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步天半信半疑:“锦王爷可是大理的毒君唉,你真的有办法解他的独门蛊?”
“既然他能做出来,这世上当然有克制的解药!”
“你很懂这些?你多大的时候就开始研究毒物了?”
“我……”我一扭头,瞪他,“我是不是还要告诉你,我几岁不尿chuáng?”
“美人想说的,我一定愿意听!”
扑倒在地,吃口豆腐(3)
我冷嗤一声,这人就爱油嘴滑舌!
不理他,我把小瓶子收进了衣袖中,说:“既然东西我已经拿到,不和你玩了,我回去了。”
他欺身跟在我后面:“天色还早呢,你可以留在这里陪我用膳——还可以继续和我玩。”暧昧软软的qíng调,落在我的耳根,不用回头我也知道,他靠得我很近……凌步天身上的温度几乎烫着我的背!
“我说你有完没完?!”真当我是软柿子不敢揍死你这下流胚子啊?!
好好的少庄主不做!做什么跟屁虫!
我停步停得猛!
凌步天追得紧!
我一停,他一撞——我有武功底子压得住自己的身子,谁知……这个不会武功底子的,突然爆发他大男人的力道,排山倒海之势横扫过来——重重地一扑,压上我的身,害我手足无措!
“啊——”我惊叫一声!
“唉呀——”
他喊得很欢快!一手狠狠挫压上我的衣袖——
“嘭”……瓷瓶破碎的声音。
我承受着身上凌步天的重量,还悲惨地听到……那一声……心碎的声音。
那是……那是……
我要带回去的……
凌步天左右环顾:“咦?那是什么声音……好像有东西碎了呢?”
“凌、步、天!”
“啊?”
“给我滚下来!”
“可我喜欢贴在你身上……”
我攥紧了拳头——这人就是欠揍!
我急道:“瓶子破了!搁着我的手了——”
“哦哦——”他连忙退到一边,伸手扶着我起来,看似好意吧?可他抖着我的袖子,抖出破裂的瓷瓶,还把残留的药粉抖得飘飘散……
我瞠目结舌:丫的,都飘走了!都飘走了……我的药,我怎么做解药啊?
他很紧张地捋起我的袖子察看,轻抚着肌肤上的红痕,凌步天安慰道:“没事没事,没有破皮,只是有点红,这么滑的身子再造一道伤,我要心疼死了!”
扑倒在地,吃口豆腐(4)
我扑棱着眼,像傻了一样,门扉开着,偶尔有风一带,地上的粉末飞扬……造出仙境似的点点白烟……
我转眼看他,麻木地没有任何qíng感。
凌步天……你是不是生来就和我作对的?
他还在抚着我微红的伤处,轻轻chuī气,就像在哄摔倒的小孩子。等一抬眼,对上我的眼神,他的帅脸扬笑:“就算破了伤也没事,我会为你医好。你的身子……是不是也这么滑?”他的指腹流连在我的手臂上,舍不得离开。
“还给我……”
“恩?”凌步天停下了手,支支吾吾道,“我……我不是故意摸的,你不必这么计较,要我还给你吗——美人也要摸回来吗?”
“我让你把药还给我!!”
“药?只有一瓶药啊——唉呀?都不见了?”他低头找着地上散得零碎的粉末,“怎么办?都没了——”
“……”我抬手撑着发疼的额头,我这是在gān什么呀……
他还给我出馊点子:“要不这样吧?我和唐大哥说一声,我带你去大理找锦王爷再要一瓶这样的药?唉——唉——美人,你别走啊——”
我木讷地起身、离开……
我不想在这里多留,我想快点回去了……再不走,我的手……想掐死人!
凌步天见我神不守舍,他闷声没说什么,站在那里,瞅着我远去。
我的头好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