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染抚上我额头黏湿的刘海,轻轻一吻:“回唐家堡,提炼你的血,再制解药。恐怕你要受点苦了。”
烈火焚身,禁yù毒蛊(5)
我心里扑通一跳,惊讶之余从他怀里一冒头。
“嘭”一声撞上了唐染的下颚……他吃痛地放开我,弯身在那里捂下巴!
高手归高手,高手也是有痛神经的!
“你……能不能安份点!”
唐染的表qíng纠结,看来我撞的那一下不轻……
“我……我不是故意的,来,我摸摸……很疼吗?”我趴上他的肩头,摸他下巴,我埋怨道,“能怪我吗?是你说要抽我的血……抽多少啊?会不会炼失败了抽个不停?我会不会贫血……你可别把我抽成gān尸……”
唐染从吼间闷出一声哼哼。
他道:“本座的意思是……解蛊之前,本座不碰你的身子,不和你行房——恐怕你要忍好长一段日子!”
“……”
我这手像是被毒蛇蛰了一口,冷冰冰地停在唐染的胸口。
要知道,刚才我们还在享受男欢女爱鱼水之欢,出了这点事qíng,只是在赤luǒ的身子外披了一件单薄的白衫,衣襟不拉紧,我胸口大片好chūn光若隐若现,唐染结实的胸膛就在我的手掌下面。
我看着他,他看着我。
再加上,屋里的烛火恶作剧似的跳动了几下……
完蛋了,这一回夫妻俩还谈生什么孩子,连ròuròu都吃不到,做和尚做尼姑该吃素了!
我心里拗啊……
就怕唐染解不了我身上的蛊,我这大好青chūn岂不是làng费?
chūn宵啊,猛男啊……日子一去不复返啊!
再说唐染……
我的目光慢慢转黑,转恶毒,眯眼诡异地瞪着他。
唐染浑身不自在,他有不好的预感:“你看什么?”
“你……巴不得天天晚上都吃ròu的,万一有需要——我又不能和你那个那个,你……可以有借口找外面大胸的女人乱来了,对吧?”
唐染憋着一口气,笑得有些可爱:“夫人希望本座憋坏身子么?”
“你敢!你敢碰除了我以外的女人试试!”
“不想和你说这些!给本座闭嘴!”
生米煮成熟饭?(1)
“我说万一啊……你也知道你自己纵yù,万一你真想了……真的要个jì女来灭火?”
唐染想起身,他想避开我这些乱七八糟的问题!
我不依不饶,拽下他的身子,和他讨便宜:“没关系,你真要忍不住,我用这个帮你解决。”我在他面前转了转我的小嫩手。
唐染黑着脸,翻手就赏了我一根手指头:弹在我的额头!
好疼的一下。
“闹够了。洗洗睡了。明日就会唐门,很快就会解了你的蛊,不必等那么长久。”
“嗯嗯……”
天大的问题,有唐染帮我撑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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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色没亮。
我靠在唐染怀里睡着,他先有了点动静,我睡得迷迷糊糊,听到唐染冲外面喊着:“唐宁,你在外头gān什么?”
“七、七叔公……”是唐宁支支吾吾的。
我揉着眼,埋怨唐染的大嗓门:“天亮了吗?你吼什么……”
“就因为天没亮,他起那么早gān什么?”他放开我下chuáng,披了衣服走去外间开门。
我听清了他们的谈话,唐宁很着急地说:“七叔公……十一叔他昨夜没回来……”
“没回来?”
“嗯……昨夜和他分开之后,半点动静都没有,我刚去看过他的chuáng铺,被褥都没动过。”
我听着,暗笑:没准唐苇和小香聊了一夜郎qíng妾意吧?
我一手拄着头,高声对着外头的少年说:“唐宁,他那么大个人了,不用你这位小侄子担心,恐怕昨夜酒太浓,喝醉在哪里睡着了,等酒醒了就会爬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