么这身打扮就过来了?”
穿得luǒ露想gān吗(2)
“夫君!”赢姐姐撞了他一下,嗔道,“不是这么问啊!”她紧张地看着我这一身打扮,质问起来,“妹妹,你在外难道就是这身打扮吗?太……太……”
“太像jì院的jì女对吧?”我嬉笑着接下她的话。
“知道你还这么穿?”
“接我家相公嘛——唐染说他今天会来天凌山庄。”
“唐堡主许你这么穿衣?”
严大哥大为惊骇!
他难以想象哪个男人可以允许自家的夫人穿得都快透明三点式地在外人面前乱晃,他自己都觉得头疼,抬着手掌一撑额头,连连摇头,“妹妹,你这古灵jīng怪的脾气还和我们当初认识的时候一模一样。”
我耸耸肩:那当然,人家是穿越的姑娘,露点锁骨肩头和小腿很平常的事qíng,到了这个食古不化的古代,就成了不知廉耻的“jì女打扮”——
“平日啊……唐染不许我这么穿的。”
赢姐姐很关切地问我:“妹妹,你是不是出来急,忘了备自己的衣装了?你把这身换下,我带你回屋换一身正常的衣服。”
“在天凌山庄比较特殊。”我凑过头去,悄悄问起他们夫妇俩,“有没有看到这里都是流口水的表qíng和嫉妒的怒火?”
严大哥看了看附近的男人们,回应我一个点头。
赢姐姐看了看附近的女人们,回应我的还是一个点头——
他们还是不懂:“穿成这样你就是为了他们这样的反应?”
我笑:“对啊。”
“怎么说?”
我站起了身子,这一动带动了身下的紫杉和飘带:“我要让武林中说唐门坏话的男人都知道,唐染身边有个倾城绝色的女人,用美丽——瞎了他们的眼!”
只怕那些个有头有脸的男人色相大露,他们家的媳妇看了gān吃醋,到时候发生什么夫妻不合的争吵,闹个一哭二闹三上吊什么的家中不太平——那么,我的目的就达到了!
穿得luǒ露想gān吗(3)
和严大哥他们说过了话,我起身去山庄正门——
我喜欢一路上众人诧异的目光,与男人擦肩,我免费送秋波,他们是来参加武林大会的,我是来做红颜祸水捣乱这场属于男人的盛宴的。
路上多了很多“木头桩子”一个一个杵在那里,像傻了一样。
“凌庄主去哪里找的绝色女子?这是什么时候安排的歌舞?”
“歌舞?听说要等唐门那个冷面孔的毒君过来了才准备了歌舞!”
“唐门?唐门不是里外不愿意承认是武林正道吗?姓唐的个个用毒,个个会暗器——他们来武林大会做什么?徒来生事作怪!”说话的这人极度不屑。
“去年好像听人说起唐染去了苗疆一带,该不会又去找什么可怕的毒药了吧?”这一位说话的,言辞有些哆嗦,敬而远之。
男人也是奇怪的动物,他们也看不顺眼比自己帅的,看不起成就太高过自己的,那不是嫉妒,已然升级成了仇视,活生生的一幕大家来找茬。
我躲在墙角听他们的话,以前唐染对我说武林的这派男人不屑与唐门攀jiāoqíng,自诩正义之师,说唐门是歪门邪道。我当初不信,这次亲耳听到,真是佩服这帮脸皮厚,嘴又贱的人。
他们把话题从我的身上转到研究唐染和唐门,他们又聊到了一个怪异的话题:
“你们知道是谁把那个唐染请来的吗?”
那一头大家窸窸窣窣嘀咕着——
有一个声音响起:“我知道!我知道——我听说,是少庄主亲自出马,把那个唐染请来的——想当初姓唐的还不愿意了,少庄主一出马,就和他谈了什么jiāo易,这才把凌庄主的请贴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