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你们喝醉了!酒后乱xing,不知道吗?”
“不可能!小香会醉——可你什么时候见我醉过了!”
唐苇很肯定地一咬牙!
我隐约察觉事有蹊跷……对哦,唐苇这小子号称千杯不醉,过年时他和大家拼酒,唐染都趴下了,唐苇却还能站着晃!
我警惕着问起:“昨晚我和唐宁走后,你们一直在聊天喝酒?喝的是我们一开始带去的点心和酒吗?”
小香摇头:”后来有个丫头送来了酒,她说是你吩咐她送来给我们的!”
我一惊!
怎么可能!
昨夜我就在廊下见到了凌步天,之后就回去了——什么时候找人给他们送酒了!
“还记得那个丫头长什么样子吗?”
他们摇头——
“还记得那酒是什么滋味吗?”
“和平常的一样……”
“酒呢,还有吗?”
小香摇头,但她突然想到了:“有……我记得我把酒泼在唐苇的袖子上了……”
我一笑:“有这点就够了。走吧,去找两位当家的谈亲事去。”
别人家的花园毕竟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转回了院子——自家的丑事,关起门来好说话。
唐苇和雷香各站一边,上座唐染和雷晋都沉着脸,那目光恨不得砍了一条人命才能泄气。唐宁不明就里,我也没打算让他掺一脚,吩咐他和唐闪在院子里守着,别管那么多……
成亲,或者浸猪笼(2)
唐苇和雷香各站一边,上座唐染和雷晋都沉着脸,那目光恨不得砍了一条人命才能泄气。唐宁不明就里,我也没打算让他掺一脚,吩咐他和唐闪在院子里守着,别管那么多……
“唐夫人,事到如今你还想给这个男人开脱吗?”雷晋横手就指向了唐苇。
看来刚才唐染和他沟通的话没用,他余怒未消,怒火还在冒着。
我站在唐染身边,伸手拽唐染的胳膊,示意他什么话都别说,坐着摆他的门主pose就可以,缓和这事啊,还是让我来吧。
“雷掌门言重了,我们几个又不是瞎子,唐苇和你家妹妹做了什么我们有目共睹,雷掌门也不像没碰过女人的小处,你不会是想问我一男一女脱了衣服一整夜闹得那么重的qíngyù味又落红,这是怎么一回事?”
“红……”唐苇惨白了一张脸转来叫我——我说的话对他而言太难听了!
我说:“闭嘴!不想死就把你的嘴巴闭上!”
雷晋拍案而起,这一掌震在桌子上,桌上的茶水晃了晃,晃出茶盖子,溢出了茶水!
霹雳堂的人,脾气和他们研制的火气一样bào!
“既然你我都知道他们gān了什么好事!我是问——你身为唐家主母!打算怎么办?!”
“能怎么办?快快择日下聘,让唐苇迎娶你家妹妹!”
“不可能!”雷晋一拂衣袖,倏地一下,袖口卷着风,像利刃般一划!他横手指着低头不语的唐苇,厉叱道,“哪有这么便宜的事!不要脸的事qíng做了,就想马上完婚?!做梦!”
“那你还想等着你妹妹大肚子直接做大舅子!”
“正因如此!没有这么便宜的事qíng!”
我冷嗤一声:“雷掌门,你爹在世的时候,可曾有说起把雷香许给唐门联姻?”
“这……”他理直气壮的话顿时憋气!
“这——是有!”我看了看唐染,他脸上不经意地划过一笑,心平气和地等着我主持大局了。
成亲,或者浸猪笼(3)
我又问雷晋,“雷老爷子是想把小香嫁给唐染,可有此事?”
“这……”
“你比较健忘,我来代你说——这,也有。男婚女嫁都以媒妁父母之命而定,既然你家父亲早已有心将小香嫁入唐门,你为何又不让?忤逆父母之命?不知雷老爷子知道会不会从huáng土坟里再跳出来找你这不孝子算帐?”
“放肆!你敢这么说话!侮rǔ家父!”
雷晋是真的气不打一处来,对着我都敢大呼小叫的——不怕唐染,不怕我们毒他,更不怕唐染暗器算计他,这人就像被点燃了导火索的炸药,炸个没完没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