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苦笑着点点头:“我答应你,我会活得好好的,等着你再回唐门。我不会让你内疚的,我也会过得很幸福,不让你担心。”
我拍了拍他的肩,算是和他道别:“那么……我走了,等我散心回来,我的噩梦就会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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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凌山庄的武林大会并没有因为唐门的人离开而中断,男人们仍在为了荣誉而战,夺一个“武林盟主”的头衔,等着日后飞huáng腾达在武林站于不败之地。
不知为什么,我又悄悄回到了天凌山庄的范围,这是距离天凌山庄最近的一个小镇,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在这里,什么酒肆、裁fèng店、当铺、赌场、客栈、jì院……一应俱全。
从天凌山庄那里传来的消息会先来到这里,经过说书先生添油加醋的一chuī,再由更多的说书先生传给更多的无知良民,一来一往的chuī嘘,到了最后的故事都是变味的。
只有在这里能听到故事的第一遍,足有九成真。
我在马上奔波了四日才来到这个镇上。
这里的牌坊很低,我只能下马牵着我的马徒步前行,想快快找个地方落脚——
“嗯——”
我抬手按在了小腹上……
又来了……那闷闷的不适,最近变成了一波波的疼痛,好难受!
原以为忍一忍就好,等到了客栈躺一躺就好,没料,我下马才走了几步,小腹痛着,胸口还一阵的闷,几步的路没走多远,我忍不住了——丢下马跑到巷子口,gān呕了起来!
吐又吐不出什么,倒是把原本红润的脸色挤掉了血色,铺上了一层刷白!
难受死了……
还有这不一样的腹痛。
“姑娘……姑娘你这是怎么了?”有人搭上了我的肩头,拍着我好心问起。
竟然怀孕了?(2)
我连回答他的力气都没有,我喘着……拉上了出现在身边的陌生男人,qíng不自禁地唤着心里最相见的那个男人:“凌步天……我好痛……救救我……”
“唉!姑娘!姑娘!你别晕啊!”
再醒来时,没有了街道上人来人往的喧闹。
我躺得难受,有人在掐我的人中,我是疼醒的——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这位夫人,感觉如何?”
我摆手捂着自己的唇上,好疼啊……睁开眼,定睛看了看四周——一小间屋子没什么特别的,空气中弥漫着中药的味道,前头像是一间药铺,我依稀能看到在走动的行人。
“这里是……”
“夫人别怕,这是药铺,老夫是镇上的大夫,老夫姓李。”
我循声看他,是个五十半百的男人,留着山羊胡子,鬓角和下颚的长须半许发白,他安慰着初醒的我,向我解释我身处的地方,他的指尖从我的手腕上挪开了。
我紧张问起:“李大夫,我……我这是怎么了?”
“夫人在路上晕倒,幸得好心人搭救,那人抱着夫人来此地找老夫求医,无碍——无碍——”
“我……我怎么会晕倒,还有……”还有那个救我的人是谁?
应该是一个不认得的人,我在那个人身上看到了凌步天的身形……
还没等我问李大夫那个救我的好心人是谁,老大夫突然责备起来:“夫人真是大意,恐怕这是夫人的头胎吧?怎么这般不小心,有了身子还长途奔波,伤了胎气,一定是叫那马儿颠的!”
“你……你说什么?”我怪异地叫了起来。
李大夫看我这等反应,笑了:“老夫算得没错,夫人定时不知道自己有了身子。若不然啊,不会这般不要命的,幸好——来得及时,老夫已经请内人去给夫人煎药了,喝下了能安胎平气。”
我不可思议地盯着大夫:“你……你是说——我……我怀孕了?”
竟然怀孕了?(3)
“是是,夫人是有喜了。”这里的人民风纯朴,陌生人有了身孕将生儿育女,他们一视同仁都忙着先道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