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月婆在看……”
“看就看吧,本王宠你,就是想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
月婆站在一旁,老人家也跟着笑:“娘娘有娘娘的美,王爷有王爷的美——都是天造的美人儿。”
段锦秀放下了手里的碗盅,他回头吩咐月婆:“去准备红豆苏还有绿豆苏,还有蜂蜜茶……红雪一定饿了,本王陪爱妃吃点心。”
“是,王爷。”
“那些……都是我爱吃的点心?”屋子里又剩下了我们俩,我眼波一低,又看到他半敞的衣襟了,胸口真有型……不光美型……还很诱人。
段锦秀循着我的目光,他自己也垂首看:“爱妃看什么,嫌露得不多么?”他坏坏地闭上眼,一副视死如归的表qíng,“那——爱妃自己扒吧,想扒下多少就扒下多少——”
旖旎宠溺满屋(3)
我傻傻地看着他的滑稽样子,失声笑了出来。
他不乐意了:“笑什么,本王说真的,本王整个身子都是你的!”
“我……一个人的吗?”
他闷了一声,点头:“对……段锦秀是你一个人的。”
“我也是你一个人的?”
他听了,喜笑颜开:“不然呢?”
我抬手,就是捂在刚刚那一块的痛处,每次我正想以前的事qíng,怎么总在痛呢——
我道:“锦秀,我的头好痛,你能不能别让它那么痛。”
“你又想以前的事qíng了?”他猜得很准,准得吓死人。
我怔怔地看他——莫非我的思想都写在脸上,他看得到吗?
段锦秀抬手准确地摸上我后脑勺的发痛处,轻轻揉了揉,他突然问我:“你是不是不信本王的话,非要自己去想以前的事qíng?嗯?”一瞬间他的温柔灭了大半,他在害怕,又很懊恼。
“红雪,别去想了。从今往后本王就是你的天,只要你不去想,你的头就不会痛。那些不愉快的事qíng你去想它做什么?”
“可是……我不甘心……”
他迸出一声笑:“不甘心?怎么个说法?”
“我想记起那个害我的人——”
他的大掌覆上了我的手,因为我的一句话他又紧张了:“想他gān吗?”
“以后看到他就杀了他,或者离他远远的,那样我们就不用分开了——对不对?”
段锦秀莞尔一笑,他抚上我的背,轻轻拍着。
“没事的,红雪,他不会知道你在这里。就算知道……他也闯不进来!”
我笑了,抬手摸上他的脸……
“真是漂亮的人儿……我喜欢看你笑;也喜欢看你皱着眉头……”我慢慢勾画他的容貌,“你的每一个表qíng……我都好喜欢。”
“好啊,本王就赏爱妃天天对着本王,直到把本王看腻为止。”
“若是看不腻呢?”
“那就再摸摸。”
躺久了,会废的(1)
“若是……真的看腻了又摸腻了呢?”
他沉思一小会儿,又笑了:“那就换本王来看爱妃——看腻了,再摸,摸腻了,再换爱妃来。”
我轻声笑着……
好奇怪的人,油嘴滑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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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他自己说的:执手相伴,不离不弃。
从我大病初醒后,他和我一起窝在chuáng上,寸步不离我身边。
每天都在重复一样的事qíng:喂我喝参汤燕窝、喂我吃点心苏饼——我吃什么,他也跟着吃什么。他和我谈天说地,说起他们大理很多离奇古怪的民风故事。从不觉得重复这样的事qíng是多余……他有的,只有释放不尽的笑容。
锦秀说起我的很多事qíng,比如说,我是来自苗疆的小毒女,和他这天下第一的毒君是天生一对。
“毒?”我躺着,斜眼看他。
段锦秀一手支着头,胸口紧挨着我。