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扬手制止了他——
“罢了,等他回来吧。我们把事qíng闹得太大,会惊动宫里的人——老九应该是在忙东扶国的战事。”他垂头盯着自己的指尖,慢慢摩挲着,他在算日子,“距离红雪临盆……还需要两个月左右,本王再等他一个月。一个月后本王自己去请他出山,克伦,你派亚维他们去中原盯着红雪的下落,有什么特别的……快马加鞭赶回来说!延误半点消息,本王要他们的脑袋!”
“是,属下知道了。”
“啊……对了,天凌山庄的那个女人呢?可还活着?”
“王爷,她在地牢——要将她带来见王爷吗?”
“啧啧,恶心的女人,本王不想见——你说,上一回唐染需要红蛮藤是因为红雪的脸毁了?是唐宓用艾叶之水泼的?”
克伦很肯定地点头:“严刑拷问之下,她都承认了。”
“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可别屈打成招冤枉了她。”
报复,就用卑鄙手段(2)
“王爷,千真万确的事qíng。”
“本王明白了——”他yīn冷地一笑,想到了一个绝妙的法子整治那个女人,敢动他的红雪?他要她死无葬身之地。
“王爷是想……”克伦不明白主子的意思,他的眼珠子一转,想起了稀疏平常的惩罚,“是把她丢给王爷的圣雪?”
“她?那么脏的ròu,她配给圣雪填肚子吗?”
“那……王爷的意思是……”
“她不是很喜欢唐染,很喜欢男人吗?”段锦秀抬手,修长的指尖划过自己的唇瓣,剑眉一眺,眼眸中划过狡黠之色!“地牢里……是不是有很多又臭又脏的死囚?”
“是,王爷。”
段锦秀清幽一笑:“可怜那些死囚这辈子都不能再碰女人了——身为男人却和宫里的太监没两样。本王就大赦,赏他们一个女人,让他们一起玩……”
克伦将军高大的身影不禁一颤……他浑身打哆嗦……
王爷说的……太可怕了。
狱中死囚,岂是一个两个,岂是十个二十个?全加在一起算,光是忤逆王爷的乱党就有几十个了。
“王、王爷——是、是想、想把、把她……”克伦将军结结巴巴话不成话。
“本王忘了,咱们的地牢里关了多少如láng似虎,饿疯了的男人?若是太多——就让他们每天换着来吧,入冬了——地牢里凉着呢,她好歹做了本王几个月的好妹妹,又帮了本王这么多忙调拨唐染,本王宽宏大量,给她多备些男人暖暖身子过冬……哈哈哈哈……”
他一拂袖,心qíng愈加慡快。
克伦将军身形不稳,主子从他身边经过,他抬手扶着桌边稳了稳自己的身子……
王爷折磨人的手段真是……太血腥、太毒辣了……
“克伦。”
岂料,身后的王爷没走远,到了亭子口又转回了身。
克伦将军连忙抬袖抹了抹额头上的虚汗,站直了身子等王爷再吩咐。
安胎养身的日子(1)
“让他们好好伺候那女人,小心点别给玩死了。本王还想让爱妃看看那个坏女人的下场,给爱妃解恨——”
“是……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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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多月了——
一眨眼我们在燕行云家住了好长一段日子。从段锦秀离开后,日子过得索然无味,两个月……太漫长了。
唐染跟着我一样成了他们家屋檐下寄居的燕子……唐家堡的大事小事常常是唐闪和唐宁从唐门带来,jiāo给他处理。
我天天在他眼皮子底下挺着大肚子。
等这位爷觉得桌上堆积如山的“奏折”让他心烦了,他会抓着我坐下,像很多准爸爸一样,趴在我的肚子上听着胎动。
我能听到唐染孩子气的低笑:“他在动……是不是踢到你了?好像他知道本座在摸他,他在和本座玩,这么jīng神的孩子,一定是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