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bī着自己闭上眼睛晃去这些幻觉,我抱住了唐染的肩头,埋在他身下享受最正常的男欢女爱!
段锦秀的蛊,是假的!
世上不会有这么奇怪的东西——
我承受唐染给我的一切:爱抚、深吻、呻吟、喘息,狂猛的律动,以及如雨般的汗水……
我释放自己,最简单的呻吟娇喘。
屋里奏响着最原始的欢爱,没有什么异样,磨合到白热化,我在唐染身下低泣,求他停止……那样火热的疼痛,只不过是他今夜太过高兴而已的放纵。不会是我身上莫名其妙的蛊!
月上中天,院外回来的人各自回屋。
哪怕在院里听到偏屋里的动静,也当充耳不闻——或者他们只是有一点点小小的惊讶,一向冷漠寡qíng的堡主也会有纵yù过度,不知节制索取的时候,真是令人夷所思。
一切都和以前一样,除了太多过火的索取和疼痛……
chūn宵欢爱,借酒行凶(4)
×××××××××××××××××××××××××××××××××××
当一切终于静止之后,有好一会儿,我们都说不出话来,只顾著拚命喘气、吸气、喘气、吸气……喘气……吸气……喘气……吸气……
唐染不要命了……疯狂如shòu。
我躺着,身子余热未退,只顾换气喘气再吸气……好像我们最初的结合都是假的,这一次才算得上真正的欢爱。
因为……唐染知道:我曾经为了他下跪求代嫁,他高兴,说不出的满足和自信。如今,他只能用这种最原始的欢爱,来请我感受他的心。
激qíng中的泪水还残留在眼角,我望着身上气喘吁吁的他——是唐染,一直都是唐染,不是幻象里的其他男人。
他低头吻着我的额,哑声道:“我和唐宓什么都没有……我,在等你回来。”
“嗯……”
我动了动指尖,抓上了唐染的五指,与他十指相扣。
纵yù过度了吧?唐染的声音明显带着中气不足。
“她说你在凌步天那里?”唐染靠近了我的耳边,吻着我的耳垂,却在bī问这件事。
我身子一哆嗦……
又是凌步天……一提及他,我就会想到他的风流,还有我掌心上的伤,我想看我的手——唐染先我一步紧紧抓住了,放在他唇边吻着。
他说:“本座没问你为何会在他院里——只想知道,你和他是不是走得很近?”
我点头,随之沉默,不敢想象欢爱过后,唐染再问起我和另一个男人在一起时,他会是bào怒,还是来狠nüè我的身。
今日的他,和平时不一样。
唐染只提醒我:“别和他靠得那么近,那个人很危险。”
“嗯?你说……凌步天吗?”
“你可知……方才本座和唐宓在说什么?”
“说qíng话?还是说我的坏话吗?”
他搂紧了我的身,和我翻身换了个位子,容我趴在他身上和他说话——唐染很喜欢这样,而我,也喜欢感受他的心跳再看着他的帅脸。
chūn宵欢爱,借酒行凶(5)
chuáng帐里,唯独唐染的一双眼睛迸she犀利又严肃的光。
他揉着我汗湿的鬓角,揉着我的发。
他说起唐宓的事:“唐宓说,是凌步天带着人去了岭南带她回来的……凌霸天自己都很惊讶他和老五还有一个女儿……”
“什么?凌霸天自己都不知道?凌步天是怎么知道的?他那么神通广大,天下事qíng都知道吗?”
唐染喘了一口气,我感受到了他胸口的起伏。
他说:“所以……让你离他远点,这个人,很危险。”唐染自己也发觉了事有蹊跷,“他引唐门来参加武林大会,又把唐宓接了回来,恢复她的身世和身份,他安排这一切,有所图谋——”
“不如……回去吧?”我心里一紧,连忙抓着他的臂膀劝他!“唐染,我们回唐门,别管这里的人和武林大会了,我们不玩了,出去到几个地方赏赏景色就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